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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鸟兽若比邻(2)

我还是一些具有不太和谐性质的事件的见证人。有一天,我走出门,到我的木栈——或者说得更确切些,是我的一堆树桩头那儿去——这时,我看见两只大蚂蚁,一只红不棱登,另一只个儿特大,差不离有半英寸长,是黑不溜秋的,它们两个正在相互凶殴,一交手,不管是哪一个断断乎都不会罢休,只是一个劲儿搏斗着、角力着,就在那堆小木片里头不停歇地来回打滚。再往远处一看,我惊奇地发现,小木片堆里头到处都是如此这般的角斗士,这不是决斗,而是一场战争,一场在两个蚁族之间的战争,红蚂蚁总是跟黑蚂蚁恶斗,往往还是两只红的对付一只黑的。在我的木料场里,满坑满谷都是密耳弥多涅人,已死和垂死的,红色的和黑色的,比比皆是。这是我亲眼目睹过的唯一的一场战役,也是我在激战犹酣之时亲历其境的唯一的一个战场;红色的共和派为一方,黑色的保皇派则为另一方。交战双方都投入了这一场殊死战,惜乎我什么响声也没有听见,反正人类士兵压根儿都没有打过如此这般的硬仗。我看见,在明媚的阳光下,小木片成堆的小山谷里,有一对斗士死劲儿抱住不放,准备从眼下正午时分,一直打到夕阳西沉,或者换句话说,干脆打到命归阴曹。那只个儿小的红蚂蚁,却像老虎钳似的死死咬住了敌人的脑门,并且满地翻滚,一个劲儿啃啮敌人触须的根,其实另一根触须早已给咬断了;就在此时此刻,那只更壮实的黑蚂蚁却把红蚂蚁从一边到另一边地甩来甩去,我凑近去,仔细一看,只见红蚂蚁有好几个部位都给咬掉了。它们相互厮打,比叭喇狗来得更凶悍。双方一丁点儿都没有退让的意向。显然,它们的战斗口号是:“不战胜,毋宁死。”就在酣战之际,这个小山谷边上走过来一只单身的红蚂蚁,一望可知,它格外亢奋,要么是它打死了一个敌人,要么是还没有投入这场战役;看上去倒是像后者,反正从肢体上看,它还不是断臂缺腿的;它的老母亲已关照过它要么手持盾牌回来,要么躺在盾牌上由别人抬回来。要么也许它就是又一个阿喀琉斯,独自怒火中烧,此刻得赶来拯救他的好友帕特洛克勒斯,或者说替他雪耻复仇来了。它远远地看到,这是一场寡不敌众的战斗——因为黑蚂蚁在数量上是红蚂蚁的将近两倍——它急如星火地奔了过来,就在离那两只蚂蚁半英寸远的地方站岗,稍后,看准了时机,冲那只黑色的斗士猛扑了过去,开始攻击黑蚂蚁的右前腿根,任凭敌人也攻击自己的肢体上哪一个部位;三个斗士为了求生就这么着死纠在一块儿,仿佛发明了一种新型吸引力,使所有别的锁闸和水泥全都相形见绌。这时,要是看到它们双方各自都有管乐队,安置在某些显眼的小木片上,演奏它们各自的国歌给那些滞后的斗士鼓气,给那些垂死的斗士以莫大的激励,那我也不会觉得惊奇了。我自己都为之激动不已,仿佛它们俨然人类一样。你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蚂蚁和人类之间本来无甚区别。至少,姑且撇开美国历史不谈,在康科德的历史上,确实还没有这种恶战的记录,可以跟这种蚁战相提并论,不管从参战的人员数字来说,还是从他们所表现的美国热忱和英雄气概来说。论参战人员和残杀的程度,还不啻是一场奥斯特利茨战役,或者说是一场德累斯顿战役。康科德之战又算个啥!爱国者一方有两名捐躯,路德·布朗夏尔也挂了彩!为什么在这儿,每一只蚂蚁都是一位布特利克——“开火!为了上帝,开火!”——成千上万士兵都面临着戴维斯和霍斯默的命运。这儿没有一个是雇佣兵。我毫不怀疑,它们酷肖它们的祖祖辈辈,是为道义而战,而不是为了免缴它们的区区三便士的茶叶税;这次战役的结果,对参战的双方来说,都是生死攸关,令人难忘,至少就像我们的邦克山战役一样。

