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要在反驳,连忙的把话撂在那里!还想撒谎吗?
“唉,不就是只要把你全身脉络打通就可以了,你才能活起来……”无奈的看着她,无奈的摇头,她怎么会有这种……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感觉。
“你上次不是说我身上的脉络已经打通了,难道是前几天泡的药水,都白泡了!”虽然她睡的时间比较长,但不代表她记性也随之衰退了。
“我上次是说你身上的大脉络都已经打通,不过还幸好呢,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死掉的就是我了?”没想到他鬼医也有和阎王打交道的时候。
到时候是他那个正牌阎王爷厉害,还是他这个鬼医厉害。同样是鬼,也许真能较量一下呢。
“死掉的就是你,有那么难治吗?”她只是吃了两瓶啊!
“什么叫有那么难治啊!要不是正好对这一方面有点研究,你早就去见阎罗王了!”用手。
“噢,真的很严重呢!”蜜柑站在他的身边眼睛朦胧的说着。
“不要那个表情,只要人活着不就是很好了!”人一生在世,最主要的是什么也不应该强求,活着就好。
就像人说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恩,对不起!”蜜柑在他的身前低下头。
“你……”真不敢相信那个倔强的小毛驴也会给他道歉。“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可是很棒的,不要忘记了我就是一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噢。”
“也对,你一般都是很坚强的!这点小事打不到你的!”抬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可是眼睛却有点朦朦笼。
“你……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无奈的摇摇头,有的时候真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边到底是装的什么。
怎么有这么多的稀奇古怪的玩意。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话是这么说,可是眼睛却凝聚越来越多的水分。
不能哭,说什么也不能哭!
蜜柑在心里这样说着。
“就你那模样,卖都卖不出去,谁还敢要你啊!”他看着蜜柑却看到地下有一串的泪珠。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你……你怎么哭了啊!”把她的头抬起来,却看到她满脸的泪水。
“哪有啊!”用胡乱的摸了摸脸上,不想让人能看出她刚刚在哭。
“怎么哭了啊!看你是很将强的啊!怎么也这么脆弱啊!”看这她的表情他知道她也是很脆弱的,很敏感的。
蜜柑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她有多长时间没这样被人关心过了,难道喝酒是别人说的父爱,感觉真得很奇妙呢。
东方挐,御剑枫,御剑宇,黒麝,穿云。御飞……所有的人都给过她关心,可是感觉不像这样,这种感觉真的就是人们说的父爱吗?
“丫头,看你很坚强的啊!,怎么说哭就哭,而且还那么的难看!一点也不像你。”他一直在强调她很坚强。
他可从来没有哄过人,现在却要哄一个丫头。
“我是很坚强阿,刚才只不过是沙子进了眼睛。”用手擦了擦脸,转头对他说道:“请问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刚刚……噢,说你的长的难看阿!”说实话她长的还是可以,只不过不希望看见她哭而已。
“我有那么难看吗?”双眼瞪着他,她虽然长的不是很好看,但也不能这样说她啊!
“你……不难看……真的不难看,很可爱!”女人果真是善变的!
幸好他没有娶老婆,要不然这么清闲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你这次说我什么?”可爱?他竟然说可爱!
“可爱阿!”不怕死的人再次说了一遍。
“你是不是想说我可怜没人爱!”蜜柑瞪着他,只要他敢说是,她一定会……暗中握紧拳头。
“啊!不……不是!”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偷笑的表情却在告诉她根本就不是那个回事。
“很欠扁啊!”蜜柑朝着他一拳飞去。
“嘭!”白浪飞整个身子都费了起来,倚到了冰床上,还吐了一口血。
蜜柑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连忙上前,扶起他问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你说有没有事!”说话的时候还不时的吐了两口血。
“天那!你不是很厉害的来,怎么我一拳就把你打飞了!”蜜柑扶起他,坐在冰床上,拿起布给他擦血。
他的脸色本来就苍白,现在在嘴角流着的血,看上去是那样的刺眼。
“我是很厉害的,不过现在的你比我更厉害!”从华丽掏出一瓶药丸,把药丸放在嘴里,盘膝而坐。
“怎么可能?”蜜柑不相信的看着他。
“如果我说我把我一甲子的功力传给了你信不信!”闭上眼睛,对着她说。
“我信!”
斩钉截铁的回答,使他睁开眼,他知道又是在那个电视的东西上看到的。“在电视上看到的!”
“恩,对不过不敢相信的是你也有!”蜜柑用气不死人的话说。
“我什么没有?”
“可是你有多少甲子功力啊!”蜜柑奇怪的看着他,他的脸色现在已经有点红润,不再是刚才那般惨白。
她就知道他很厉害的。
“一甲子半!”他回答她。
“才一甲子半啊!我以为你有很多呢!”蜜柑有点不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