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冰冰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很难看,可是,再难看也抵不过身体的叫嚣。女衙役的冷嘲热讽,并没有阻止她的欲望,鱼冰冰用力摇晃着牢门想出去,可是坚固的铁门稳丝不动,牢里的其它女犯人也被她的模样吓得躲得远远的,象见到鬼似的看着她。
鱼冰冰无望的回头看着那些被吓得花枝乱颤的女眷们,她冲着那几个熟悉的女眷说:“好姐姐,我全身都痒,能帮我挠挠吗?”
东边卖药材的华庄大老爷的八小妾、西边世代为官的罗府的亲侄女、南边经营连锁客栈的七少爷的新娶的小夫人三人齐齐将头转向墙壁,互相搭讪着说:“哎呀,怎么在这里碰到你了,好久不见,下回约好打马吊哈!”
鱼冰冰见她们假装没有看见自己相互鬼扯,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真得很难受,她只能控制不住的开始在墙上磨蹭着,粗糙的墙面把她的皮肤蹭得又红又肿,血丝慢慢渗出,很痛,但仍不能降低身上的温度。
就在鱼冰冰准备一头撞死在这地牢里时,牢外传出一个声音:“府尹有令,将这个女子带去问话。”
府尹,府尹不就是174号,对啊,自己服了酥心粉,174号也被自己下了药,自己这么难受那府尹想必也不好过,这回叫自己去肯定是为了一解****之效力。
鱼冰冰忍不住对天狂笑,终于可以解脱了。
鱼冰冰被衙役们架着拖出去的,她的身边越来越软,腿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着地,便瘫倒下去。
她边走边撕扯着衣领,夜晚的凉气终于使她舒服些许,但还是很热,热得如同置身在火山口边,被那热气灼伤。
鱼冰冰感觉自己被那些衙役们架着带到一个房间里去,刚开门就被扔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是哪,门就关上了。
鱼冰冰有些害怕,陌生的地方,黑黑的屋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就连月亮都躲到乌云后,看不到半点月光。
她本能的向门边爬去,想逃出去,刚站起来想长长的喘口气再开门,脖子一紧,气流被截断在胸腔处。
“该死刁妇,是不是你对我下的药?”金御风从黑暗处闪现出来,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扯过鱼冰冰,将她死死拽住,一只手用力的卡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没有呼吸不要紧,被掐着更不碍事,最重要的是,终于有个正确的男人现身了。
鱼冰冰心头大喜,也顾不上有没有空气到肺里,只管一把抱住金御风的,小脸儿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软绵绵的说:“嗯,是啊!我给的是174号,你被下药了?难道你是174号?”
“该死的女人。”金御风想推开她,却没想到她如此有劲,刚一扯开她又被她象无尾熊似的紧紧抱住。
金御风很想把她扔到地上去,可是她软绵绵的声音又让人有些不舍。
如果金御风是别的男人,肯定会立刻把她扔到床上去,然后再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教训她占有她,提醒她他是一个正常的被下了****的男人,如果被挑逗就意味着威胁正在逼近。
但是,金御风并不想这样无耻的趁火打劫,他一直希望与自己行鱼水之欢的女人,是两情相悦的爱人。更何况,他找她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趁机寻欢,而是想找到解药。
“快说,你是怎么给我下药的?”金御风勾起鱼冰冰的下巴,阻止这个女人继续在她胸前煽风点火,撩拨他难以坚持的最后底线。
他知道酥心粉不是毒药,他很挫败,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女子给下了药还不自知,现在,反而还想找她来解药,这个,太反常了。
鱼冰冰的眼晴里只看到两张薄薄的正紧紧抿着生气的双唇,漂亮的纹理和优美的弧线无不昭告着这个男人的魅力,她用力扑上前去,狠狠的咬上一口,堵了上去,吃吃发笑。
金御风被鱼冰冰的突然主动出击骇得连退两步,被什么东西挡住扑通一下坐了下去,原来是把花梨木所制的扶手椅。
鱼冰冰见金御风正坐在那里,便笑呵呵的爬了上去。
金御风倒吸一口冷气,先前运行在全身的燥热仿佛被人泼上火苗,猛然窜到了最高点。
“嗯,你不是问我怎么下药的嘛,我告诉你。”鱼冰冰只想用力贴着他,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能解除她心里最猛烈的渴望,可是金御风似乎想把自己推下去,她两手用力扯开他的衣服,叫道:“明明是裸上身的174嘛,干嘛要穿个衣服在这吓人。”
可怜堂堂一品顺天府尹竟被一个21岁的女子压在身上。
“够了,快说可有解药?”金御风的血管被酥心粉膨胀到最大。
“解药?为什么要解药,吃这个不就是为了舒服嘛?是你叫我吃的,说一定不会痛的。”鱼冰冰微微起身想爬起来,却脚底一滑:“你不是梦里水乡里的人吗?怎么连酥心粉是什么都不知道?还问我要解药……我现在不是来给你解……”
鱼冰冰的大脑早就不能正常动作,她无意识的说着这些话,整个人的思维只是本能的做着一些现在她该做的事。几次她想从金御风的身上爬起来,可是总是滑倒,反复几次后,她索性放弃这个努力,身体一软,倒在金御风的怀里。
金御风只能紧咬牙龈!
金御风撑住鱼冰冰的腰身,将她轻轻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