我特别详细描述过三只蚂蚁在小木片上的殊死搏斗,我就把那块小木片拿回家去,放在窗台上,用一个大水杯罩住,以便了解战果如何。用显微镜观看那只最先提到的红蚂蚁,我看到,尽管它猛啃敌人的前腿附近,又咬断了敌人剩下的蚁须,可它自己的胸脯却全部被黑色武士的利齿扯破了,所有内脏暴露无遗。回头再看那黑色武士的胸甲,显然很厚实,因而穿刺不透的;这个受难者的眼睛的黑色球晶,流露出一般只有打硬仗才会激发出来的凶光。它们在那个大水杯底下搏斗了半个多钟头,等到我再看时,那个黑色士兵已使两个敌人身首异处,那两个还活着的小小首级,披挂在它的两侧,好像是披挂在它马鞍两侧的、怪吓人的战利品,只是明摆着它们依然跟刚才那样紧紧地咬住对方不放;那只黑蚂蚁尽管触须全都没有了,腿也只剩下一丁点儿,可它好像还想作困兽之斗似的;我真不知道它身上别的创伤该有多少来着,可它老是想甩掉那两个小小首级;最后,过了半个钟头,它好歹大功告成了。我一举起大水杯,它就一瘸一拐地从窗台上爬了过去,经过这回战斗,它能不能存活下来,在某家伤残退役军人院里度过余生,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想,从今以后,它就算拼命卖力,也不会有多大出息了。我一直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方取得了最后胜利,也不知道这场战争的起因是什么;但在溜溜儿那个一天时间里,我满怀激动和痛苦,觉得仿佛在家门口目睹了一场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的人类战争。

科尔比和斯彭塞告诉我们,蚂蚁的战役素来为人们称道,战役的日期也有记载;但是他们说,在近代作家中,唯有胡伯好像是亲眼目睹过蚂蚁大战。他们说:“埃尼斯·西尔维乌斯非常详尽地描述过在一棵梨树上大蚂蚁和小蚂蚁之间展开的一场恶战。”接下来,他找补着说:“此战发生于尤金尼斯第四在位期间,著名律师尼古拉斯·庇斯托里恩西斯亲历战事,对这场战争的全过程做了极其忠实的描述。”奥勒斯·玛格努斯也记述过一次类似的战争,结果小蚂蚁打了胜仗,据说把它们自己的士兵的尸体给掩埋起来,但对庞大的敌人暴尸不埋,任凭鸟儿啄食。此事发生于暴君克里斯蒂安第二被逐出瑞典之前。至于我亲眼目睹的这场蚂蚁之战,发生于波尔克任职期间,亦即《韦伯斯特逃亡奴隶法案》通过之前五年。

