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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克里亚乌左夫的玩笑(1)

——【俄】契诃夫

作者简介:

契诃夫(1860~1904年),全名为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是俄国著名短篇小说巨匠。他一生创作了七八百篇短篇小说,还写了一些中篇小说和剧本。他的作品大多数取材小人物的平凡生活,以小见大批判现实,代表作品有短篇小说《变色龙》《凡卡》《套中人》《小公务员之死》等。

故事梗概:

克里亚乌左夫离奇失踪,案发现场的血迹、遗落的单只鞋子、凌乱的床铺等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是被人谋害的。但是经过侦讯官和他的助手一步步调查之后,却发觉这一切不过是有人故意设计的骗局。

(一)

法院侦讯官尼古拉·叶尔莫拉伊奇·楚比科夫是个高大而结实的老人,年纪有六十岁,他以为人正直、头脑聪明、精力充沛、热爱工作而在全县闻名。那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悠闲地看报,突然接到了警察分局局长打来的电话,要他立刻赶过去一趟,说是某个地方发生了失踪案件。他大概地听了一下局长的叙述,就匆匆地出门了。

两个小时后,楚比科夫赶到了案发现场。和他一起赶到现场的还有玖科夫斯基——二十六岁上下的年轻人,楚比科夫的搭档、助手兼办事员。当时,警察分局局长正愁眉不展地坐在那里,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楚比科夫匆匆同众人握手,便开口说:“克里亚乌左夫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

“对啊,接到他们管家的报案我就立刻赶过来了,前几天我还看见他在外面吃饭来着……”警察分局局长叹息着。

“先生,我想我们现在还是先看看现场吧?或许能够发现一点什么线索呢。”楚比科夫说道。

“说得是,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没有人进去过呢,房门也是关得好好的。”

楚比科夫和分局局长走到了卧室的房门前面,卧室的房门好好地关着,手柄也没有磨损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留在上面。楚比科夫心想:“那这就是密室作案了?”

“局长先生,我想现在我们应该撬开这扇门,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楚比科夫同分局局长说道。房门被推开后,他们一个跟着一个地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床上的被子被揉成一团,套了花布枕套的枕头随意地散放在一边,其中一个还落在了床边。床头对着一个很大的窗户,窗户的玻璃门轻轻地扣着。床前有一个小木桌,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银质怀表和一枚二十戈比银币。除了床、小桌和仅有的一把椅子以外,卧室里再也没有别的家具。“这……”局长嘟囔着,好像无从下手似的。

“咦?”楚比科夫并没有接局长的话茬,而是自顾自地在找寻着什么,“这个……”他把手探到床底下,拖出一只鞋来,那是一只被压瘪的鞋,外表是流行的棕色毛皮。他转过身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到一边,小心地推了一下窗子,窗子随即开了,窗外的光线照射进来,使他们能看得更加清楚。

“这只鞋子……”玖科夫斯基的目光也跟了过来。

大家把房间再检查了一遍,还是只有这一只鞋,并没有另一只。

楚比科夫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这个窗子轻轻就开了,可见本来就没扣上。仔细检查一下窗户,还有床,看看上面是否留有什么痕迹。”

检查床以后,玖科夫斯基报告说,“没有血迹,也没有别的什么斑点。不过,我刚刚问过这家的仆人,这位先生平时是比较爱整洁的人,像现在这样床被蹂躏得不成样,屋里的东西也随意地散放着,不是他平时的作风。所以我想这张床上,发生过斗殴也说不定,可能是凶手在绑架或杀害克里亚乌左夫时由于对方的抵抗,而发生了斗殴。”

“嗯。”楚比科夫点头道,“我想我们应该再把床检查一遍。”

他们又把床上上下下翻了一遍,以求寻找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

“天呐,你看这是什么?”助手玖科夫斯基叫道,他正趴在床头的枕头旁。

“火柴?”

“是,没错。但是……”玖科夫斯基好像在想什么,“尼古拉先生,这并不是一根普通的火柴,据我所知,这是一根瑞典火柴,而不是普通的硫黄火柴。”

“那又怎么样?”

“现在普遍都是用硫黄火柴,很少有人用这种瑞典火柴。”

“那你的意思是,凶手的搜寻范围缩小了?”

