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煜的手一紧,语气里带了丝命令,突然他又有些后悔自己这么问了,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她又怎么可能不知,又怎么可能会不是一伙的。
什么一伙的???
与谁一伙的???
难道他说的不是她那件事,慕晨溪微微起身,打量了一下司徒煜,于是很确定地道:“我与他们不是一伙的。”
慕晨溪不知道司徒煜在说什么,但是她却可以很明确地回答他,她跟他说的他们不是一伙的,因为她跟谁都不是一伙的,她就一个人。
可是她很确定的回答应却引起了司徒煜的怒火,“还要骗朕么?”
她居然还在骗他,谁会相信女儿与父亲会不是同一条船上的。
“我哪有骗你啊,你到底再说什么吗,莫名其妙!”
慕晨溪也吼回去,翻身挣脱开司徒煜的怀抱,猛得坐起,居高临下地瞪着司徒煜。
“躺下来!”
司徒煜很不喜欢别人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丝命令地道。
慕晨溪将头一甩,凭什么她要听他的话。
她虽然倔强地不听他的话,强硬地坐在那里,可是劳累了一天,困意瞬间侵袭而来,眼皮开始不听话的打起架来,头也开始钩起了大鲨鱼。
对于慕晨溪的倔强,司徒煜有些无奈,他似乎就是败在了她的倔强里,就因为她那双不屈服的眸子,让他起了征服的*****,可是,就在征服她的时候,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征服了。
看着累到不行了的慕晨溪,司徒煜起身,轻轻将她放平,并盖好被子,慕晨溪沉沉地睡去,看着这张熟睡的容颜,心中是又爱又恨。
第二天,如往常一样,司徒煜早已不在,一觉睡醒的慕晨溪早已把昨天晚上的不愉快忘掉了。
她兴奋地去看了看她昨天从外面买回来的东西,发现在都还在,于是便计划着晚上就行动。
她悠闲地在御花园里逛着,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沿声寻去,发现在一座假山上,一白衣男子正在认真的弹着古筝。
远远看看,只见那男子酷似天仙下凡,白衣如雪,被风微微吹动,修长的手指拔动着琴弦,神情专注。
慕晨溪爬上那假山,近看到那男子时,她脑海顺速闪过两个字:妖孽!!!
对,妖孽,这绝对是妖孽!
慕晨溪不断在心里赞许着自己对他的形容,一个男的长得这么漂亮,不是妖孽是什么,娘的,皮肤那么细腻白嫩,红润的双唇,挺拔的鼻梁,浓黑的眉毛,再加上一对媚惑的桃花眼。
NND,要不是因为他的发饰,和他浑身所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她一定把他当作是女的,真是的,一男的长得比女人还美,真是天理不容。
慕晨溪见她注视了他那么久,也没有反映,仍旧一个尽的弹着手中的琴,郁闷得她要死,敢情他把她当成了空气,“喂,你是谁啊?”
“夜影!”
夜影淡淡地答道,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慕晨溪见他看不都看她一眼,真是挫败。
“你弹得不好,太柔了。”
见他完全只专注于弹琴,定对于自己的琴艺非常的在意,于是想刺激一下他。
果然如她所想,夜影停下了弹奏,抬眼看着慕晨溪,眼中有一丝的惊讶闪过,“娘娘有何赐教?”
慕晨溪挑衅地一笑,拿过他手中的筝,随地坐了下来,其实他弹得很好,非常的柔美清静,可以说是琴艺的最高境界了,只是不是她所以喜欢的风格。
慕晨溪拔动了几下琴弦,这琴可是上好的极品紫檀木古筝,音质非常的好。
于是慕晨溪开始弹奏,随便挑了一首她平时喜欢的歌,边弹边唱起来:
烽烟起寻爱似浪淘沙,遇见她如春水映梨花
挥剑断天涯相思轻放下,梦中我痴痴牵挂
顾不顾将相王侯,管不管万世千秋
求只求爱化解,这万丈红尘纷乱永无休
爱更爱天长地久,要更要似水温柔
谁在乎谁主春秋,一生有爱何惧风飞沙
悲白发留不住芳华,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面如花
抵过这一生空牵挂,心若无怨爱恨也随他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只为她袖手天下
??????
一曲终,张杰的《天下》,慕晨溪得意地看向夜痕,想他肯定怎么也想不到,边弹边唱吧,并且,像这种风格的曲子,他定是要大开眼界了。
可是,当她看到夜影的表情时,她发现他一点也没有她想像中的震惊,脸上仍旧是那幅波澜不惊的表情。
有没有搞错,难道她弹得不好吗,她可是某名牌大学里第八届古筝大赛的冠军啊,当时好多专家都夸她的琴艺突出,简直是古筝奇才,弹奏间又很有君临天下的气势,不知道获得了多少美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