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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物开江(6)

攀着木质楼梯,一层一层往上爬。楼梯陡而狭窄,仅供一人通过。据文物管理所的同志讲,因为战乱和人为破坏,维修前的宝泉塔,塔内空空如也,现在的木梯和每一层铺设的木板都是后来维修所为。我们试着用手指敲打木楼下看似木质的梁柱,手指生痛而发出钝钝的声音,那梁柱显然是水泥所为,上面不过涂抹了与楼梯上相同的红油漆。爬上最高层,只感觉空间越来越狭窄。据说从前有蹬道一直通向塔顶,而今只能抬头仰望高不可攀的最顶层,仰望那一根根闪着黝黑光泽的粗壮木梁,它们该是当初修建时留下来的古木吧。

我们靠近瞭望孔,向外眺望,十里坪坝宛似一幅巨毯直铺向天边,一幢幢民居,白的墙壁,灰的青瓦;一棵棵绿树,粗壮的枝干,婆娑的枝叶,它们三三两两点缀在巨毯的边缘,就像给巨毯镶上了一道道金边。远处,紧靠县城的牛山寺连同县城里那些高楼,在薄雾蒙蒙中,若隐若现,若明若暗。更远处的文山峰,只剩下模糊的一片。

望着十里平畴,望着辽阔的原野,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诗人梁上泉笔下的宝泉塔。

宝泉塔,百里见宝塔。

宝泉塔,烟村十万家。

四面青山作围席,打下粮食装不下。

垒成十万座大金塔,高高入云霞。

初冬时节,我们自然无法领略那稻浪翻滚的丰收景象,然而烟村十万家的情景,不正历历在目吗?

我们趴在瞭望孔,抚摸着那已经有些风化的砖石,抚摸着那拱门形的瞭望孔,不觉思绪绵绵。这些瞭望孔,曾经有多少人在此驻足观望,曾经有多少人在此对月凝思。“宝泉夜月”作为新宁八景之一,让多少人推崇,令多少人神往。想想吧,如水的月光照在辽阔无垠的宝塔坝子,县官们骑着马,乘着轿,从新宁县城一路踽踽而行。他们登上宝泉塔,俯视着万里平畴,俯视着一波一波涌过来的滔浪,俯视着月色溶溶下那一间间木屋。他们一定是思接千载,神游万里。治县的方略,百姓的生计,人生的起伏……便在这一俯一视中勾勒、描摹。至于那些才情横溢的官员,月光下的宝塔,已化作缪斯女神,成为触动他们创作灵感的泉源。

知县周绍銮登上宝泉塔,是在秋收后的一个黄昏。他趴在白塔最高层的瞭望孔。那银白的月光,那无垠的原野,那远远近近的狗吠,那深深浅浅的虫鸣,连同那秋风送来的泥土芳香,直让他心醉神迷。如梦如幻中,他诗潮喷涌,诗兴大发,他挥毫写道:

野旷烟低万井幽,碧云斜涌一轮秋。

月华如水清凉夜,山下冷泉静不流。

周绍銮是一个智者,他用如椽之笔描摹的宝泉夜月美景,有如地质勘探者发现了优质矿藏。此后,一个个文人雅士,一个个迁客骚人,竞相涌向宝泉塔探寻,竞相把宝泉夜月作为吟咏的对象。于是,一篇篇华章,一首首诗文,在独自吟咏中,在相互唱和下,镌刻在了宝泉塔的上空,镌刻在了历史的长河里,镌刻在了后世人的心目中。

“冰轮斜挂翠微巅,照澈名山属宝泉”,那是知县复成站在塔上吟诵吧;“问君谁是补天手,哲匠经营曾未有”,那是廖正笏独倚塔下叩问吧;“凡人乘月登高望,烟户千家落枕头”,那是孙葆初在登临感怀吧!

