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又不是什么特工。”她笑得更加乐了，“搞这么神秘做什么。”
“你看过《神秘博士》没，你们那的翻译，就是要神秘，原片里的那个人，一直，也是保持着神秘呢。”为师的那个人，坦诚地说，“我觉得这样对我们来说，比较好。”
“哧，没有诚意。”小苗起身，又跟她打马虎眼。她可不吃这套。搞点喝的滋润下子嗓子。
榨葡萄汁。女人的脸是自己的，那帮坐在屏幕对面的人懂什么，幅射让皮肤变粗糙了，出不了门见人，屏幕对面的人是不会有感觉的。反正又看不到，只是隔着特别远，哪个人又会真的心疼呢。不够呢。
在夜里，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插上耳机，她坐在厨房的地板上，伸手拉开冷藏室，翻找自己做的酸奶冰棒。家人都睡了。她习惯有时在凌晨进入虚拟的时空，找寻她想要的资源。特别是她那个好死蠢徒弟，居然惹上了不良人士，直接被困。师傅对她带徒弟，又是这样的态度。她有些失眠，幸好工作并不稳定，她的情绪太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了。睡不好，叫她怎么工作呢……
回来以后，她发现了师傅给她的留言：“喂，小苗，你遭遇过爱情没有？”
“爱情是什么？”她突然没有回过神，“网上还有爱情？”
这个人说：“这个说起来让人脸红呢……大概就是两个相爱的人，坐在一起看哈雷。或者，两个都有共同口味的人，一起商量他们喜欢吃的东西。有一天你遇到了，就会懂的。”
她想了想：“说来现在有好多的电视剧和电影，讲的这些故事。还有童话剧，师傅你不懂的话，多看下吧，可以恶补一下，没准还有救。”心情不好，说得话，就是这样没有水平啦。
“你说的传统媒体呀，这个和自媒体相比，自由度不同。但是会经常宣传些正面的事物，对于孩子的引导会比自媒体要大方。自媒体不大适合于小孩来玩。至少国外是这样。”这个家伙呆呆地说，“你没有带徒弟之前，一个人怎么混？”
“在空间里追慧星玩。”她也不害臊，“天天追。我有追星的爱好。各种星星，包括媒体上的各种明星。”
“那你追过多少星？你记得吗？”师傅满脸狐疑。
“一次会追好多，前后大约有个连。”她甜甜地回答。
“好吧，算你狠。其实，你有当狗仔队的天赋，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他知道她说的话在逗他。不过他喜欢。“那你有没有把身边的人当作星星一样的追呢？”
“你是说的我的朋友和同事？他们都和我一样，是些很平凡的人，但是有有趣的地方，所以，我特别喜欢和他们相处。”苗以吃雪糕，“唉，我就是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有出息？”
“我只是觉得，你得花大量的时间，来学习一些可以应用的知识，比如学门技术或是提高知识水平和修养来获得与别人更加好的沟通，增进社会关系。你的工作涉及到什么，你就应该多加留意些什么，而不是一直在啃老本。你知道的，知识结构，很容易老化的。为什么学那些知识的人那么认真？是因为，他们不断地在补充自己的知识。一旦他们跟不上，就会被淘汰。这有多么可怕，你应该清楚呀。”
苗以：“我怎么觉得跟人打交道的工作这样看来长命得多。”
她师傅：“看你是哪类人，也有的搞IT或者ICT到60到80岁的。只要你活得够长，还不断学习，到那一天，没准还能实现你的小梦想，成为一名计算机专家呢。”
“真的嘛？”苗以特别期待。她心里卟嗵地跳得很快，这样的事情，如果能发生在她的身上有多好呀。
喂，如果搞IT是不归路的话，就把这个孩子先骗到退休吧。师傅在心里默默地说。他短信给了中文圈子里比较熟悉的，又正好在游戏里蹲着玩的几个人，“ID号是：XXX，对方是我的一个旧识，帮我查一下，那个和她经常在一起的小号。好像被锁死了。找个人跟踪那个人。”
“捉奸？”安静了好长时间，一个人冒出来。
“吐死。她就是我一朋友。我关心朋友有问题。”
“有问题，异性朋友。好了不开你这个玩笑了。毕竟你们都不在一个地区，我想，你这样对网友认真的态度，实在是很有问题。”
“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是，在游戏里面对项目时，都是苦过、挣扎过，在面对市场时，抱着忐忑地心情在观察APP的走势，什么样的作品能在市场上生存，什么样的不能，会死得非常惨，颗粒无收。万一她有天被骗子诓了，我好做准备赎人。”
“你这是做的卖白菜的活，操着卖人口的心。”他的朋友点头赞同。
“这倒很有趣味。”网友发给他笑容，“我将会盯紧那个新人号，他太粘了。的确比较可疑。别的号才学了3周，就不会对师傅提一个问题了，他不停地在提问。就像一个老手。”
“是了嘛，这就是我的担心。查出来，是哪个老手，他这样想做什么。是想要我的制作情报，还是有别的目的。”
对方很明了：“是。您只对特定的人析出资料和技术。我想您之所以不允许一些事物外泄，也是不想因此而失去那个持有技术的人。”
“技术其实隔段时间都会变。这些本身没什么神秘的。掌握这些，有机缘巧合接触的人，是我更加感兴趣的。这个人，就此退出的话，我不会有任何的经济上的损失，但对我的情感上，会造成一定的伤害。你知道的，我情感上过分地丰富了些。而且，我是不会允许这个人想利用她来做什么坏事的。毕竟，我们师徒之间的感情很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