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是皇亲国戚,是护国公萧勇的堂弟,也是萧贵妃的堂弟弟。”疤子的一个手下献媚地为疤子表身份。
不说还好,一说到是萧贵妃的亲戚气更不顺了,今天教训得对,不过还不过瘾。
“原来是姓萧的人的亲戚,失敬失敬,早知是她的亲戚姑奶奶一定要让你好好偿偿我的手艺,刚才还客气了。”安然讥笑道。
“妈的,你这娘们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的们上!”疤子火了,一挥手,他手下的全持刀砍来。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打架,成何体统!”
突然一骑马男子策马大喝一声,这男子潇洒飘逸,气度非凡,穿着讲究,威风凛凛,后面跟着一大伙骑马的侍卫。
安然抬头一看,原来是四王爷,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生怕他认出来。
疤子一看是王爷,连忙陪着笑说:“启禀王爷,小的见一些小叫化子在此地扰乱市场,就直他们走,谁料这几个不认好歹的人竟然打我,小的气不过,就想把他们押往官府论理。”
安然气得半死,却不敢出声,因为怕被王爷认出来,在这种场不适合。
但是王爷是认识厉无咎的,此时厉无咎也只好站出来向王爷行礼说:“末将见过王爷。”
“噢,你怎么会在这?那两位是你的谁?”王爷很奇怪,以为厉无咎身后的是他的亲戚什么的,因为都穿着便服,他一时也没看清是谁,何况安然故意躲在厉无咎的身后。
“这…这是…”
厉无咎正想说,安然在他背后捅了捅,小声说:“亲戚。”
“这两个是末将的远房亲戚,来京城玩的。”厉无咎只好撒起谎来。
“哦。那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王爷也没多想,问起打架之事来。
“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厉无咎不想把事情闹大,因为安然不便露面。
疤子见厉无咎比他跟王爷更熟,而且他自称末将,看来是个武将,官职肯定也不小,而且看起来会武功,心中觉得不太妙,也就不敢放肆,连忙说:“对、对,一场误会。”
“误会?那误会有必要拿刀、动武?快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下次还见到你胡作非为,本王爷对你不客气。”王爷本就对疤子反感,因为他早就耳闻他许多仗势欺人的事。
疤子只好带着他的一帮混混灰溜溜地走了,临走还瞪了一眼安然,安然丢给他一个卫生眼。
王爷见疤子已走,也就策马走人,可经过安然身旁时还是看了一眼,走了一段,他又回头看看,觉得很面熟,倒回来问:“这位姑娘,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有,王爷,我刚从乡下来,以前从未来过京城。”安然用衣袖遮着脸小声地说,生怕王爷认出来。
“是么?那我认错人了。”王爷心里很纳闷,这个穿着男人衣服的女人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呆了会,王爷就策马走了。
王爷一走,安然松了一口气,放下遮脸的手,对躲在不远处的耍杂技的老伯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