其实,欣赏宝泉夜月,岂只是达官贵人。更多的当地百姓,或登塔览月思人,或徘徊于塔前触景生情。

因为传统,宝塔一带生产的竹篦、竹梳等竹产品远近闻名,男人们在忙完当紧的农活后,总喜欢把竹篦、竹梳等这些小东小西,往背包里一装,走村串户外出兜售。他们抛妻别子,十天半月,甚至一年半载流浪在外。月圆之夜,那些期盼团圆的深闺怨妇,总会带着相思,带着愁怨,带着牵挂,登上宝塔。面对玉盘似的满月,想起杳无音讯的丈夫。“不见乡书传雁足,惟见新月吐蛾眉”,“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他们是否也像我一样愁肠百结?他们是否也像我一样愁绪绵绵?他们是否也像我一样对月浩叹?无尽的思念中,她们泪水涟涟,她们肝肠寸断……

走出宝塔,我们站在塔下的坝子里,再次把目光投向高高的宝塔。此时太阳已经西斜,有秋风瑟瑟吹拂,那塔尖上下垂的刺丛,便随了晚风,有节奏地摆动,宛若少女飘逸的长发。尽管已是深秋,那刺丛却格外蓬蓬勃勃,枯黄中透着翠色,苍劲中彰显着活力,看不出丝毫枯萎的迹象。光秃秃的塔顶上,居然有如此旺盛的生命,让你在敬佩生命力顽强的同时,不能不怀疑那塔顶是否隐藏着一种秘密。

据当地百姓讲,塔顶曾有一棵上百年的碗口粗的黄桷树,婆娑的枝叶,犹如一把巨伞,曲曲盘旋的树根,缠绕着整个塔顶。那黄桷树也奇特,愈是天干,愈是长得青翠茂盛,即使是最干旱的年月,也从不见它枯萎。原来有一条水龙,将头搭在宝泉塔后的新宁河,尾巴搭在宝泉塔顶。塔顶干旱了,那水龙便将水通过尾部徐徐喷洒。上个世纪30年代,给当地一陶姓地主养牛的长工,清晨到宝泉塔后的河边割草,猛见一条巨龙掩藏在草丛间,正将头伸进河里喝水,吓得他哇哇哇一路嚎叫狂奔。待众人赶到河边,那巨龙早已不知去向,长工却实实在在成了哑巴。许是因为水龙的荫庇,那塔顶的黄桷树长得格外茂盛,天长地久,一些树根伸进塔内,粗壮的树根,竟然将塔顶涨起20公分左右的裂缝。县文管所担心树根将给塔顶造成毁灭性的破坏,遂于2006年向省文物管理所请示(宝泉塔系省级文物),征得同意后,将黄桷树砍伐。因担心复发,文物管理者特地用镪水将树蔸连同树根浇灌。于是,那黄桷树便彻底灰飞烟灭,只留下些刺丛。

我们再也无法领略黄桷树的风姿。然而,当夕阳将最后一抹霞光映照在宝泉塔顶,映照在那一蓬摇曳多姿的刺丛,霞光中的宝塔是如此巍峨,如此壮观;霞光中的刺丛是如此茂盛,如此苍劲。也许,它们将同那一个个鲜活的故事与传说,一起永远屹立在垒子坝的石丘上,屹立在人们的心中。

文笔塔 兴文之塔

位于县城南十五里的美女峰顶,一座20多米高的石塔,高高耸立。这座不知建于何年何月呈八角棱状的古石塔,因年深日久,塔面已经风化,苔藓密布其上,就像涂抹了一层厚厚的锅烟墨。整个石塔,因了这层涂抹,呈现出一种浓浓的青黑色,因而许多人称它为黑宝塔。

伴随佛教从印度传入而在中国逐渐兴起的塔,最早是保存或埋葬佛教高僧遗骨的一种建筑,因而它们总是与寺庙相连。在中国曾形成五大著名塔林,即:五台山塔林、少林寺塔林、灵岩寺塔林、青铜峡墙塔林和飞龙山白塔林。后来,塔的用途逐渐演变成或镇妖降魔,或用来纪念,或用作祭祀,甚至作为城市的标志。然而,给人们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塔的镇妖降魔。譬如雷峰塔下的白蛇,六和塔下的江潮,开江宝泉塔下的船只。

