我深深地咽下一口口水,延伸却不由得飘向那最神秘的关键。
哦——卖狗的。
我仰头一声叹息,神啊!我有罪。
“看够了?”房莫低声一阵嗤笑。“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恩?他怎么知道我在看他?我浑身一僵。随即抬起手来。果然,我能动了。
“好吧。接下来,我也该好好谈论一下我们的事情了。”伸手急速一点,我只觉得两肩一痛,浑身再也无法动弹。
“在此之前,我要先给你看一看我的秘密——”说话间,房莫的神情变得黯然无比,看了一下四周的雪景,咬紧了粉嫩的薄唇。
“看好了——”
白色的天地间,是一个多彩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每一分钟都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着,只要生活着,就要勇敢的接受着命运安排的一切。
只是,我这辈命运捉弄的早已麻木的孤魂,却总觉得命运之神是不是格外的“眷顾”着我。
所以,我便能见识到一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见识到的事情。
亲眼看着一个俊美无凿的标准美男子在我面前变成一个美女——一个我的好友。
“这他妈是这么回事!SHIT!”或许是眼前的“惊喜”太过巨大,我连英语都骂了出来了,看着面前人儿额角的凸起,我惊得此刻的心情都不知道如何表达。
“雌雄同体——服下婴虫蛊的变异!我和房飒本是龙凤双生子,只可惜,出生后的一个月,房飒变夭折了。家族中的族长将她的尸体用禁术封存起来,取出魂魄,植入了我的身体之内——
知道么,原本那个应该死的人是我。
说来可笑,一个家族,存在了三百年,只是为了延续着一个人的血脉、外貌,守护着一个宝藏,只为完成一个心愿。可是,直到我这一代,那相貌却长在了我的身上。
和路梏一样,我也是一个不该出生在这世界上的人。我抢走了本该属于我妹妹的一切。
服下婴虫蛊是我自愿的,我想将我的一切都还给房飒,只是,在服蛊的过程中,却出现了意外,以至于我变成了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样子。”
我看着所熟悉的房飒,却从她的嘴里听到了这样残酷的事实。心痛间,我有点同情的想,或许,喜欢上路梏,也是同病相怜吧。
“什么意外?”不知为何,我对于他故意忽略这一段却特别在意。
“哼——”“房飒”看了我一眼,突然残忍的一声冷笑。
“想知道?”
房莫忽然间好似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好看的眉忽而一皱,像是有什么样的烦心事席上心头。明明此刻只是房飒的脸蛋,可那眼神一扫间的狠厉,还是让我的心中猛的一跳。
若有似无的扫视了我一眼,房莫淡淡地看向了远方和天地混为一色的远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嗤笑。
“若不是我那阵子受伤过重,房飒也没有机会重见天日。而你,却是我意外的收获。呵呵,房飒好像很喜欢你。”单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房莫的脸上闪过幽暗不明的情绪。温泉中浮起薄薄地水雾,那乳白色的透明让此时的房莫看起来如此的不真实。
忽然,沉静在思索中的他俊颜一沉,面色阴鸷起来,狠狠地扫视着我身后一眼,目光又回到了我的脸上,扯起嘴角,嘲讽的一笑:“只不过,她再也出不来了!除非我愿意——”
“什么意思?”看着那抹嘲讽,一种不安的感觉袭遍我的全身。
“血祭,只要用心爱之人的血做药引,连服七七四十九天,婴虫蛊便会进入蛰伏期,然后,再将已经蛰伏的婴虫渡入到另外一具躯体中,我便可以从此摆脱这该死的东西!要我怎么感谢你呢?你的身体可是意外的让婴虫蛊很喜欢呢!”修长的手指划上我的面颊,房莫忽然又恢复成他原本的样子。
看着他越欺越近的脸,我只是本能的感觉到自己已浑身冰冷。
“你不是要将身体都还给房飒的么?后悔了?”我做着最后的挣扎。
“恩。是的。”勾嘴一笑,房莫笑的云淡风轻,轻吐出的话简单而决绝。
“景健怎么样了?”一想起那夜,是我指引出景健给房莫,我的愧疚就如潮水般涌来。那个管家一般忠臣而细心的男子。
“死了。失血七七四十九天,能有人活的下来么?”房莫一翻白眼,仿佛在和我讨论一个学术问题。
“你该死——”我瞠目欲裂。
“我知道。不过,这还没有结束呢!先等等吧!等过了一阵,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而现在——”
话没有说完,房莫突然出手如电,点向我的周身穴道。
我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逐渐欺近的俊脸,仿佛是期待般的,等待着他的碎吻。我暗恼,为什么?我竟然会有这种情绪。
脖颈间传来一阵刺痛,房莫轻咬着我裸在温泉外的肌肤,啧啧有声。
“很香,只是不知道等会尝起来,是否也会如此美味!”稍稍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盯住了我的容颜,将自己的额头抵上我的,薄唇轻啄我的鼻尖。
“你,不是喜欢男人么?”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或者说是声音一阵轻颤。
“不,房飒喜欢。路梏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不可否认,他的确是一个出色的男人,只是,很不幸运而已!”房莫轻笑出声。
“不!不可能!无论如何,一个人的眼神是不可能会改变的,我看得出来,你当时真的很喜欢他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像是在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