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简彦城的阴险,他笑秦蓠落的无耻,他笑简单单的无知。
这点小把戏,用在他身上,是否太过于白痴了?
无视她的抗议,他的动作更为粗暴,很快的她身上蔽体的衣物,已如秋风中的残叶一样,无助地抖落一地。
“不,不可以的,你不可以侵犯我。”
“侵犯?本王让自己的女人侍寝,是侵犯。呵呵!头一回听说啊!”
“不,不算侵犯,可是......可是......”她的脸蓦然地涨红了起来。
“可是什么,本王愿闻其祥。”他还不急于吃了她。
“但凡意图让我侍寝的,都没有好下场。”秋水明眸中有了几许悲凉和惊惧。
“你这是在诅咒本王吗?”他扬高了声音,她未免太事以为是了吧。
“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单单嫁过七次,七任夫君都死在洞房花烛夜。”她絮絮道着,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虽然死得都非良善之辈,但是这个铮铮事实,却让她一度陷入疯狂中。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都在恶梦中惊醒。庆幸地是,有师傅一直在开解着她,才让她得以活下去,走出阴影,而今再一次面临着洞房花烛,封尘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了,让她心惊胆颤。
编这个故事来诓骗他,当他是三岁孩童吗?他强忍住笑意,不动声色问道:“那你说说,他们是什么死的?”
就在他们强行褪去我的衣物时,毫无预警地倒下,数十名御医,江湖郎中都摇头叹息,无可奈何地得出一致的结论,“无病无灾,死于非命!”从此后,筝和公主克夫之说一直在月国市井流民中广为传播。
她常在想父汗让她嫁于凌楚默时,是否也抱着利用她来克死凌楚默的想法?
“呵呵,死于非命!本王偏不信这个邪。本王克妻,你克夫,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谁先克死谁吧。”他褪去自己身上的束腰锦带,大红的喜服,随手一丢,顺势将她压下。
“不,不要!”完全裸露的身体在空气中微颤着,简单单泪流不止,她不想失身于他,更不想再害死一个无辜的人。
雪白的玉肤泛发着诱人的光泽,勾起心中邪气的烦躁因子,霸道的吻封存了她的话语,毫不怜惜地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修长的大手在她的玉肌上游离着,“本王要让你为你父汗和娘亲的无耻付出惨痛的代价!”
无视她的颤抖,野蛮地侵犯......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却无法阻止他疯狂地发泄,他在发泄着四年来的痛楚,他在发泄着往后永生岁月里的沉郁......
她的眼泪如掉线的珍珠,肆虐而下。
晶莹的泪珠,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狠狠地吮吻着她的泪水,大声嘶喊着:“本王这还没死,你再给我哭丧,我就把你扔出去。
她不止的哭泣声,让他心浮气躁了起来。将她推开,他这才发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