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佩春看着皇甫佩喜和几个丫鬟无礼的样子,气得摔起了皇甫佩喜无礼的东西。不过好在皇甫佩喜屋里没有什么东西可摔,皇甫佩春就是摔了几个花瓶之后站得直直的看着皇甫佩喜。
皇甫佩喜坐到梳妆台前,“二妹妹怎么不摔了?大姐姐屋子里没有什么好摔的东西,二妹妹真的想摔的话,还是回自己屋子里摔吧。”
“好你个皇甫佩喜,你居然抢了我的嫁妆!”皇甫佩春一开口就是朝着皇甫佩喜要嫁妆,皇甫佩喜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她还没向她要回自己的嫁妆,这位就跑来和她蛮横?
皇甫佩喜有些无辜地看着皇甫佩春,“二妹妹真是说话不腰疼,姐姐我什么时候抢了你的嫁妆,更何况我母亲给我留了那么多嫁妆,我凭什么要抢你的嫁妆?”
“哼!你还说不是抢了我的嫁妆,昨日你要回的那十七个铺子,其中四处是母亲给我留着的!”皇甫佩春昨夜听到消息,真的是摔了自己屋子里好多东西。她没想到皇甫佩喜居然这么狠,能在她和母亲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拿回那么多的铺子。
皇甫佩喜心里暗喜,这回真的是好玩了,原来还有这种隐情,怪不得昨日皇甫昭的脸色那么黑。她还想说没有收回他手里的铺子,怎么他那么气愤。
铺子早就不在皇甫昭的手中,上官妍宁真是好本事,居然能让皇甫昭把皇甫家的铺子偷偷转了个名分,还是准备以皇甫佩春的嫁妆铺子倒贴出去。
这皇甫家的铺子可都是遍布京城,基本上都是能赚钱的街道都有皇甫家的铺子。如果嫁妆铺子里有一个这样的铺子已经算是体面,没想到皇甫佩春还有四个。看来皇甫昭很舍得,上官妍宁也很能抢人的东西。
想要避开她的话,她倒是乐意和她说说,“二妹妹口口声声说那四处铺子是母亲给你留着的,怎么我这个做姐姐的什么都不知道,母亲可是给我也留着几处嫁妆铺子?”
“你的嫁妆你母亲给你留着,你快把那四处铺子的地契给我,不然我就到官府里告你。”皇甫佩春气得胡乱说话,皇甫佩喜也听得下,一边听海一边点头。
“既然二妹妹觉得是姐姐我抢了你的嫁妆铺子,怎么昨日父亲没有说呢?当时洪官府也是在场的,不如二妹妹现在就去问问父亲,是不是搞错了?”
皇甫佩春怎么会把自己的嫁妆铺子搞错,早在一年前上官妍宁就给她挑着嫁妆铺子。哪条街的铺子够赚钱,母亲可都是一一给她挑着,最后挑中了四个,母亲都乐意给她备着。
还好没说亲,要是这嫁妆铺子在说亲后出了这等事,未来夫家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瞧她。这几天,皇甫佩春心里还是很期待自己可以进宫的,因为就连她的母亲也这么说。
如果她进宫,那嫁妆可就要添置了,如此一来也不会遭人闲话。这嫁进宫的,自然是要风风光光,没有那好嫁妆队伍,进了宫也比不得别人。
凭她的姿色,进了宫说不定就是妃子。这一步登天的可是大有人在,想到宫里的荣华富贵,皇甫佩春恨不得马上参加选秀,只不过这府里除了她和母亲,谁也不知道她想要进宫的事。
“父亲怕是忘了,母亲早就得了父亲的话,你最好马上给我嫁妆铺子,不然我就和你没完!你不是入了皇太后的眼吗,闹到宫里看看谁得礼。你连做妹妹的嫁妆铺子也敢抢,说出去还真的不怕这外人笑话。”
皇甫佩喜听到皇甫佩春的话有些纳闷,怎么自己这光明磊落拿回来的铺子就成了抢妹妹的嫁妆铺子呢?皇甫昭昨日莫不是就故意没有说,想把事情闹大吧?
“二妹妹,你凭什么说我昨日拿回来的铺子中有你的嫁妆铺子?”皇甫佩喜落定皇甫佩春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但是这一次失策了,皇甫佩春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东西,“你给我瞧仔细了,这嫁妆单子可是有官府盖印的!”
都拿去盖印了?皇甫佩喜真的没想到自己那么倒霉,看来她还是小看了上官妍宁。这给自己女儿的嫁妆也早早拿去官府盖印,真怕人抢了不成?
如果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或许上官妍宁也不会急着帮自己的女儿准备,看来这嫁妆单子真的很奇怪。拿起皇甫佩春的嫁妆单子,第一页的良田宅子以及嫁妆铺子真的是满满一页。而第二也开始,皇甫佩喜比较注意的是那些珍贵的东西。
每一样都在柳飘飘给她的纸张中列有,她之所以这么熟悉,是因为上面的东西太过珍贵,容妈妈还挑了不少好东西一一给她说清楚。
“妹妹的嫁妆单子怎么看着和姐姐的一些嫁妆十分相似呢?”上官佩喜合上皇甫佩春的嫁妆单子,“是不是母亲搞错了库房里的东西,把姐姐我的嫁妆当成是二妹妹的嫁妆了?”
皇甫佩春气得跺脚,“皇甫佩喜,你说什么!谁稀罕你的嫁妆,你把嫁妆单子还我!嫁妆单子上面的嫁妆铺子你可是看到了,还不把那四处铺子的地契给我,否则我就去官府告你。”
“二妹妹,这事还有些蹊跷,不如我们见过了母亲再说?”皇甫佩喜看着嫣语把最后一根簪子插到自己的头发上,头皮有些发痛,“嫣语,最后那根插错地方了。”
“奴婢弄疼姑娘了。”说着嫣语就赶紧把簪子重新拔出来,然后慢慢找地方,想要把簪子插回去。
皇甫佩喜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很重,她也不去哪里,不需要插那么多簪子。阻止嫣语再把簪子插到自己的头发上,皇甫佩喜还一一把插好的簪子拔出来,唯独两根比较小根的簪子留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