村子里有好多老牛,本来只好在储存食品的地窨子里追赶香龟,如今却背着它的主人,拖着它那笨重的躯体,到树林子里来玩耍了;它一会儿嗅一嗅老狐狸的洞穴,一会儿闻一闻土拨鼠的地洞,当然,一无所获。说不定它是被杂种狗引进来的,这种狗个儿瘦小,动作灵活,常在林中穿来穿去,林中鸟兽至今还会情不自禁对它感到恐惧——这时,老牛远远地落在了向导的后头,像一只犬牛似的向躲在树上仔细观察的一只小松鼠狂吠一阵,随后慢腾腾地走开,它那笨重的躯体把树枝都给压弯了,但它还自以为在追踪迷了路的跳鼠呢。有一回,我惊奇地看见一只猫在湖的石岸边溜达,因为通常它们很少离家走得那么远的。我和猫都大吃一惊。可是,整天躺在地毯上的家猫,到了树林子里显得倒像在家里一样舒适自在,照它那鬼鬼祟祟的狡猾劲儿,足以证明:它比林中常住居民还要入乡随俗。有一回,我在树林子里拾浆果,碰上了一只猫,带着好几只小猫咪,这些个小猫咪还是野性未泯,都像它们的母亲那样拱起背,恶狠狠地冲着我唾口沫。好几年前,我还没有来林中居住的时候,离湖最近的林肯某农场主家里,亦即吉里安·巴克先生府上,就有过一只所谓“长翅膀的猫”。1842年6月,我特地去走访这只猫(我可说不准是公猫还是母猫,因此只好使用女性这一通称吧),她总是习以为常,上树林子里去猎食了。她的女主人告诉我,这只猫是一年多前,大约在四月间,来到这儿附近地块,最后由她们家收留;还说那只猫浑身深棕灰色,脖子底下有一个白点儿,白蹄子,毛茸茸的大尾巴,活像狐狸尾巴;入冬以后,皮毛长得又厚又密,在她两侧垂下来,形成了十到十二英寸长、两英寸宽的绺子,她的下巴颏底下好像长着一个暖手筒,上头的毛比较松散,下头却板结得像毡子似的;到了春天,这些附属品全都掉了。他们给了我那只猫的“一对翅膀”,我至今还保存着。好像这一对翅膀上并没有薄膜。有人认为,这只猫有一部分血统是飞松鼠,或者别的什么野生动物,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根据博物学家的说法,貂和家猫交配,会产生这一多育杂种。这倒是不失为一种好猫,如果说我养猫的话,因为一位诗人的马,既然可以插翅飞奔,诗人的猫缘何就不可以长出双翅来呢?

秋天,潜水鸟(拉丁文学名Colymbus glacialis)像往常一样来了,在湖里褪毛、戏水,我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它们的狂笑声,在树林子里回响着。听说潜水鸟要来了,米尔达姆那儿猎户来了个总动员,有的坐车,有的步行,三三两两,带上专利猎枪、尖头子弹,还有望远镜。他们像秋天的树叶子,穿过树林子沙沙作响,追寻一只潜水鸟,少说也有十个猎手。有些人守望在湖的这一边,有些人则在湖的另一边,因为这种可怜兮兮的鸟不可能在各处同时出现;潜水鸟如在湖岸这一边扎猛子,管保在湖岸那一边冒上来的。不过,时下10月小阳春的风吹起来了,使树叶子沙沙发响,湖面上微波荡漾,潜水鸟再也听不见、看不到了,虽然它的敌人们还在用望远镜扫视湖上,枪声一直在树林子里回响着。瞧那水波大起大落,愤怒地拍击着湖岸,跟所有的水禽站在一起,我们的猎手们只好铩羽回到村镇上、店里去,照常干自己没有干完的活。不过,他们得逞的时候也还是很多的。大清早,我上湖里去打水,经常看见这种气宇不凡的鸟游出我的小水湾,相距只有几杆远。如果我想坐船追上它,看看它到底如何耍花招,那它就会一个猛子,全都没影儿,这么一来,我再也见不到了。有时候,直到当天下午后半晌,它才会出现。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是比它强。通常它总是在雨中逃走的。

