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动作看在雨烟看在眼里,她只知道这是名叫后作力的原因,所以清辰才会摔交。清辰一咬牙翻身而起,转身又去追那青年,清辰虽是血性,却并不笨,此时样子上虽然全力打去,却暗暗留着三分劲,气力上也没刚才使劲,那华服青年一见清辰这次没摔交,顿时心头有了怕意,被清辰把他拦腰用力抱起来摔向在旁呐喊助威的青年堆里,众青年倒成一片。
那领头模样的华服青年见清辰如此厉害,带领大家逃了。
当夜,清辰给雨烟说了一个故事,根据野史记载,在前朝开国时期,皇帝身边有一位将军,精通兵法,骁勇善战,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故而深受重用。但是有一次出城迎战杀死敌人,大获全胜之后重伤回国,死在家中,而那个男子就是清辰的父亲。
其实那一次战役已经令那将军生无可恋,因为被他杀死的那个敌人是他最好朋友。
“人民大概忘了这个受人爱戴的王曾抛弃过他的子民,要不是有些忠诚为国的将领,国家早就被邻国吃了。”收敛了笑容,清辰脸阴沉了很多。
他想起前几日,有部从和他说过,“这几年,王不理政事,多亏了将军,人民才可以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听了心腹的几句恭维话,清辰的心舒坦不少。
他何尝不想当国王呢,这个王位他垂涎已久。不然,他也不会之前当朝皇帝失踪的三年内,屡次打探他的下落,并试图杀了他以绝后患。
可惜刺杀并没有成功。所幸,皇上回来对政事渐渐地多加过问,才渐渐地有了后面的繁荣。
想到这,清辰眼中又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火焰跳动着。
“这话若是在朝堂上说,王就会治你的罪。”雨烟的话虽说的严重,但神情间却仍是一派的轻松。
清辰也由衷的一笑。身子轻轻巧巧的向后一退,娇滴滴的低下了头:“您圣明。雨烟只是小聪明罢了。”“雨烟为我唱只歌吧。”清辰舒心了下来。
“不知想听什么曲子。”她不得不应承。“‘只盼人长久’。”
他笑着躺了下去。她樱唇轻启唱了起来。
“回头我叫下人送些吃食来……”清辰含笑对雨烟说。
雨烟被清辰笑看着有几分着恼,又不能说些什么,便只红着脸,秋波一横,白了他一眼。清辰被这一白勾回了魂,颇尴尬的一笑。雨烟看见他的神态,紧抓住清辰的手,这让清辰有些犹豫。要是以前他或许会留下,可是今天他的思绪特别混乱。因为他刚才想了太多,说得也太多。
“我真的有事情,下次吧,下次我再多陪你。”他推开雨烟的手。
而雨烟的父亲,风云的宰相这里,他问属下:“去红滦的的使团有把消息带回来了吗?”他十分担心爱女的情况。
“是的,据说最近的消息表明,雨烟虽然在宫外住着,被梅妃养子软禁着,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请宰相不用担心。”有武官回答。
宰相也因着这答案而安静下来,只不过梅妃未死这个消息,已经有够折腾他了。
不过一夜的功夫,他们早早地从岛上回来,守在营地上看着只有过几条街口就可以看到。
皇宫,雨烟在等,等一个机会,清辰说出,让她进宫的话。
寒风徘徊在门外,赫赫呼啸。窗外,隐约还能看到那最高一处露的出凉亭尖角,风一吹,更冷了,清辰起身关窗。
雨烟望着皎洁的月亮,不自觉喃道,“清辰……”
“叫我吗?”他浑厚的声音竟贴耳传来,雨烟心一紧,正要回头看个究竟,却被猛力一抱,与之深深相吻,湿热的唇舌纠缠不休。许久,他放开她。
雨烟摸了摸红肿的嘴唇,羞恼道,“有些讨厌你!”
“哦?”他却是一声轻笑,一手依旧揽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脸颊上流连,眼神充满柔情,“为什么?”她不答,他抱着她说:“我跟你说个事,其实这段时间你的所为,我已经看出你是在发泄,你创造出这红滦所没有的玻璃来,涨了你的财气,让你有了本钱骄傲于世,再也不会依托别人而生活,我说得可对。”
“你说得很对,女人不能总是依赖男人生活,身边有些钱财总是好的,只不过这些东西要用来证明一个女人不用依靠男人,也不是这般容易。”她故作轻描淡写,向他娇嗔抱怨。
嘴上这般笑谑地说着,心中却无端泛起酸涩。
耳边一热,却是清辰的指尖在她鬓边轻轻抚过。
“热了么,看你这一身汗……”他微笑,不待她回答,径直拨开她领口,露出微汗的肌肤。
她垂眸,一时间不敢与他目光对视,竭力驱散掉心中那个青衫寥落的影子。
清辰却不再追问,仿佛方才的话题不曾提及,蓦地探手将她外袍解开,褪下抛在一旁。
“做什么……”她惊呼一声,啼笑皆非地闪躲。
他不由分说将她横抱起来,“侍侯沐浴。”
她笑着说:“你这个哥哥也当得真够特别的了。”
话说红滦国连家皇朝,传到连楼天这一代也有几百个年头了。
中原人向来自命清高,只要是中原以外的地方全都被视为蛮夷之邦。
而红滦的地界原本只是属于草原,离中原的高山秀水之地本就有区别。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可是再好性格也有叛逆的时候,清辰的侍从与教徒们在京郊聚集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