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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移民村长成了“末代皇帝”(1)

大约是上午10点半钟,我走进省政府移民办刘主任的办公室,这时,他正在开一个小会,两个副主任和规划处长、安置处长都坐在那里,见我进来,刘主任说,咱们的会小休一下,我先跟焦市长说话。

每次到省移民办(以下简称),刘主任总是破例接待,他知道,眼下济源移民任务压头,工程进度是以倒计时计算的,不敢有丝毫怠慢,特别是我果敢的做出对规划的变更决策,用刘主任和省移民办其他领导的话说,这项变更为济源的移民奠定了成功的基础,从根本上消除了规划中潜伏的隐患,为使这项变更得到更好的落实,国家计委又特为济源追加了300多万元的安置资金,我正是找刘主任说这笔资金尽快落实的事宜。由于前段时间的合作十分默契,特别是对济源市9000人出市安置变更为留市安置的大事上,我感激刘主任鼎力的支持,他感谢我为了工作,敢以铤而走险的作为。从那件事以后,我们之间已是无话不谈了。

当我与刘主任正在交谈时,突然得悉,市政府大门被五里沟村的100多个农民围堵了。怎么搞的,我已计划明天下五里沟村现场办公,就等不及了,又来堵门。我告诉政府办公室,通知下冶乡的书记和乡长,叫他们把人领走,有什么问题留下几名代表到政府说事。接过电话,我对刘主任说,得马上回去,不然,怕老百姓继续围堵政府,弄得乱哄哄的,影响很不好。其实,五里沟的事就是要求七个居民组全部迁移下山,且要整建制安置,他们不同意将村子拆散安置。就这个要求,现在实在达不到了,因为实在找不到成大块的地方了,只能是根据地块大小见缝插针的安置他们。

刘主任说,就是有成块的大片地方,也不一定就要整建制的安置他们。河北省的移民经验是“异地远迁,分散插花”。他们这样的安置方法,一旦搬迁以后,移民就很安定,不会与当地的农民闹矛盾,更不会无事生非。

我琢磨这事,悟出个中的道道。把一个上千人或七八百人的村子拆散了,分成几个部落,再将他们插入异地另外的村庄,在那种格局下,移民当然的成为了少数,自然就不会故意寻事和无事生非,除非遭到不能忍受的欺侮。说话间,时钟已11时了,我说得赶紧回去,刘主任不再挽留,送我走出办公室,说,要不是你急着回去,中午应该聚一聚的。我说,确实是放心不下,那么多人堵住政府大门,要不,我也想趁共进午餐的时间多交流交流呢。

果然不出所料,当我的车开到市政府时,门口依然被围堵得水泄不通,这时时钟正指着午后1时,政府的秘书长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解堵门的农民,乡里的领导也过来了。我下了汽车,向大门口走来,人群里边有人说,焦市长来了!焦市长来了!当我走到了这群人身边,刚刚停下脚步,没有想到,一百多号人齐刷刷地鼓起掌来,边喊道,听焦市长指示——

这种掌声,一点叫我高兴不起来,心想,这群人里是有能人,他的这种策划分明是在争取我,争取我对他们的期望投赞成票,为他们说话。不然,我就太不领情了吧,我挥挥手,意思是别再鼓掌,对大家说,同志们辛苦了,天这么热,我扫一眼一个个汗流满面地在灼热的阳光下站着、坐着、蹲着的农民,又说,大家还没有吃午饭吧,这样吧,你们选出四名代表,到二楼会议室跟我说事,其他的老乡该忙啥忙啥,都跻到这地方,不是太窝工了嘛。

“听焦市长的,我们听焦市长的。”随着这声音,100多号人就撤离出大门口,集中到大门东侧商议一番,四名代表就选出来了,在秘书长带领下进入迎大门口的楼房,其他人自然都散去了,政府大门畅通了。我与四名代表走进二楼会议室。秘书长已把通信员叫来,为每个人端上杯凉白开,没等我开口,四名代表就说,要不是焦市长你来了,我们非把政府的门堵到天黑不拉倒的……

接下来这4个人轮流说了一番,还是早就说过的两个问题,一是五里沟的七个居民组一定得一块下山,不能迁下来一半,留在山上一半,活生生地把五里沟村分成两下;二是五里沟从山上搬迁下来必须整建制地安置,村名不能取消,村干部维持原状,最多只能把居民组调整调整。五里沟是我们祖祖辈辈繁衍生息的村庄,说啥也不能叫它灭在我们这一代后生身上啊!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说,焦市长,你知道村里的人都说俺是啥?说俺是末代皇帝,说老祖宗留下的五里沟江山都毁在俺这末代皇帝身上了,说俺这面相就是个弄不成事的败家子,一脸霉气相,早知道会有今天,说啥也不会选俺这个球货做村委主任!唉,说心里话,俺要知道会有今天这事,就是倒贴钱俺也不当这球村委主任。唉,这事弄得俺在村子里连头都抬不起来。焦市长,这回要是真把五里沟弄散了,俺可一点脸面也没有了,贝青等着老百姓把俺咒死了。说话的人就是五里沟的村委主任。