十月间,有一天,风平浪静,我撑起双桨,在湖的北岸边划船,因为正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潜水鸟才会浮现在湖面上,像马利筋草绒毛似的;我正在扫视湖面,总是见不到潜水鸟的踪影,不料,猛然间却出现了一只,从岸边径直向湖心游去,在我前面仅有一两杆之远,狂笑了几声,却使自己曝了光。我挥桨追了上去,它倏忽一个猛子就不见了,等它再浮出水面时,我跟它挨得更加近了。它又一次潜入水中,可我把它的方向估计错了,这一回,它再浮出水面时,离我已有五十杆之遥,我们之间距离拉得这么远,乃是我失误所造成的;它又放声喧笑了半天,这一回笑得显然更有理由了。它一个劲儿耍花招,真的俏皮极了,就算离它五六杆的地方,我怎么也都达不到。每一次,它浮出水面,东张西望,冷静地测算水域和陆地,显然在选择它的路线,以便它浮出水面时,正好是水域最开阔、离船也最远的地方。它做出决定后,立即付诸实施,居然如此之快,实在令人吃惊。转眼之间,它已将我诱入湖上最宽阔的水域,从那里我就没法追逐它了。它脑子里正在想一件事的时候,我也竭尽全力猜度它的想法。这端的是一场绝妙的游戏,一个人与一只潜水鸟在波平似镜的湖面上见高低。突然间,你的对手的棋子在棋盘底下消失了,问题是你要知道它下次在哪里出现,就把你的棋子下在离它最近的地方。有的时候,它会出乎意料地在你对面浮出水面,显然是从你的船底下直接潜水过去的。它扎一个猛子有好长时间,一点儿也不累,等它游到老远老远时马上又潜入水中;这时,任凭你智谋超人也猜度不出,在这深不可测、波平如镜的湖里哪个地方,它会像一条鱼似的急速潜游,因为它毕竟有时间,也有能力到这湖底最深处访问。据说,在纽约一些水深八十英尺的湖里逮住过潜水鸟,只不过是被捕捉鲑鱼的钩子挂住的——可是瓦尔登湖终究比那些湖还要深呢。鱼儿们见了这个来自异域的不速之客,居然能在它们的族群中间游来游去,肯定惊讶不已!不过话又说回来,看来它深谙水性,在水底择路游弋跟在水上一样驾轻就熟,甚至于游得比在水上还要快呢。有过一两回,我看见它浮出水面时激起一圈涟漪,它的头刚探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刹那间,又是一个猛子全都不见了。我觉得,我既可以估摸它下次打从哪儿出现,也不妨放下划桨,等它再次浮出水面,岂不是两全其美吗;因为我瞪着两眼朝一个方向凝视水域时,它却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背后头一个劲儿怪笑,不由得使我吓一大跳。但是,为什么它在如此狡诈地糊弄了我以后,每次浮出水面,就必定喧笑一阵,从而使自己纤毫毕现呢?难道说它那洁白的胸脯还不够引人注目吗?我想,它确实是一只傻乎乎的潜水鸟。通常我都听得见它浮上来时的拍水声,据此也就知道它在哪儿。可是,个把钟头过去之后,它似乎还是照旧那么鲜活蹦跳,随心所欲地扎猛子,而且游得比一开始时还要远呢。它一浮出水面,却又安详地游开去了,只见它那胸脯的羽毛一点儿都不皱乱,那是全靠自己的蹼脚给抚平了的,实在令人吃惊。它经常发出的都是魔鬼般的笑声,有点儿像水禽的叫声;但是,有时它偶尔极其成功地躲开我,游到了老远的地方才浮出水面,拉长嗓门发出一阵怪叫声,听上去压根儿不像鸟叫,倒是更像在狼嚎似的;也好像一头野兽,嘴鼻贴在地面上咻咻地在吼叫。这就是潜水鸟的声音——这种最狂野的声音,也许在这一带从来还没有听到过,却在树林子里回响。我想:它是在嘲笑我徒劳无功,同时又相信自己会情急生智的。此时此刻,天色阴沉沉,但湖面上却很平静,它的叫声我虽然听不见,可依然看得见它在那儿划破水面。它那洁白的胸脯,还有,天上一丝微风都没有,湖水又很平静,这一切对它来说都是不利的。最后,它在五十杆处浮出水面后,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吼叫,仿佛呼唤潜水鸟之神来救援它,顷刻之间,瞧东边果然起风了,吹皱了湖水,满天空都是雾蒙蒙的细雨,当时,我印象很深,好像潜水鸟的祈祷有了回应,它的神对我发火了;于是,我就撇开它,让它远远地消失在波涛翻滚的湖面上。

秋天里,我就会一连好几个钟头,观看野鸭子神出鬼没地游来游去,它们始终据守着湖中央,远远地躲开猎人;反正这些把戏,恐怕它们也用不着到路易斯安那州牛轭湖操练吧。它们不得不起飞时,偶尔会飞到一定高度,在湖的上空来回盘旋,像天空中的点点黑斑,居高俯瞰,别处的江河湖泊,尽收眼底;我想,它们早已飞到那些地方去了,它们斜穿过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开阔地,飞到了一个比较不受干扰的地方;可是,它们飞到瓦尔登湖中心,除了安全以外还有些什么来着,我就不得而知了,除非它们热爱这一泓湖水,跟我热爱的缘由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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