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蔷的哥哥?李文娉?当初那个为了爱情而勇敢地拒婚的人?他怎么来这里了?娄府是什么地方?香洲有这么张狂的人吗?居然敢掳人,看看这位老伯身上的伤,我真担心文娉的安危。
“兰亭,你知不知道娄府在什么地方?你给我们带路。兰若惜,这位老伯就交给你们了,记得去请位大夫给他看看,易青,我们走。”
看着已经走出去的人,易青和区兰亭连忙在后面跟上,临出救楼时,区兰亭不忘让掌柜命人去请大夫,因为这香洲城里哪里有好大夫,他酒楼里的人可是比留下来的那四个人清楚多了。
娄府内,文娉直感觉体内有一股火气在窜,他紧紧贴着墙壁,试图用墙壁的冰冷来降低身体的灼热,但没站一会儿,他便感觉墙壁已经不能给他降温了,他只觉得体内的温度在直线上升,渐渐的,他开始觉得口干舌燥。
躺在软榻上假寐的娄兰一直仔细地听着文娉的动静,听见文娉忍不住开始抓身上的衣服,她知道文娉身上的媚药已经发挥作用了,听得文娉跑到桌子边倒水喝的声音,她嘴角的幅度比开始的时候大了许多。
看来,他快要达到极限了,她收获果实的时间快要到了呐,呵呵!不知这位冷美人待会儿变得妖媚的时候会有多撩人。
随着体内的温度逐渐攀升,文娉直感燥热难耐,看着桌上的茶壶,他忍不住跑到桌边倒茶喝,待两大杯凉茶下肚,他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站在桌前,他不自觉地往娄兰的方向看去,看着娄兰如此悠然自得的神态,他不禁困惑起来。
同在一间屋子,为何就只有他一个人觉得热?而且这种热很不正常,他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她刚才给他吃的东西有问题?
凉茶带来的凉爽,让文娉的大脑获得了短暂的清醒,仔细思考一番,他很快便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当他意识到燥热的原因很可能是娄兰给他吃了****之类的东西后,他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但是,为了自己的清白,他只能强装镇定,不让娄兰察觉他的异常。
文娉转身向着刚才靠立的墙壁走去,他在心底隐隐希望着,或许冰冷的墙壁可以慢慢地让他的灼热冷却下来,那样的话,他便安全了。
可是,才挪动了几步,他便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好像比刚才更热了。刚才他只是觉得胸腔、腹部有热气流窜,这会儿就连脑袋也开始热起来了,那一股股往上冒的热气让他有些发晕。
听着文娉的步调变慢的声音,娄兰睁开了双眼,她朝着文娉走得有些艰难的背影看了一眼,眼底满是戏谑。
媚香之狂,岂是几杯茶水就能解的?更厉害的是,若是在服下了媚香之狂后饮用水,只会让中了此药的人的体温急剧上升,如若一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合,服药的人即便不死也将成为一个废人。这个男人,竟然喝了两大杯茶,估计撑不了多久就会觉得身在火海。
好不容易挪到了墙壁,文娉却发现自己浑身热烫如火,头脑发晕,几乎站不住脚,待他转过身子背靠着墙壁,背上传来的冰凉让他倍感舒爽。
“到了,那边就是娄府。”区兰亭率先在娄府旁边一条隐秘的巷子里降落,为了抓紧时间救人,他们是直接用轻功飞过来的。
从易青的怀里退下来,看着那座奢华气派的府邸,我隐隐觉得心底有怒火在跳动。
真是一个可恨的富家之人,光掳人不说,还明目张胆地动用私刑,连老人家也不放过,真不知道平日里有多少百姓受到娄府的欺负。
想罢,我深呼吸了一下,这才向着娄府的大门走去。
眼看青青走了出去,易青紧紧跟在其后以保证她的安全。他能感受到前面的人散发的怒气,他的心底微微有些起伏。
此刻的她,不像以前那个快乐纯真的少女,身上总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此时此刻,她有的是若昔朝的良民受到欺压的愤怒,就像一个真正的公主,为了她将要执掌的国家有这样的恶人而愤怒。
感觉到青青身上的气息发生变化,区兰亭不禁开始思考他一直以来的想法是否错了,他感觉得到青青是在意若昔的,若是他执意要带她走,他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而恨他。
踏上石阶,我的眼睛直视前方,冷冷地问道:“你们主人在哪里?”刚才,就是他们打伤那位老伯的吧,没想到他们居然下得了如此狠心。
听着来人冷冷的声音,娄府的侍卫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是,对于她如此奇怪的问题,他们不禁面面相觑。
似乎夫人并没有这样的熟人,她是何人?找夫人干什么?
“我说,姓娄的在哪里?知道的就带路。”
听着青青发怒的吼声,区兰亭和易青都暗自吃了一惊,看来,青青是真的怒了,他们还从未见过青青吼人。
“快带路,否则,当心你们的小命。”易青闪身上前将剑架在一个护卫的脖子上威逼道。
一看这架势,娄府的护卫纷纷吓了一跳,被易青威胁的那个护卫连忙开口求饶,“女尊主、公子请息怒,我这就给你们带路。”
一行人在护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娄兰所在的厢房之外,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正打算起身向文娉走去的娄兰不禁皱眉看向屋外。
这个时候会是谁要打扰她的好事?
怒气冲冲地拉开房门,当娄兰看清屋外的场景时,她不禁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会是区兰亭和青青找上门来,而且还是如此的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