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钥匙,去开门。”“是!”长贵拿起钥匙快速向石门走去,长贵刚才离开,张麻子悄悄摸过去,蹲下来,拿起龟脚看了看,随手和腰间的搭袋比划了下,发现太大,装不下,于是叹口气,将龟脚放回了原地。
长贵拿钥匙对准孔,比划了几下,将钥匙顺当地插入了石门钥匙孔内,试着用小力气朝左方向扭了扭,没有反应,于是用力朝右边大力扭转。只听得砰的一声,脚下一空便跌了下去,等众人回过神看去,除了空荡的门上插着钥匙,长贵已不见了踪影。
众人举着火把缓缓地靠向门前,郝班长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突发事件,只是拧着张麻子的脖领子咬着牙说了句,去看看。
张麻子畏缩着摸到门前看了下,用火把柄子在地上摸索着敲了几下转身对郝班长说道:“军爷,怕是遇到了翻板,是机关!”
“撬开看看”郝班长带着大家撬开了翻板,翻板的下面是个大坑,坑里梅花形布置着犬齿交错的石笋和青铜笋,而长贵早已被笋尖穿了个透膛,没了声息。
“喊上兄弟,把坑给老子填上!”郝班长一声令下,剩下的兵蛋子们开始用麻袋运土,把一袋袋的黄土倒进坑内,逐步地把陷坑填满。
郝班长把张麻子拉到一边,掏出重新换好弹匣的驳壳枪指着他的脑袋说道:“张麻子,你他娘的是摸金的老手,老子救了你的小命带着你来是发财的,不是他妈跟着你来送死的,这些机关你是晓得还是不晓得?!”
张麻子此时早已经抖作一团,他带着哭腔回着说:“军爷,这地儿我也是第一次进来,哪里晓得还没摸到一个宝就遇到了这些机关,您放心,后面我们细着点,只拿东西不扰别的事情,好不?!”
郝班长想了一下,移开了枪,“行!”你小子用心,不然取了宝,老子还是要嘣了你!
张麻子擦了擦汗答道“不敢,不敢。”
填平的坑,翘起的翻板已经安全,在郝班长的指挥下,兵蛋子用凿子凿开了钥匙孔,用木樵子推开了顶门石,石门洞开,他们摸进了前墓室。
前墓室里的壁挂上插着“千年点”的火把,由于是拿青铜的柄子和干松香油脂浸透的棉布制成,虽已过千年还是很易点着,张麻子指挥着点着了几盏“千年点”还一再嘱咐少点一些,看得清就行了,空气烧完了,都得憋死。
前室里周边整齐地摆放着大小青铜器皿,里面的酒肉早已风干不见,人殉兽殉的骨架整齐地堆放在相应的地点,兵器和武具还有陶罐则多不胜数……。
看到原本预估的青铜器已经到手,郝班长脸上露出了久别的笑容,随手拍了一把看着青铜器流口水的张麻子说道:“张麻子,里面还有啥子东西没有哟?”
张麻子擦了一把口水,目光并没有转向郝班长,只是怔怔地答道:“前室只是祭祀用的就有这么多好东西,这肯定是一个王墓,中室和后室才是大头,军爷,我们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