“我想是的,先生。”玖科夫斯基拿着瑞典火柴时两眼都在放光,“门从外面紧锁着,克里亚乌左夫却不在房间里,我们也可以暂时排除密室做作案,说不定他们是在房间里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最终凶手把克里亚乌左夫先生骗了出去,在外面解决了他,兴许生死未卜也说不定。”

正当楚比科夫和他的助手正谈得起兴的时候,随同前来的警察局工作人员在外面惊叫道:“啊……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准确地说应该是门边,楚比科夫和他的助手顺着声音跑了过去,看见Q警官正趴在离房门三米远的地上仔细地看着。

“血……血迹。”助手玖科夫斯基叫了出来。

“我的天,克里亚乌左夫先生真的出事了?”楚比科夫陷入了沉思,他的脑袋正在飞速地运转着。

血迹只有几滴,是呈斑点状滴落在地上的,只有不多的几滴,并没有成摊分布,“也许这个是凶手和先生斗殴时不小心划伤的小伤口,这点血迹根本不能致命。”

“但是就此而言,克里亚乌左夫先生也是凶多吉少。”警察局Q警官插话道。

楚比科夫虽然表面没有表示赞同,但是心里也是相同的想法。

“我觉得我们这时应该对屋里的仆人们进行审问,先生消失了一周,他们才报案,你们就不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吗?”楚比科夫说道。

助手玖科夫斯基和Q警官都沉默地表示赞同。

(二)

最先被审问的是来向警察局报案的普塞科夫先生,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看起来是一个忠厚的奴仆。他是这庄园的管家,已经照顾玛尔克·伊凡诺维奇·克里亚乌左夫先生十几年了。

“听说是你最先报案的?”

“是的,警官。”

“你是怎么发现先生出事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种事情也不好隐瞒,先生是一个生活比较散漫放荡的人,夜不归宿的时候也是有的,所以仆人们平时对先生的进出和用餐不怎么在意。但是今天一早叶弗烈夫——专管我们家花草新来的园地工人,跑来跟我说:“这个时候先生怎么还不起来?”

“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可能因为他是新来的,对先生的作息还不怎么清楚。我突然想起好像从上个周末起我就没见过我家先生了,这真是不对劲啊。虽然平时先生总是夜不归宿,但还不至于这么久都不回家,而且没有跟我们这些仆人们打过招呼,于是我就想偷偷去先生的房间看一下发生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在我们来之前你进过房间?”楚比科夫警觉地问道。

“绝对没有先生,我们做下人的怎么可以那么莽撞地闯进先生的房间呢?我不过是在窗口那里望了一下,先生的房间窗户是玻璃窗,挂的是浅绿色的百合边窗帘,窗帘拉得并不是特别严实,所以我就在外面望了一下,隐约觉得好像屋子里乱糟糟的,我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就向警察局报案了。”普塞科夫解释道。

“你最后见到你们先生时,他在干什么?”玖科夫斯基问普塞科夫。

“他呀……这个,我想想……”普塞科夫陷入了沉思之中,“先生好像要我送饭到他的房间。”

“先生这么长时间不让你送饭你都没觉得奇怪吗?”

“哎呀,警官,你知道我们先生的脾气,他是个放荡的性子,了解他的下人什么都随着他去,再说他也经常三天两头不在家吃饭。”

楚比科夫想着这仆人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克里亚乌左夫可是这个镇上出了名的浪子,被他招惹过的女人数不胜数,“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你们先生时他穿着什么衣服?” “黄色帆布料的。”普塞科夫肯定地说,“因为当时先生不小心把汤汁洒在衣服的领口上了,还叫我们拿湿毛巾来把污迹擦掉。”

“哦。”楚比科夫想到他刚才在离血迹不远处发现了一根从衣服上掉下来的蓝色丝绒线,他接着问:“你们先生平时穿蓝色的衣服吗?”

“蓝色?”普塞科夫想了想说,“应该是没有,我们先生不喜欢这种颜色,至少我是没见过先生穿这种颜色的衣服。”

“可见,外来的人穿着蓝色衣服。”楚比科夫心想。

第二个接受审问的人是普塞科夫提到的新来的花匠叶弗烈夫先生,他是一个皮肤隐隐泛黑的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老爷。”男子上来就低下头说道。

“抬起头吧。”楚比科夫对他说,“你怎么会向管家问起先生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先生那个时候还不起来有点奇怪,那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因为我每周只来两次,所以对先生的生活并不是很了解。”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先生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叶弗烈夫思索道,“应该是上星期,上星期五,先生在草地里散步,看见那里的草有点杂乱,叫我过去清理一下。”

“除此之外,先生说什么了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这个……好像那天先生的心情不是特别好,对我说话的语气也有点生硬。虽说外面传言我家老爷是个浪子,但以我近两周的接触来看,他平时对下人还是很友好的。”叶弗烈夫说道。

“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那我还真不知道。”叶弗烈夫揉揉头说,“不过我知道,先生有个姐姐,还是先生的亲姐姐呢,但是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哦?他姐姐最近有来过吗?”

