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简彦城和秦蓠落的女儿,是本王要让他们生不如死的筹码。”
简单单倔强地瞪着他,什么也不肯在他面前低头,“以怨报怨,冤冤相报何时了。秦王这样做会快乐吗?”
“你是来说教的吗?记住你的本份,你是本王的侍妾,不是本王的座上客。”他大手一挥,伴随着“砰——”一声巨响,第二口棺材在她面前被推开了。
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没有第一口棺材中的宁倾城那般好的待遇,穆蝶儿的尸身早起溃烂不成形。
“呃——”恶心在肚子里翻涌,她开始狂吐了起来。
“怎么了,怕了?”凌楚默面无表情。
“你……你……”
“本王怎么了?残暴不仁,无情无义,视人命为蝼蚁吗?哈哈。”他笑得愉悦。
“你禽兽不如。”
“本王是否禽兽不如,无需你来评价。你只管做好你的本份,好好取悦本王即可。”
“取悦你个头,我情愿去取悦猪啊、猫啊,都比你好。”
“啪——”一声响,他狠狠地甩手赏了她一巴掌。
“悬妃想让我把你关在猫屋中,与猫共眠吗?”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猪啊、猫啊、狗啊都比你懂感情。吃人一口饭还懂得摇尾巴。你呢?敢问王爷,她们身犯何罪,罪至死吗?你一定要残忍地凌迟她们?”
“本王说她们该死,她们就该死,无须任何人来质疑。”
“不可救药。”
第三口棺材中放的是她见过的刘依依,他没有再介绍,只是顺手将她扯了怀中,冷酷地桎梏着她,愉悦地看着她,“悬妃,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吗?”
“你指什么?”
“你若可以安然渡过今夜,本王就立你为正妃。”
“我没那么脆弱,我不仅要度过今夜,还要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除非,你要在今夜谋害我。
“很好,悬妃有此胆识,本王甚是欣慰。”
“王爷有话不妨直言。”有招出招吧。
“倾城和蝶儿在此甚是寂寞,本王让你们陪她们可否?”
他想弑杀她吗?就像杀死刘依依那般杀了她吗?不,不会,绝对不会……当初他没有杀她,今日亦不会。
“你想怎样?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什么?”
“杀,呵!见到你,我改主意了,不杀!”勾出一抹淡雅的笑容,“本王仅仅只是想让你陪她们一宿,顺便向这四口棺材身后的午门前死去将士上一束香。
陪她们一宿?他要抛下她,独自离去吗?让她与棺材同眠吗?思及此,简单单颤抖了起来,“不,我不想……我不要,我不要留在这里。”
“悬妃在宴上的承诺,难道只是一句戏言吗?”
“是,我是说过,我必可安然度过今夜,不过让我呆在这里,不死也要发疯,我不要。”
“那是你自找的,本王可是劝过你。”
“我不要!”
“先代秦蓠落和简彦城向午门前死去的将士谢罪吧。”
父汗、娘亲之错,她可以下跪谢罪,但是前提是她自愿的,而不是以这种强迫的法子。
“休想。”牙缝里挤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