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瞪着我:“天都这么黑了,你以为还有谁跟你一样到处溜达?”
我嘻嘻笑着:“不是还有你吗?”
巧巧斜了我一眼:“你到底让不让检查?”
我一怔:“检查什么?”
巧巧转身就往她的屋子走,我这才想起刚才正在说我二弟的事,巧巧说的检查,莫非是她要亲自试验一番?就是不知道是用哪儿试,但是无论哪儿,我都喜欢啊。
于是我忙追了上去:“巧巧,我检查!”
巧巧不理我直接就推开她的屋子走了进去。
我慌忙挤了进去,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巧巧回头瞪着我:“谁让你进来的?”
我忙站直了身子,不说话,心里暗自默念,我是一颗大树,我是一棵大树。
巧巧见我没脸没皮的站着,就把门关上了,然后说:“掏出来!”
我看了看屋里还算耀眼的灯,便问:“要不要把灯关了?”
巧巧不理我,直接走到床边,然后躺了下去。
我心里一阵疑惑,这是几个意思?
让我关灯?然后陪她睡觉?还是让我自己走掉?又或者是生气了?
我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慢慢走过去关了灯。
这时候巧巧一句话也不说,我心里暗喜了一下,看来我的第一步走动对了。
可是,我真的该走到她身边躺下吗?这尼玛我要会错了意,还不死无葬身之地?
我慢慢摸索着往床边走,这时候却突然有一个东西扑到了我怀里,然后抱住了我。
哦,错了,这不是个东西。哦,还是不对,算了,大家都知道,这是巧巧。
我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忙抱住她,说:“咋了?”
巧巧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这尼玛我有些懵,巧巧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没多久巧巧就送松开了我,对我说:“你那个东西刚才有反应了,都顶到我了,证明你没问题,你赶紧刚去睡吧。”
尼玛我都这样了你给我说这个?
巧巧却不理我,把我往门边推,这尼玛我可后悔坏了,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我就不说关灯直接掏出来了,估计巧巧最少也会用手帮我解决一下,但现在我******是什么也没捞到啊。
我满脸忧郁的回到自己的房里,然后对着屋子某个女明星的海报狠狠撸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我才想起来,昨晚那对狗男女说的话有蹊跷,那女的明显是在套话啊!
可是我昨天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竟然忘了把这事告诉巧巧!
想到这儿我就赶紧去找巧巧,哪知得到的消息是,巧巧竟然去和孟家打架去了!
这尼玛我可吓了一跳,看着邝家的人:“你们怎么不去?让她一个小女生去?”
邝家的一个老人说:“我们邝家能去的都去了,姜小姐每次打架都非要去,我们是拦也拦不住啊。”
我问了地点,急匆匆的就往外跑,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地点,但是那老头子告诉我就是这个方位,我自然一直沿着这个方位跑。
没多久我就看到了僵持的双方,尽然密密麻麻的足有大几百人。
这场面可比我们的小打小闹牛逼多了,我怯生生的走上前,立刻被双方的人马发现了。
姜飞宇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姜全则是笑吟吟的,巧巧满脸担心,还有姜和、邝建雄、孟南柯等人的表情,不一而足。
我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是我认识的,便笑了笑,说:“大家好啊。”
我奇怪的是,两家竟然都没有大人物主持,孟家是孟南柯,邝家是邝建雄。
姜全笑嘻嘻的说道:“我就知道军哥还是我虎帮的好兄弟。”
孟南柯看着我:“你跟虎帮有牵连?难道你忘了当然揍你的姜源吗?他就是虎帮的。”
姜和呸了一声,说:“姜源那个畜生早就投靠了龙帮,你问姜飞宇去。”
孟南柯看了姜飞宇一眼,说:“不管姜源是谁的人,我跟宇哥都是好兄弟。”
姜飞宇点了点头:“姜源那种人,也只有你们虎帮能调教的出来,我龙帮可不敢抢虎帮的人啊。”
我看了看双方,说:“大家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姜飞宇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们坐下来谈?”
姜全毫不示弱:“他是什么东西?他是巧巧小姐未来的男人!是姜家的姑爷!别说让你坐下来,就是让你去死!你也得老老实实的去死!”
姜飞宇哈哈一笑:“他是姑爷?那老子是什么?劳资才是巧巧的未婚夫!”
姜和也说话了:“那你为什么不敢让三叔回来?看看小姐到底是谁的未婚妻!”
姜飞宇道:“我不敢让他回来?与我有什么关系?他在当地惹了事被揍了,与我何干?”
巧巧立刻接话了:“不是你们才怪!龙帮的几个长老去哪儿了?姜飞宇,我告诉你,我爸要是出事了,我绝不放过你!”
我看双方越吵越激烈,就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然后在场的人都安静了,静静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姜飞宇:“就你这样子还想吞并虎帮?借孟家势力打压本是同根生的虎帮,很光荣吗?”
我又看了看姜巧巧:“你一个女孩子搀和什么?下次再来我打烂你的屁股!”
随后我又对孟南柯说:“带着整个家族的人打架是不是很爽?有那个闲心还不如逗逗鹿南南,哄哄你妹妹呢!”
紧接着我转向邝建雄:“你吊儿郎当的装什么酷?邝家的人就这么几个你还不好好护着!”
邝家带来的人大多都是外姓的,真正姓邝的,没多少。
我看了看四周,只见他们都震惊的看着我,然后我就又说话了:“大家和和气气的在一起谈谈不好吗?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利益冲突,不都是可以协商解决的吗?整天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这时候有人附和道:“对,整天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我们都看了过去,只见孟家的后面走过来一个人,正是孟南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