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灭国之后最好阉了温子然,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蝶依说的咬牙切齿。
“真是个坏丫头,不过为夫喜欢。娘子,给我好不好,就一次。”某男不死心的求欢。
“不要,真的伤身子了。”天知道她昨夜做了多少次,已经是手脚打颤了,这要是再做,没准就回不去了呢。
“娘子,你该不会昨晚过度了吧?”伤身子也不至于不能干床上的事,这要是真不能干,还真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过度了。
呃……蝶依被揭穿,嘴角一阵直抽,的确有些过度来着。
花想容见她那做贼心虚的样子,立马不平衡了,酸酸道:“凭什么啊,和着我作为你第一个男人,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就只能盯着你落红的帕子瞧,你倒是和别的男人在那打成一片?那我不带燕国了,我要回到你身边!”
轰——
房外的墨心邪再次被震撼了,花想容是她第一个男人,花想容有她的落红?在华国他们同吃同睡了几个月,他明明看见了她身上的守宫砂。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清楚的感受到那层阻隔,可是现在花想容竟然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墨心邪肯定花想容不是,但花想容却这么说,这就代表蝶依做了些什么来掩饰。蝶依为什么这么做?她就那么在乎花想容,那么不承认他墨心邪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听着房中两人不断传出的打情骂俏之声,墨心邪终于忍无可忍,绝尘而去。他不能留下来,不能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欢笑,不能想象她和别的男人欢好,不能接受她的心里他不是第一!
“娘子,人走了,没有人听了,我们爱爱吧,我保证,一定会很温柔的。”花想容听到墨心邪离去,再次攀上了蝶依的身子,不安分的手上下游离,四处点火。
蝶依知道这个男人定是想自己了,毕竟隔了这么久没见,他又是初尝人事,没有想法才不正常了。看这他一脸期待的神色,蝶依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姑且就这么办吧,反正也不会下不了床!
“娘子,好大呀,一掌都包不下呢!”褪去黑色夜行衣,里面的美好展露无疑,花想容吞着口水,禁不住的连声赞叹。蝶依却被她说的羞红了脸,真是,哪有男人在床上还说这些的,太羞人了!
“娘子,为夫爱惨了你的声音,甜美风骚。”花想容很满意蝶依生涩的反应,掠住她红唇,手则持续向下,攻城掠地。
“蝶依,你都湿了。”
蝶依又被窘了个大红脸,这个死男人做的时候总是话特多啊,还每一句都让人羞得想钻地洞,真是太过分了!话说回来他越是这么说,这身子还真是越敏感起来了。
本来被男人爱多了,总是一碰就有感觉,还碰上个这么会调情的,真是……蝶依认栽,已经可以预见未来下不来床的悲惨日子了。
花想容却是偷腥的猫,他喜欢看见蝶依羞涩难耐理屈词穷的模样,在床下说不过她,在床上还征服不了不成?见蝶依无语至极,也知道闹得差不多,收敛了几分,开始自己的另一段征程。
知道蝶依身子受不得太多雨露,花想容也不似第一次的恶狼化身,温柔的要了她两次,便静静的躺在了她身边,看着她恬静的睡姿,笑得一脸幸福。要是每天都可以同榻而眠,那该有多好?
“想容……”迷迷糊糊的,蝶依知道身边躺着花想容,知道他的视线一直粘在自己脸上不曾放开。
“嗯?”对于蝶依闭着眼睛还呢喃着他的名字,花想容感到万分满意。
“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能在这里过夜。”虽然累极了,但蝶依知道做戏做足即可,凡是过犹不及,她要是睡在这里,第二天一出来齐国还没想什么,燕国先动了心思,怀疑起了花想容,那他和玉无情的计划也就算玩完了。
“好!”虽然花想容很想她留下,但也明白蝶依的担忧,虽然他们不害怕跟不在乎燕国,但玉无情的刺杀却还是赖在燕国身上比较好,要是他们此时和燕国翻脸走到华国阵营里,齐燕结盟就势在必行了。
花想容小心翼翼抱着蝶依,用风衣将怀中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这夜晚的风伤到了她。蝶依则是一脸幸福的窝在他怀中,连眼睛都不曾睁开,她知道不需要她做什么,花想容会为她做的很好。
一路急行,两人避开守卫径直到了蝶依住的院子,刚一落地,却听见打斗之声,来不及闪避,就见皇甫铭志和墨心邪一人一剑在空中打得难解难分,这院子都被拆的七零八落好不凄惨!
一旁还有一个女子神情焦急不断喊着不要打不要打。蝶依一见,脸色一黑,从花想容身上下来,喝道:“住手!”
两个男人一听蝶依的呵斥,均是一愣,虽是不甘不愿,却还是停了下来,皇甫铭志落在蝶依身边,墨心邪在他对面,两人眼中均是浓浓的焰火,扑之不灭。接触到蝶依身边花想容的身影,看着花想容那雌雄莫辩的脸,想起他们刚刚在房内的调笑,墨心邪又是一阵怒火攻心,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花想容就是一个白眼。
花想容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话说这第一次见面,彼此不认识,他至于那么不友好么?真是怪异啊,还穿一身的红衣服比自己还妖冶抢眼,实在过分。然而没等他发表言论,已经有人比他先一步开口了。
“墨哥哥,你没事吧?”沈兰心走到墨心邪旁边,盯着他上下打量,却并不动手,眼中却是水光潋滟,泪水已是蓄势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