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得津津有味,不时拍拍手,像个孩子。厉无咎扯了扯安然的衣袖,希望她别看了早点回去,但安然并不理会。
冬花好不容易才挤进来,死死抓住安然,生怕她跑了。
杂技正演得热火,老伯开始拿一个盘子向观众收钱了,虽然有人不给,但大都多多少少会给些。
当他来到安然身旁时,安然让冬花给了个大银锭,冬蕴含心疼得半死,老伯高兴得连声说谢。
“啪”地一声,老头正高兴着,却不料盘子被打飞了,盘中的钱币等散了一地,刚刚安然给的银锭也不知哪儿去了。
老头想去蹲下身去找,突然被人抓住肩,动弹不得,一转身却发现一个凶神恶煞般的人正圆睁着眼对着他,脸上的疤非常显目,老伯吓了一跳。
“老头,你活腻了,不经允许就敢在这里摆场子,快收起你的家伙滚。”这疤子左手里攥着刚才安然给老伯的银锭,恶狠狠地说,他身后还跟着一伙,此时也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把冬花和厉无咎又挤出了圈外,冬花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这又不是你们的地,他们凭手艺赚钱有什么不可?”安然站在那家伙的面前责问道。
“嘿,哪里来的小毛孩,竟然敢管起我大爷的事,找死!”疤子用右手捏住安然的下巴。
丫丫的,竟然敢动手动脚,本安然可不是吃素的,安然一抬膝盖,疤子痛得弯下了腰,再用手肘一击,扑通一声倒地了,来了个狗吃屎,银锭丢在安然的脚下,安然捡起来,拍了拍,又吹了吹,现场一阵欢呼。
疤子气呼呼地爬起来,他没想到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的安然会来这一手,根本没防备。他暴怒地抬手就打安然,安然一闪,他又扑了个空,安然顺势一拉,他又扑通一声****了。
疤子的手下见状一拥而上,安然连忙往里空地里跑,但头上的帽子还是被扯掉,一头漂亮的秀发倾泻而下。
“哇~”现场所有人都呆了,这个书生原来是个女的,而且是个绝色女子。
此时厉无咎已冲进来,连忙护在安然身边,冬花也挤进来了,也护在安然身后。
疤子狂怒不已,爬起来嗷嗷直叫,他的手下把安然他们团团围住,手里都拿着刀,厉无咎连忙拨出剑护着安然,周围的观众一见动真格了,全跑光了,只有耍杂技的老伯他们躲在不远处,因为他们的吃饭家伙全都还在场上。
“哪里来的娘们,竟然敢打我,嘿,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女人,乖乖跟我回去做我的七姨太吧!不然你今天死定了。”疤子一见安然是个女的,而且那么漂亮,火气小了三分,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安然从厉无咎身后跳出来,骂道:“丫丫的,你这死泼皮,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没事别在街上惹事生非,找抽呀!”
“嘿,这娘们有意思,竟然教训起你的准老公来了,你知不知道 我是什么人?”
“管你是什么人,天皇老子我也不怕,会怕你这种小混混?”安然轻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