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嘴角弯了弯,笑得很是温柔。司徒羽滢顿时傻了,前一秒她把他认成是霍思邑那是因为面具原因,要是现在她还认为他是那酷哥的话她就是蛋白质,这么温柔的笑,酷哥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我靠,现在怎么办,酷哥在哪里,这不会又是一个劫色的吧!
她心里在喊和静之间犹豫了一下,算了,这面具男离她这么近,她一开嗓子估计就人头落地了,还是乖乖的吧。“嘿嘿,帅哥,你看这天上,都没有月亮,路黑啊,你再怎么的也得带个灯笼是不?这府上灯笼倒不少,要不要我替你摘一两个下来?”
那男子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估计没有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司徒羽滢小心脏扑嗵扑嗵跳个不停,你到底要不要啊,你总得说个准话儿吧!
“多谢了!”男子这才回过神来,身子一展,浅青色的衣裳如蝴蝶一般快速地飞过。
这次换她傻眼了,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帅哥?虽没有看到模样,但是那声音,简直比声优还动听啊。哎,要是能够重新穿回去,她一定要把这三个男人都带走。那酷哥太冷,平时里连个屁也不放一个,人际沟通肯定不行,还是留他侍侯自己,楚漠那厮太色,把他放在天上人间当个男鸭也不错,至于这个面具男嘛,不晓得长得啥模样,暂且让他当个频道主持人吧,给她赚点外快。
哇卡卡,想着三个男人围着她团团转的样子,司徒羽滢刚才喝进去的水通通吐了出来,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靠,现代是一夫一妻制啊!
“你干吗?”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司徒羽滢嘴角抽了抽,蓦地回头,竟看到霍思邑浑身湿答答地盯着她。平常见他时头发都梳得极整齐,刚才也还算干燥,怎么一眨眼间,整个人像被水淹了似的。“你怎么了,难不成刚才……”司徒羽滢嘴巴一张,难不成刚才老天爷开眼了,也让他腿脚抽筋了?
不过这话她可说不得,司徒羽滢在心里感谢老天爷的格外开眼,面上去笑盈盈地凑过去:“公子不是说这水里有毒么?不知道公子可有解药啊?”
霍思邑犀利的眸光倏地一声杀了过来,刺激得她一激灵,靠,没有就解药啊,有必要这么阴沉沉地盯着自己么。
“我数三声,马上从这里滚出去!”霍思邑估计是被气急了,微闭了眼,声音比刚才还要难听啊。
司徒羽滢真想再有骨气一回,可是现在她可是中毒的人啊,怎么可以得罪这个活菩萨:“好好好,公子你慢慢洗,你要是嫌水冷的话,要不要我再让人给你烧得热水送过来?其实公子你要是想洗澡的话大可以在屋里洗呀,这里又没有玫瑰花瓣,洗了也没有一丝香气啊。”她原本还想说,看你这身上的伤痕,再怎么的也得放点牛奶润润肤呀啥啥啥的,不过一看到那酷哥冰得吓人的脸,赶紧闭了嘴,算了,算了,闭嘴,赶紧跑路!
见她走远了,霍思邑这才摇了摇头甩到了脑袋里的混沌的愤怒,恢复了一惯的冷漠和平静。
只是,在他发觉自己搁在石头上的纨裤不见了之时,脸色骤然一变,不禁猛地击出一拳,刚才还完好的巨石瞬间被击得粉碎。
甩着一条白色纨裤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往里屋走去的司徒羽滢听得耳畔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靠,这声音不正是从温泉那边传过来的么?难道那厮已经知道自己把他纨裤拿走了。
这么大的声响,估计是震石头震的。司徒羽滢正想着怎么解决掉手上的纨裤时,柳月月突然冒失地冲了过来,见是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说:“如花妹妹,公子在哪里?”
靠,这女人不会还真要去吃他的豆腐吧!不过也好,让她把这条纨裤给送过去,司徒羽滢赶紧手指了指后院的温泉:“还在里面泡着呢!柳姐姐找他有事啊!”
“嗯,大事!”柳月月声音很大,估计这事的确很大。
“发生什么大事了!”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啊,她好奇一点有错么有错么?没有错!
“刚才一个神秘人闯入了府里,几个家丁围攻他,结果被他打伤了。好在我们的人多,将那个人围住,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攻不下他来。如今只有让公子出手了!”她话音刚落,只见头顶上一个身影虚晃的飞过,看那身形,估计是霍思邑的。
司徒羽滢脸上一红,他可没有穿纨裤啊,打架的时候不都要劈腿么?万一呆会露点了怎么办?这帅哥可是她看上的呀,被别的女人占了便家不亏得慌么?
“柳姐姐,我们去助阵!”司徒羽滢抱着一条雪白的纨裤,拉着柳月月移了几步,靠,这女人体重足足有她三倍重,拉她真TNND的累。
“助阵?你先去着,我多去找几个姐妹!”噗!司徒羽滢喷了她一脸的血,叫那几个姐妹干嘛,真是不怕麻烦呢!可惜,力量和体重真是成正比的,柳月月拉她就跟大象拉小蚂蚁一样,而她拉柳月月就跟蚂蚁扛一千斤的米一样,累得紧!
算了!司徒羽滢也顾不得柳月月,抱着纨裤便追着霍思邑的身影跑去。
将军府的前院,十几个家丁围成一个圈,中间迎风而立着一个浅青色的身影,银色面具,身材虽非挺拔那类,但也算得上身形修长,宛如白玉。
这不是面具男么?司徒羽滢不敢走太近,这里杀气太重,她一个妇道人家,还是退居二线比较好!霍思邑的长袍还算紧身,再加上他有意防护,所以并没有露出那条白皙的大腿,可是就因为如此,这才使得他行动起来畏首畏尾。
两个人的武功不相上下,也不知这四周的人是不是看得出神还是怎么的,宁肯围在原地打转也不出手帮忙。靠,他们难道不知道群众的力量是庞大的么,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那面具男给淹死啊!
司徒羽滢在心里小小鄙视了一下在一旁打转的男人,要是她是男儿身的话她一定是最英勇的那个,要么不上战场,一上战场肯定得奋死杀敌。她心里愤愤地想,眼珠子却盯着霍思邑的下半身看。哎呀呀,不行,一定要在那群色女来之前让他把纨裤穿上,要不然,这便宜不白白被人占了么?
心里这么想,也顾不得面前的人打到哪一个步骤了,司徒羽滢将手中的纨裤猛地甩了出去,嘴里大喊:“公子,把裤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