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牛发出震天的牛吼,在飞剑就要斩到的时候突然取出一个牛轭,牛轭是古代牛拉东西时脖子套的农具,蛮牛兄弟的母亲就是一头耕牛,她把当年的鼻环给了牛小花,牛轭则留给了野牛,这是野牛的战斗法宝。
牛轭是两根硬木用皮索连接而成,虽然材质不佳却经过蛮牛兄弟母亲多年的炼制,已经算得上是不错的法宝,而且非常适合野牛使用,牛轭迎风暴涨,狠狠的砸向野牛对面的敌人。那个人鄙夷的皱眉,飞剑回挑斩在了牛轭中间的皮索上。
野牛手疾眼快的双手合拢,牛轭死死的夹住飞剑,那个人感到飞剑好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不妙,野牛嘿嘿笑道:「无敌牛轭搅。」双手用力扭动,然后左脚踏住飞剑的剑柄就要扭断它。
玉舒子眼睛闪过寒光,飞剑向野牛的脖子斩去,狄梵立刻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玉舒子的左侧,玉舒子身形晃动追着飞剑而去。
狄梵双手握着镭射剑喝道:「斩!」玉舒子反手扬出一片烟雾,狄梵想不到玉舒子恢使用暗器,而且烟雾带着浓浓的花香,狄梵急忙摒住呼吸和全身的毛细孔遁向另一个方向。
玉舒子随着飞剑冲向正在用力想要折断飞溅的野牛。野牛一身蛮力,但是这柄飞剑非常坚韧,野牛接连运气业没有弄断它,他的对手已经快要气疯了,仰首就是一个掌心雷,野牛也不躲闪,硬挺着挨了一下,顿时头上乱蓬蓬的头发全竖了起来。
焦破邪一边与对手游斗一边观察着这边的情况,在玉舒子冲过来的时候焦破邪抛开对手也冲过来,青牙剑带着凛冽的寒光刺向野牛的对手,果然玉舒子被迫改变了攻击的方向,迎上了青牙剑。
飞剑被牛轭死死夹住的那个人被焦破邪的突然攻击吓得仓皇后退,但是他刚退出危险的区域,就赶到后心一热,镭射剑从他的后背刺入,从前胸传出,伤口竟然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创口已经被镭射封闭了。
飞剑失去了主人顿时变得暗淡无光,野牛吐气开声,「当啷」一声飞剑被野牛硬生生的折断了,野牛裂开大嘴「哈哈哈」的狂笑着,但是马上就见到玉舒子的飞剑奔着自己的咽喉站来,焦破邪一把推在野牛的胸口上把他逼退,挥舞着青牙剑与玉舒子站在一起。
野牛破口大骂道:「你用这么大的劲推我干什么?是不是公报私……」野牛突然住嘴了,焦破邪在推开野牛的时候顺手在他怀里放了一样东西,野牛直觉到如此鬼祟的东西绝对不同寻常。
此刻神宗的人和凯撒战士已经蜂拥而至,狄梵心急如焚,镭射剑在夜幕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光华,对面的那个人被剑光晃得眼花缭乱,稍一分神的时候镭射剑从斜下方刺入他的肋下,而且狄梵还用力的搅动了一下,五脏六腑都被搅碎了。
焦破邪挥舞着青牙剑展开一套细密绵长的剑法,玉舒子气馁的发现自己的飞剑无论怎样攻击也无法突破焦破邪的防御,而且从焦破邪的神态来看,他好像还游刃有余。玉舒子怒吼道:「神宗弟子听令,格杀勿论。」
一百多个神宗弟子和将近两百个凯撒战士形成了一个大包围圈,二十几个功力高深的神宗弟子凑上来准备帮着玉舒子解决敌人,其他人全神贯注的防备狄梵他们突然逃跑,而凯撒战士的枪口已经对准了狄梵他们的位置。
狄梵迅速的观察着现在的形势,现在不仅仅是敌众我寡的局面,而是插翅难飞,焦破邪防守有余进攻不足,而且焦破邪还没有把青牙剑炼制成飞剑,只能依靠无数的功底作战,狄梵实在想不明白焦破邪当初是什么出身,怎么基本功打得这么好?
神宗那二十几个人在狄梵他们周围谨慎的围成了小包围圈,在这双重包围下谁也别想逃走——除非狄梵能够狠心丢下焦破邪和野牛,而这种事情狄梵做不出来。
大局已定了,不要说神宗和凯撒帝国这些人,就连狄梵都这样认为,现在狄梵唯一想的是能够多杀一个算一个,死了也要够本。
焦破邪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汗水,青牙剑是宝贝,可是玉舒子的飞剑不仅是宝贝而且经过多年的苦工炼制而成,飞剑的每一次攻击都让焦破邪身体剧震,只能依靠小巧的身法和卸力的方法应付,在这样下去不行了。
玉舒子心中冷笑,原来也不过如此,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先赶掉一个了,只要把狄梵生擒活捉就可以,玉舒子的目光盯着焦破邪,实际上还在不断的注意狄梵偷袭,唯一没有在乎的就是野牛。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一颗银白色的子弹从野牛手中的手枪发射出来,玉舒子下意识的侧身,这纯粹是本能反应,同时玉舒子身上的金光越发的明亮,玉舒子相信自己的护体神光可以刀枪不入,但是那颗子弹深深的钻入了他的胸膛,玉舒子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伤口,这怎么可能?
狄梵迟迟没有加入战团等的就是玉舒子出现破绽,玉舒子愣神的时候,狄梵出现在他身旁,镭射剑挟带着不可抵御的强大气势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