一个说罢,一个又接上来:

焦市长,咱都拍拍良心口想一想,他大峪乡的东坡村为啥能整建制地搬迁下来?俺五里沟村为啥就不能整建制下来,再拍拍良心口说一说,他们大峪乡的大横岭村的几个居民组为啥都能搬迁下来,俺五里沟为啥要留一半在山上后靠?他大横岭有啥****能耐,是他种的地好?还是他养的畜牲好?实际上,大横岭村的几个在水位线之上的居民组,到底能否作为移民下山,也正在商磋研究,尚未定夺,不知这人从哪里得来的这个信息。

这人的话还言犹未尽,又一个接上了嘴,反正俺五里沟的人这回是铁了心啦,要是不叫俺整建制的全都下来,俺七个居民组就都不下山,等着水库蓄水把俺淹死去球……

对五里沟人给我的面子(他们的100多号人能很快撤离政府大门),我还是很感激的,他们是在午后上班之前就撤离得干干净净了,大多的人返回山上了。这时候,我必须耐着性子,听这四位村代表把话讲完讲透。尽管这些问题对于我已属老生常谈了,但每每烫一次“剩饭”,就有新的感觉,甚而会有不同的认识。五里沟的故事,已经使我发现了农民的精明,其实农民的智商一点不比城里人差,只要你与他们真正的沟通了,共事了,你才会了解他们。

我记得很清,是1997年的春天,我刚接管移民工作不久,就从不同渠道转来了五里沟的许多材料,材料内容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介绍五里沟村如何山清水秀、位置优越、且矿藏丰富、土质肥沃又面积辽阔(人均耕地面积1.6亩)。村民们不是种田能手,就是养殖业内行,还有不少商品意识强的农户,资产已超百万元,至于丰富的矿藏为村子带来的经济发展,更是令城里人刮目相看了。

这部分材料写的生动具体、真实可信,目的很明白,既然我们五里沟的自然条件、天然资源及现实生活水准如此之好、之高,国家给予的赔偿当然得与之平衡吧。对小浪底移民工程,国家有明文规定:“移民搬迁的新址,原则上不能低于搬迁前的生活水准。”不能低于原来的生活水准,其实就是要求安置新址要高于原来的生活条件。

材料的第二部分是五里沟人的要求。大致意思是希望安置在本市位于平原的乡村,并尽可能的保持五里沟行政村的整建制。但是,如果困难太大,五里沟人愿意将本村划分为二至三个居民组,分散安置进本市的平原乡镇。材料中特别强调的是:“五里沟人坚决不走远走高飞的路子,坚决不离开故乡济源,坚决不到济源以外的任何地方安家落户。”我记得很清楚,那材料最后写到,我们五里沟人祖祖辈辈就在济源繁衍生息,我们与这里的山山水水、沟沟坎坎都有着深厚的感情,还有我们的亲戚、朋友、乡邻,还有我们的习惯、爱好、风俗,都使我们无法与济源分离割舍,现在的济源市正在高速发展,在前进腾飞,从县级市飞跃成了省辖市,难道成了省辖市的济源就不要我们五里沟了吗?我们热爱故乡、故土,我们坚决不离开美丽富饶的愚公故乡……

为了强调他们对济源的热恋,有几份材料的措词特激烈偏颇,甚至写到,谁要叫他们离开济源,移迁外地,他们就与谁斗到底,誓死不迁……有一幅大标语写到,“宁在济源死,不到外方生!”那是一幅白布黑字的长长横幅被一部分移民扯着,站在市委大门口上访的情景。当时济源移民规划方案有9000人出市安置,五里沟人大概揣测,他们就是这倒霉迁往异地的9000人中的村子,所以就与一些村民联手反复持续地上访。那时候,只要能不离开济源,即使将五里沟分散安置,也不是不可以的,有他们书写的材料为证。

如今,9000人出市安置的方案改变了,他们可以放心了,不用再为出市担忧,就开始新的计划,坚决整建制地搬迁安置。这叫什么?这就是“得寸进尺”。

细想想,得寸进尺有何不对,人嘛,都是往高处走,往好处努力的,既然已经得到了寸,当然向更高的目标——尺进军了。这也是五里沟人的聪明之处。倘若在1997年他们就提出诸多苛刻的条件,也许他们连寸也得不到的。

面对精明的五里沟人,我不想道出,你们曾经同意过分散安置的,何以如今又要整建制呢?我想如果这样直白的质问他们,效果不会好的。况且,也显得政府太小家子气,政府应该宽容一点,应该允许人家有点反复。我还在想,如果真得能弄出一块大点的宅基地,叫他们整建制下来,搬迁肯定会顺一点。不管怎么着,当下我先不能表态,先把他们劝说回去,日后专门研究他们的问题,待拿出一个完整的可行性方案时,再说。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为济源的9000个移民由出市变更为本市安置所做的工作,已经成为我的一种资本,一种为做这些移民思想工作的资本。我很有信心,有信心做通他们的工作,当然这要费大力气。