“我想应该是没有,不过说来也奇怪,她平常偶尔会过来一趟,而且每次一来就会和先生争吵,争吵后他们总有一段时间不见面。这些我都是听其他下人们说的。”

“他姐姐是做什么的?”

“她是修女。”

“修女……”楚比科夫思索着。

“他们经常因为什么事情争吵?”

“还不都是因为我们家先生在外面生活放荡,他的姐姐不能容忍他的这种行为,所以总是争吵。”叶弗烈夫像想起来什么,接着说,“老爷,我觉得你们可以问一问尼古拉希卡。”

“尼古拉希卡是谁?”

叶弗烈夫顿了顿说道:“我们老爷偶尔结识的一个街头小混混,自从他们认识之后,我们老爷总是被他带去各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你知道的就是有那种女人的地方,而且我们老爷出门也总爱叫上他。”

警察在街头找到了尼古拉希卡并把他带回了审问室。

“你就是尼古拉希卡?”

“是……是的……老爷。”尼古拉希卡从进屋后就一直低着头,说话也结结巴巴,好像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

“听说你经常带克里亚乌左夫出去?”

“是的,不过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克里亚乌左夫先生了。”尼古拉希卡颤抖地回答。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应该是上星期五……不对,是星期六,老爷好像迷上了阿库卡尔,她是对街的一个村妇,长得很媚气,但是丈夫死得比较早,她自己也不太规矩,老爷好像对她很有意思。”

“那天老爷找你是为什么?”

“其实是阿库卡尔不愿见老爷,老爷心情不好,又不知道怎么办,才找到我想让我去跟阿库卡尔说说情。”

这时候普塞科夫满脸怒气地在旁边插话道:“那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早早地来勾引我们老爷,现在把老爷的钱赚够了,又和别的人勾搭上了。”

“和别的人?”楚比科夫问,“谁?”

“老爷,这个……这个我可不好说。”普塞科夫一脸很为难的样子。

“到底是谁?”

叶弗烈夫和尼古拉希卡都低着头,没有任何一个人答话。楚比科夫想,看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你们都不说,那这个克里亚乌左夫先生就是你们合伙干掉的!”楚比科夫威吓他们。

“警官、探长,我们怎么敢做这样的事呢?平时先生待我们也不错,我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那你们就从实说来。”

“这,探长,”普塞科夫凑到楚比科夫的耳边低声说道,“县警察局局长,是阿库卡尔的新欢,所以她现在不理我们老爷啦。”

分局局长、楚比科夫和他的助手都吓了一跳,心想这下事情可棘手了。

审问完这三个人后,他们都陷入了沉思,都觉得现在克里亚乌左夫先生是凶多吉少了。但是到底是谁陷害了他?

“我看这些仆人都没有作案的动机。”助手说道。

楚比科夫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 “你觉得那只鞋子应该怎么解释?”

“鞋子被压瘪并遗落在他的床底下,我想或许是在他临睡以前脱鞋的时候遇害的。当时他已经脱掉一只鞋,也就是这只,至于另一只,他还没来得及脱掉就和凶手打了起来,可能还受伤了,或许已经丢了性命,后来被凶手移尸他处。而且,凶手应该是和先生较亲密的人,他来造访的时候,先生正在脱鞋应该是准备睡觉。”助手推理道,“难道是县警察局局长发现阿库卡尔和克里亚乌左夫还有来往,一气之下就下了黑手?”

当助手这么说后,叶弗烈夫插嘴道:“我看是阿库卡尔厌倦了我们老爷,想摆脱我们老爷才对我们老爷做了不法之事,你们不知道这女人从老爷身上套了多少钱呢。”

“那遗落在房间枕头边的瑞典火柴怎么解释?”楚比科夫说。

“这个……”一时间谁也答不上来,在俄国只有地主以上的人物才用得起那东西。

“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去拜访一下他的姐姐。”助手这个时候插话道。

(三)

克里亚乌左夫的姐姐叫玛丽雅·伊凡诺芙娜,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也是当地教堂里的修女。当楚比科夫和他的助手赶到她家的时候,她正在神龛面前做祷告,甚至当他们走近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而且她用白布包住了自己的半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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