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燕等人对医药一窍不通,却也在一旁耐心地听着,家才他们几人倒是愈聊愈欢。特别是胡教授与家才,两人似乎有种相见恨晚的惺惺相惜。
生贵等人此时才明白爱萍启用家才的深意,众人都佩服她的知人善用。
山裕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李兰与爱萍同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性,同样驰骋于商场的,都很是成功,可算得上是事业有成的女强人。
但是,区别在于李兰善用阴谋诡计,攀附权贵,利用恶势力的影响而高歌猛进。爱萍则是巧用柔劲,善于使用谋略,知人善用,驾驭有道,这需要勇气与胆略。
人们之所以鄙视李兰,尊重爱萍,原因很简单,前者损人利己,后者情系乡邻。
俗话说,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此言不假,看李兰的众叛亲离,爱萍的众星捧月般的拥戴,但凡遇到阻碍,都会有贵人相助,林总这不是给爱萍的事业锦上添花来了么?
李山裕想着想着,感觉自己夫妇深得爱萍的信任,并非完全是自己的能力超凡,更多的是饮水思源。自然,爱萍也深谙,一个好汉众人帮的道理。
“谭教授,您看,这厂址是……可以初步选定了吧?”玉燕试探性地询问着。
“哦,这厂址,我个人认为是上佳的场地,胡老,你认为?”谭教授对玉燕说,并转问胡教授,希望他能够给出意见。
“我觉得这个场地拥有众多优越的自然条件,是一个天然的场址,而且场地约有上百亩土地,连着几座小山坡,有利于制药厂未来规模的扩建,如果没有什么别的因素,就这个地方了吧,老谭?”
“是呀,谭总,这里地势高旷,空气流通,生产颗粒剂药品是一个上佳的场地。”农柳贞也在补充着胡教授的说词。
“那好吧,刘总,您怎么看?”谭教授深沉地注视着玉燕。
“谭教授,在医药行业,你们是专家,我们是门外汉,自然听从你们的安排!”玉燕落落大方地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医药的生疏。
“谭教授,自从林总相中了这块地方,我就前来勘察了数次,这里连着几座山坡的土质,均适宜大面积地种植中草药材,可以建成一个中草药材种植基地,既解决了原料供应问题,又能保证原料的高质量,甚至对劝说当地村民种植中药材更有说服力!”一直不动声色的家才一鸣惊人,说出自己的想法。
“还是家才兄弟有远见,”胡教授亲切地拍着他的肩膀,不断称赞,“忙着勘察地址,都把大面积发展中药材培植的事儿给抛之脑后。”
“家才兄,您不仅有中医药的学识,而且更有经商的大脑,这个制药厂的掌舵人非你莫属!”谭教授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心情大好,“你在这个行业坚持下去必定有所建树,我对你有信心。我郑重宣布,厂址就在这里落户!”
众人闻听谭教授的决定后,都兴奋地簇拥着家才,纷纷向他投去钦敬的目光。
“你们这个山村藏龙卧虎啊,人才济济,看来,我得要好好地在这一带寻访高人的民间偏方,才不虚此行!”胡教授若有感悟,他越加喜欢这个地势高旷,空气清新的地方。
玉燕给爱萍打去电话,说谭教授他们已经同意在这里创办制药厂,让她到村公所签署合同等事宜。
在村公所,他们在村干部的见证下,签署了创办制药厂的合作合同。中医药研究所与爱萍共同成立了‘大侗贵萍制药责任有限公司’,拟定注册商标为‘五色花’。
爱萍同期申请创建‘大侗贵萍发展责任有限集团公司’,下辖‘大侗贵萍农副产品发展责任有限公司’、‘大侗贵萍畜牧饲料责任有限公司’、‘大侗贵萍树苗培育批发责任有限公司’、‘大侗贵萍红砖厂’以及‘大侗贵萍制药责任有限公司’,爱萍任公司法人代表兼总裁,副总裁为刘玉燕,农柳贞以及谢国军,刘玉燕暂代行使总裁权力。
李山裕升职为‘大侗贵萍农副产品发展责任有限公司’总经理,李家才任‘大侗贵萍制药责任有限公司’总经理一职,丽娜为总裁助理。
饲料厂扩大规模,增加了生产流水线,与村民大面积种植玉米等农作物回收挂钩,更名“大侗贵萍畜牧饲料责任有限公司”,覃桂芳出任总经理一职。
爱萍在‘建国育苗场’注入资金,更名为‘大侗贵萍树苗培育批发责任有限公司’,覃玉梅担任总经理,扩大了苗圃,分为4个培育基地,拓展了风景树苗培育等高档次的苗圃,拓宽了销售路线。
‘大侗贵萍发展责任有限集团公司’的成立,标志着爱萍倾心打造的企业航母正式起航。她事业板块也在不断得以拓展,充分地显示了她的聪明才智以及人格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