据传,黑宝塔也是为镇邪而建。相传,早年间,新宁县衙门里的女人们不守妇道,她们常背了丈夫外出寻欢作乐,把个县衙门搞得乌烟瘴气。忍气吞声中,男人们有心要出这口恶气,却又碍于面子而又苦于缺乏证据。于是,他们只有借酒浇愁,醉醺醺中对女人们拳打脚踢。然而,要不了多久,女人们依然如故,而且做得更加巧妙,只可苦了男人们。

后来,新上任的知县不知从何处探得这一丑闻,他怒不可遏,决心用铁拳整治。然而,那是别人的家事,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又是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丑事,他只能在大小会议上不着边际地吼吼。情况依旧如故。到底不能容忍这一丑恶,一番苦思冥想后,他想到了风水师。他找来风水师。风水师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南闯北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一番勘察后告诉知县,问题出在与县衙门遥遥相对的美女峰。知县一听,眉头一紧,他忧心忡忡地望着风水师,风水师欲言又止。然而,禁不住知县的一再逼问,风水师只好遮遮掩掩地告诉他,与县衙门正对的美女峰,就像一个叉腿腆肚的美女,正躺在那儿晒羞,衙门里的女人们焉能恪守妇道。他说得支支吾吾,知县却听得真真切切。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风水师特地带着知县来到美女峰,知县一见,果如风水师所描述。此后,知县听从风水师的建议,在美女峰建起了石塔,即今天的黑宝塔,以镇住邪气。石塔还真管用,自修建之日起,衙门里的女人们,便自觉收敛自己的行为,衙门里再也没有闹出过风花雪月之事,新宁倒是出美女,直至今天。

然而,传说毕竟牵强附会太多。你若细细打量,就会发现,这高高耸立的青黑色石塔,更像一只饱蘸墨汁的毛笔头。那自然收缩到塔顶的圆而尖的塔锥,无疑就是笔尖,塔面上浓浓的锅烟墨似的苔藓,无疑就是正突突突往外奔涌的淋漓墨汁。因而,更多的文人墨客,又将该塔称作文笔塔。

其实,作为新宁标志性建筑的文笔塔,它寄寓着一代知县对振兴新宁文风的美好夙愿,它濡养着一代又一代新宁文人。

嘉庆二十一年即公元1816年,举人李宝曾调任新宁知县。这个出生于江南通州(今江苏通州)博览群书的读书人,这个自幼饱受厚重江南文化熏陶的举人,这个一向信奉“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知县,深知一个地方的文化,对当地社会生活方方面面的巨大影响。因而,每到一处做官,他总是把振兴当地的文化教育摆在首位。

李宝曾赶到新宁,正是隆冬腊月的年关。他虽没能看到宝塔坝子翻滚的稻浪,然而,那一望无垠,一大片连着一大片匍匐在地的绿茵茵脆生生的油菜,还是让他怦然心动。他想起了江南老家,想起了老家那些辽阔坦荡的平阳大坝,想起了大坝上那些德隆望尊的先贤。他想,也许新宁这片沃土,像老家一样,富含文化因子,说不定更加丰饶。

李宝曾是在阳春三月桃花盛开的时节,坐在县衙门暖意融融的阳光下,拟出那些诗题的。他要用这些诗题检测这方沃土;他要用这些诗题发现那些真才实学者。他捏着这些诗题,不由得摇头晃脑。他想,那些贡生,那些秀才,拿到这些诗题,一定是文思泉涌,一定会一挥而就。他叫来幕僚,将诗题交与他,嘱咐他将诗题分发下去,按期收稿,届时评定优劣。然而,半个月过去,幕僚交给他的不过是寥寥几份,而且大多数诗味寡淡如白开水,当属平庸之作。李宝曾大惊,他气咻咻地将诗篇抛掷地上,责怪幕僚做事不力。幕僚捡起诗稿,诚惶诚恐。某某诗稿还在创作中,某某因为家事诗稿还未创作,某某……幕僚掰着手指头,向李宝曾一一汇报贡生、秀才们的创作情况。李宝曾听罢,一声长叹。

