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件衣服很漂亮,做工很精致,可见琦韵婆婆是花了心思的,一针一线缝制的,只是却是喜服,这让夏菲儿感觉特别的不舒服,现在喜服做好了,琦韵婆婆一定会让她们尽快成婚的。
夏菲儿在考虑是不是自己在成亲之前逃跑,只要逃出槐树村就行,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一分一秒都不想,每天都是口是心非的敷衍让夏菲儿感觉很痛苦。
穿上衣服,犹豫着走出房间,来到琦韵婆婆他们坐的屋子里,一见她进来,大家立刻发出一阵惊呼声,不能不说,夏菲儿太漂亮了,身上的喜服很合适,衣服把人衬托的更加美丽,人把衣服烘托的更加合身,真是人衣天作之合。
琦韵婆婆高兴地说,“好,好,好,真的真好,哈哈,正好合适,看来婆婆我的手艺还是很值得骄傲的。“
琦韵婆婆这样一说,大家都齐声附和一起来,跟着咱们琦韵婆婆的手艺好,衣服做得好,夏菲儿穿着也漂亮。
琦韵婆婆很高兴,她微笑着说,“菲儿,等明天我就发请喜帖,后天正好是黄道吉日,适合嫁娶,我们就把婚事办了,反正也住在一起了,婆婆我也想早日抱个孙子有个小继承人。”
夏菲儿脸色立刻变了,后天这也太近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算她不同意琦韵婆婆已经着手准备的事情她也改变不了。
晚上会到房间里,憨牛安慰她,“菲儿,我不会碰你的,我知道你不想和我成亲,可是娘要我们成亲,我们不能不成亲,否则娘生气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就假装成亲吧,等我向老辈人打听下,有没有可能走出大森林,好像我们槐树村就有结界,要想突破槐树村的结界就不容易,所以,你不要轻举妄动,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好么?”
憨牛看着夏菲儿痛苦纠结彷徨无助的样子,很心疼,他无力改变母亲的决定,只能安慰夏菲儿,让她放心,自己不会碰她的。
夏菲儿看着憨牛真诚的脸,她知道憨牛说的是实话,这么些天相处下来,知道憨牛是个好人,可是夏菲儿却不想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成亲了,就算憨牛不碰她,她也是憨牛的妻子了,她可是个清白的女儿之身啊,要是被妈妈知道不活活的气死才怪呢。
夏菲儿脸上的阴云依然没有散去,她紧皱着眉头,满脸的痛苦,憨牛搓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忽然憨牛拿起剪刀,夏菲儿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之间憨牛拿着剪刀就要对着自己的喉咙插下去,夏菲儿大吃一惊,连忙夺下剪刀,生气的望着憨牛说道,“你想害死我么?你要是死了,婆婆会放过我?谋杀亲夫的罪名我就背上了。”
“嘿嘿,你还知道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么就听我的吧,我们假装成亲,然后再想办法,好么?不要以卵击石,白白牺牲了生命。”憨牛听着夏菲儿说的话,不由得笑了。
夏菲儿听到憨牛的话,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被憨牛算计了,这个看起来很憨厚的男人,竟然也会这么顽皮,他说得对,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她不想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夏菲儿点点头,表示同意憨牛的想法,憨牛嘿嘿的笑了,很开心的样子,夏菲儿也不由得笑了,虽然自己不爱憨牛,不想跟他成亲,但是做他妹妹,还是很幸福的,憨牛是真心的呵护她。
第二天,憨牛他们出去狩猎,为第二天的婚宴做准备,全村人的都热闹闹得在准备这件事,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琦韵婆婆穿着过节才会穿的衣服一脸的喜气洋洋。
憨牛他们收获颇丰,捕获了很多野兽,有大的小的,还有鱼虾什么的。
众人拾柴火焰高,虽然婚期很仓促,但是因为全村人都在帮忙准备,一天的时间就把所有的东西都被准备好了,完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就等着第二天的婚礼进行了,本身琦韵婆婆就是村里子的巫婆,所以,平常谁家举行婚礼都是琦韵婆婆在主持的,今天轮到琦韵婆婆自己家的事情了。雨荷的公公青长老,给主持婚礼,今天琦韵就是老老实实地做主母,坐着等着儿子儿媳妇跪拜。
这么多年了,终于等到这样的事情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自从哈德塔走了之后,琦韵婆婆就是憋着一口气,自己也一定能够把儿子抚养成人的,可是盼来这一天了。
琦韵婆婆的皱纹里都是笑容,她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哈德塔,我们的儿子今天成亲了,不知道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是否惦记着我们娘俩,今天儿子终于成人了,自己成家立业了,我得心事也就完成了,我也对的起你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其他的人也没有在意的,只当是她在思念早已经失去的哈德塔,青长老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琦韵啊,今天是开心的日子啊,呵呵,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高兴吧,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呵呵。看儿媳妇出来了。”