这次对话,一下子对了三个多钟头,直到下午五点多钟,五里沟的四名代表方离开了政府。

五里沟的确使我遇上了新的难题,难的是他们的七个居民组,真正会被水淹没的地方是四个居民组,另外三个居民组则在水库水位线之上。也就是说,即使小浪底工程完工,水库蓄水之后,这三个居民组的房舍、耕地、依然如故。可是,虽然这三个居民组未被水淹,他们的生存条件却有了改变。其中之一是他们下山的路没有了,被水淹了,若要出村,就得从山上迂回绕道,盘旋曲折地走出去;其二是先前村里的小学没有了,因为那小学校在低处,被蓄水淹没了,娃儿们再上学,就得往远处的外村学校就读;其三是买东西、看病都不如原来方便了;还有其四其五……

村民们要求,不能把他们这三个居民组撂在山上,他们要随另外四个居民组一道下山去,这也是村支书和村委主任的强烈要求。想一想,一个村庄,虽然很小,其实也是一个小小的王国,小国里的庶民少了,小国里的“国王”还有什么意思?

我和移民局长与下冶乡的头头们来到五里沟,也是想到现场亲身体会体会,了解了解,在水位线以上的三个居民组,到底有没有生活条件。是啊!方圆一带蓄水以后,五里沟大部分地方被淹没在水库里,虽然靠水位线以上的三个居民组未被淹没,他们却再也不像先前的生活状态了,一出家门,面前的土地变成了一片汪洋,原来徒步可到的地方,就得绕道或乘船行驶。将这三个居民组搬迁下来,无疑是有道理的。可是,在对移民调查登记的过程中,这部分人并没有作为移民登记,因为他们的生活场地并没有被淹没,所以也就没有计划这部分人的各项移民资金。如今,要把他们列为移民,首先应争取国家的认可,另外还得在济源市为他们划出生活用地,这是一项任务很重的系统工程,我在斟酌个中的巨大成本和可能性。而像五里沟这样的分散在高高低低的地势中的移民村,并非仅此一家,这样一做,肯定有连锁反应,移民村的相互攀比就接踵而来。实际上,在五里沟之前,大峪乡的大横岭村也存在同样问题,我曾去过那里观察,那些虽没有被淹没的的自然村子,也在强烈要求把他们作为移民村进行操作,他们已预感到,未来的困难和难以“医治的后遗症”。我准备把这个带有普遍性的问题向省里和国家水利部反映,以争取使他们作为合法移民,能享用国家的各种补偿。其实,大横岭村比五里沟的条件还要恶劣,一旦水库蓄水,那地方确实难以生活,实事求是地讲,当时在我和移民局长的心中,已倾向于他们的要求了。

接下来,五里沟人为实现自己的想法,一直在东奔西走,上下活动。他们找过省级领导和********,省里的领导曾为他们写信说情,********对他们也倍加关心。大约是在三个多月以后,经过多方努力,终于把五里沟的并不被水淹没的三个居民组定为移民,争取到了国家应该补偿的各项移民资金。看来,五里沟的七个居民组一道下山安置不成问题了。可是,五里沟人并没有在达到这种目的时而满足,他们要整建制地搬迁安置。

然而,这时候,已不像移民工作刚开始时那样,安置乡土地尚多,无论往哪个地盘安置,都很容易找到连成大片的土地。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做出决定,对五里沟的移民进行分散安置。

五里沟村听说要将他们拆散安置,就不下山建房,一家家按兵不动,稳坐“泰山”。在这种情况下,下冶乡向我请示,由乡政府做主,为马上要搬迁的四个居民组建房。本来,政府专门为移民建房的事下过文件,改以往的公建为私建,以避免公建住宅引发的“后遗症”。谁知下冶乡的五里沟竟然与政府顶牛,按兵不动。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同意下冶乡为五里沟公建房的请示。

五里沟人不下山建房,自有他们的道理,如此分散安置,将四个居民组分别插入了平原乡的四个村子,五里沟的村名也就销声匿迹了,先前的村支书、村委主任和其他村干部,一下子变为了平头村民,所以他们竭力反对,并做着最后的“抵抗”,企图情况会有转机。特别是那个被戏称为末代皇帝的村委主任,眼看“皇位”坐不成了,又失面子又失实惠,他的怨气、怒气更大,就运用浑身解数,拉住一切能拉住的力量,形成一股与政府意旨相抵触的“势力”。

一场新的较量开始了,政府的力量渗透到了一家一户,采用着软硬兼施的手段,一方面微笑地讲着大道理,讲着迁移下去的诸多好处,一方面严肃地警告这些村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因为时间是有限的,若是因为五里沟人的迟迟不搬迁,影响了小浪底水库的蓄水进程,到时间别怪政府不客气。

四个居民组此刻似乎已众志成城,百人一心,下山搬迁可以,必须得整建制地下,一定得保留“五里沟”这块村牌,村民众口一词,目标一致。实际上,一家一户的农民并不一心,特别是那些不是村干部,又与村干部没任何瓜葛的村民,他们并不在乎有没有五里沟这块牌子,他们也不在乎谁做村长、谁当支书,甚而有人压根就对村干(部)十分不满意,十分有意见、有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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