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溪被这突出其来的吻吻得头昏目炫,无力地摊软在司徒煜的怀里,对于他的索求,她似乎已经不再怎么抗拒了,突然她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
这家伙又在暴殄天物了么?
她知道他有钱,国民一个个富得流油,听说今年大成的国库收入又比去年高出了两倍,可是虽然他有钱,但是也不至于可以这样不珍惜吧!
慕晨溪一边承受着司徒煜疯狂的吻,一边在心里心疼着那些被司徒煜撕掉的衣物。
被吻得红胂了的唇被放开,极度缺氧的她,无力地攀附在司徒煜的怀里,下意示的大口呼吸着。
突然她觉得一阵天玄地转,回过神来时,发现在自己已经与司徒煜躺到了床上,她被他死死地压在了身下,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司徒煜的唇疯狂地在她身上吻着,所过之处,皆留下深深的吻痕,大手无情地分开她的双腿,没等她适应,便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怎么了??
慕晨溪整个一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整晚,司徒煜连续粗暴地要了她不下五次,累得要死的慕晨溪却没有半点睡意,司徒煜这种完全是发泄式的索要,让她心里很是愤怒,一口气憋在心里总么也出不去。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他把她当什么了,泄恨的工具么?
“朕该拿你怎么办?”
正要开口大骂司徒煜的慕晨溪,突然听到司徒煜沙哑无奈的声音,似是在极度压抑着什么,于是她硬生生地,把那一大堆骂人的话给活活吞回了肚里。
什么拿她怎么办,她没做什么让他为难的事啊,难道他知道他今天去外面买了什么回来吗,不会吧,她可是做得非常隐密的。
慕晨溪一下就泄气了,驼鸟式的小心问道:“什么怎么办?”
司徒煜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慕晨溪,将她紧紧拥在了怀中,这个女人,他已经放不下了吧?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偏偏是颜润紫,为什么偏偏她的父亲有着谋反之心。
今天他易容出去查访,不料让他刚好查到他的父亲与宫中禁军指挥使的秘谋,四月初八,他们终究是等不及了么?
颜润紫,她终究会是叛臣的女儿,到时等他拿下她的父亲之后,他该拿她怎么办,杀了她吗?
可是,他已经下不了手了,那个粗鲁的她,无礼的她,不倔服的她,还有今天在街上撞上他时,蛮不讲理的她,早已被他在不知不觉中放在了心上,他于她,再也不是当初那般,仅仅只是利用。
刚才在她没有回来之前,他试图压抑住自己对她的情感,想着等她一回来,便将她打入冷宫,待到将她父亲抓获之后,再凌迟处死。
可是,当一见到她时,他便发现,他始终是下不去那道命令,最终,他只得将那愤怒转换成狠狠地掠夺。
“告诉朕,你与他们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