琦韵婆婆擦擦眼睛笑着说,“是啊,是啊,今天我是太高兴了,想到哈德塔了,他要是没有走的那么早,今天也会跟我一样开心的,可惜儿子成亲他却没有看到。”
“琦韵,哈德塔会知道的,天上也能望见天下的事不是么?你们都开开心心的,他在天上也会很高兴的。”青长老劝慰着琦韵婆婆、
琦韵婆婆点点头,这时候夏菲儿身穿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被憨牛领了出来,今天的她略施粉黛,将本来就俊俏无比的脸衬托的更是美丽,就像阳春三月盛开在枝头的桃花,犹如天边的红霞,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仿佛会亵渎了那娇媚的容颜。
憨牛憨憨的笑着,手里牵着娇俏的媳妇儿,在大家的喝彩声中领着媳妇来到琦韵婆婆的桌子前,进行跪拜大礼,婚礼的程序跟夏菲儿想象中的差不多,就是她那个世界里的婚礼程序。
夏菲儿脸上虽然堆着笑容,却是很牵强,槐树村的人都不会注意的,只看到了她的美丽,并没有看见她眸子里的纠结,田鼠小强也在人群中,他微笑着望着夏菲儿,觉得她今天就是最美丽的新娘,他见过的最美的新娘,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感觉她眼睛里有一层浓的化不开的忧郁。
田鼠小强不知道夏菲儿眼中的忧郁从何而来,为何而生,今天不是大喜的日子吗?应该狠开心才是,能够嫁给这个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勇士,琦韵婆婆的儿子,是槐树村里每个女孩梦寐以求的事情,夏菲儿不应该不开心的,那天她在屠宰台上给憨牛擦汗的时候,他是看到的,那柔情蜜意慕煞他人。那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可是现在她眼睛里的忧郁又是因何呢?
田鼠小强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出嫁女儿正常的情绪吧,她也不是女孩不懂女孩的心事,田鼠小强摇摇头,望着眼前夏菲儿笑了,可能是自己太神经过敏了。
中午的时候,琦韵婆婆家里大摆筵席,大家都尽情喝酒吃肉尽情的歌舞,可是有一个人却很不高兴,就是雨荷,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她嫉妒夏菲儿比她美丽,就连她身边的丈夫,青迈哲都望着夏菲儿痴痴地不肯挪开眼睛。
把雨荷气的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心里不由得骂道,有什么好看的,就算稀罕,你也没有本事弄她,结婚这几年连个孩子都弄不出来,还好意思看女人。
青迈哲看着雨荷鄙视的眼神,心里很不爽,干脆站起身来,走到另外的一桌子上了,那里都是年轻人,一起开怀畅饮,眼睛尽情的在夏菲儿的身上扫荡,这个妞儿真是正点,可比自家的媳妇更正点一百倍,要是怀里搂着这样的女人能不怀上孩子才怪。
雨荷那娘们太野蛮了,野蛮的让他感到害怕,在她面前完全失去了兴致,跟别说生孩子了,哪像眼前的这个小妞儿看着柔情似水的样子,很是小鸟依人,还是憨牛这小子有福气啊。唉,当初只道是他得了金枝,岂不是是只母老虎。
现在青迈哲都后悔死了,可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啊,除非她死了,要不得话自己是不可能****的。
青迈哲喝了很多酒,喝的醉醺醺的,看着青迈哲口齿不清在跟一群年轻人划拳吹牛,雨荷心里那个气啊,好像憨牛也喝的不好,喝的醉醺醺的,可是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雨荷现在一看见青迈哲就会想起他在床上那种软弱的样子,心里就感觉特别的恶心,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还算个男人吗。
还是憨牛这样子憨憨的,看起来有种蛮劲的人好,她只恨当初自己为什么会看上青迈哲,只怪当时是个女儿不懂男女之间的私密事情,只是觉得青迈哲人长得帅,能文能武,温文尔雅,风流倜傥,而憨牛就是一个粗壮的庄稼汉,跟青迈哲完全不是介个阶层的人。
可是却不想青迈哲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看着憨牛醉醺醺的把人都认错了,把牛二当成了刘三,雨荷忽然计上心来,酒一直喝,喝道最后清醒的人不多了,琦韵婆婆这些年纪大的人,早就回去睡觉了,只有年轻人还在拼酒,雨荷也假装醉醺醺的喝酒,其实她清醒着呢。
最后就剩下青迈哲雨荷还有几个同龄人他们一起长大的人在喝酒了,憨牛打着酒嗝对他们说,今天你们就在这里睡吧,新房旁边的客房正好给青迈哲和雨荷住,旁边的偏方你们哥几个挤挤行吗?
“行行行,憨牛哥咋说咋行,几个年轻人喝的已经走不了了路,一听憨牛让他们留宿自然是高兴地不了的。
雨荷不动声色的装醉着,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终于散酒了,雨荷扶着青迈哲往新房旁边的屋子走去。
她却故意走的很慢,憨牛因为是主人所以,就听下等着他们,几个年轻人早已经到了偏房睡得人事不知了。
因为憨牛和青迈哲都醉的不省人事了,雨荷故意把青迈哲送到喜房,把憨牛的外衣扯了下来批到青迈哲的身上,把喜帽也戴在青迈哲的头上。看着青迈哲摇摇晃晃的走到新床上,她又扶着憨牛回到了新房旁边的房间,就是本来属于她和青迈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