第二天,他让幕僚找来新宁县志,查考新宁建制以来的进士,除了宋、明两朝中了零星的几个进士,几乎很难找到他们的身影。他捏着泛黄的纸片,心里涌起万般惆怅。后来,他又带着幕僚走出衙门,走村串户,深入田间地头。他惊奇地发现,许多田夫野老竟大字不识,一些小孩只会疯打疯闹,从不曾读半句书,写半个字,父母却不闻不问。即使大户人家,他们有华丽的房屋,有艳丽的衣裳,却鲜有琅琅的书声。李宝曾恍然明白,新宁虽有江南的平坦富饶,但没有江南厚重的文化底蕴,更没有滋生厚重文化的土壤。

李宝曾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要改良新宁的文化土壤,在贫瘠的土壤中播种下文化的种子;他要让新宁瘠薄的文化土地上,开出艳丽的文化花朵,结出累累的文化硕果。李宝曾是这样想的,更是这样做的。一方面,他以知县之身份,到新宁各地游说,鼓动乡绅捐款捐物,大力兴办私塾,将那些顽劣的孩子尽量赶进私塾,从文化的源头抓起。另一方面,他派出懂风水的勘测师,到新宁各地勘测,他要建一座永久性的志在激励文人学士的石塔,以鞭策新宁文人。

于是,在多方勘测后,一座以斗笔造型的石塔,在李宝曾的亲自指点下,建在了与县衙门遥遥相对的美女峰峰顶,即现在的文笔塔。

我不知道,文笔塔落成那一刻,李宝曾有何感想,但我坚信,面对石塔,他一定会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新宁文化昌盛;我不知道,文笔塔竣工那一刻,围观的文人学士有何想法,但我坚信,面对石塔,他们一定会群情激昂,豪情满怀,心里涌动着别一样的诗情。

就在文笔塔建成不久,李宝曾离开了他魂牵梦绕的新宁。虽然他在新宁待的时间很短,却留下了一座永久的石塔,留下了振兴新宁文风的美名。

此后,文笔塔成了新宁八景之一,无数的文人墨客来此登临、凭吊,无数的文人墨客为它痴迷、倾倒,无数的文人墨客为它挥毫泼墨。

成都举人在诗中写道:

三台高拱接文昌,云锦书成百尺芒。

塔上晴岗崖畔雨,都分秀色到宫墙。

与他同时代的同治年间新宁知县复成,在同题唱和中吟咏道:

文峰高插碧霄间,气度端峻凛苍攀。

星汉仰跻凭彩笔,城阙俯视隔烟寰。

……

由此,文笔塔化成了一个文化符号,它不断激发着新宁文人的创作灵感,催生着他们的才气,在文思泉涌中,为新宁贫瘠的文化土壤播洒阳光雨露;在文思泉涌中,为新宁文化的昌盛呐喊助威。

后来,文笔塔就像一根喷涌着文化血脉的管道,源源不断地为新宁文化的昌盛注入新鲜血液。它直接孕育了开江文化县的美名,孕育了开江旧时代的著名诗人绿蕾,孕育了新时代的著名作家田雁宁、著名诗人张建华。

时至今天,在唱响川东的开江作家群中,又有多少文化人受到它的洗礼与熏陶,又有多少文化人对它顶礼膜拜。他们在登临中,品鉴下,凭吊里,奔涌的泉思已勃发而出。更有无数的普通百姓,在游览赏玩中,灵感突现,诗兴大发,为它歌,为它吟。

就这样,文笔塔已演变成了一座文化的丰碑,它在长久的矗立中,化作了诗,化作了词,化成了开江文化一个永久的符号。它就像一盏高悬的明灯,指引着开江文人学士不断向前、向前;它就像一面永远高高飘扬的旗帜,引领着开江的文人墨客不断攀登、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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