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语惊四座。震得肝疼。
鱼院的人惊叹对方的大口气,同时又为海魄捏一把汗。这可真正是一飞冲天的好机会,别赢不了了。
而龙院的人,现在是干干脆脆的光猜测成严的身份了。
清心依旧在哥哥耳边愤愤的骂了句:“拿爹做彩头,她还真敢!”
清轼不知道弟弟哪来的这么大的成见。
不过确实,秀儿作为王妃,给康王引荐个人易如反掌。而他们,想为父亲推荐自己,都难如上天。
“好!”
见对方答应,秀儿右手一挥:“答应就好!清木,出来!”
清木过来:“干嘛?”
秀儿把他向外一推:“去,去,跟海魄比赛马!”
清木惊慌:“啊?我?我不行啊!”
众人一惊。宁清时碰碰她:“不是你跟人家赛马啊!”
秀儿翻翻白眼:“我说‘咱们出来比一场’,又没说‘我和你比一场’!”
鱼院的人大喊:“耍赖!耍赖!”
秀儿烦躁的向他们挥挥手:“行啦行啦,我们家清木比我还不行,吵什么吵,我是给你们送人情,好不好?”
抬头在清木耳边叨叨:“你彩云娘好歹是武将世家,你不会骑马?”
清木惭愧的摇摇头。他不怎么样。
秀儿咬牙:“赢不了,你今天甭说是一雪前耻了,就是遗臭万年都没人怜惜你!”
清木立刻面如死灰。
双方这就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林雨墨扯扯袖子,没扯动。他很奇怪,这个成严忙来忙去,怎么就不忘他的手?
关王把清木和海魄带到一旁单独训练,半个时辰后开比。
没一会,跟雨墨少爷才溜了一小会的马,秀儿便打算撤了。
林雨墨很惊讶:“你不看他们赛马?”
“看什么看。赢了他找我,输了我又没啥损失,走啦,走啦。”
实际上是因为玩累了,想知道结果,回府找老头算一卦就行。
林雨墨看着秀儿扯着他走,很奇怪:“是你走,拉着我做什么?”
秀儿回头看他像看怪物。
林雨墨不解。
“我家的马车没来,你送我。”男送女,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林雨墨闻言,甩袖把秀儿的手甩掉:“小弟弟,对不住。刚才允你共骑已是仁义,还望小弟谅解。”
说罢,转身离开。
风萧萧兮易水寒,雨墨一去不复还。
秀儿在原地傻瞪着眼。
吸吸鼻子,眨眨眼。丫的……
不撒娇就是不行。
最后,秀儿得出这么个深刻结论后,一个人溜达着回了府,挺远的。
于是,这个小丫头的失踪,可是让安又凌和她的三个丫头一顿好找。这小妞,把人贩子拐跑了可怎么办。
回府先去了荣侧妃那里,清远对她偷溜的行为表示愤慨,并且强烈谴责。同时,小十五警告她,明天去书院穿厚点。整个书院的人都把这个秀跑跑骂惨了,小心鱼院的人拿板砖抡她。
结果,当然是海魄赢了,毕竟比清木大了五岁,天赋也高,学起来快,掌握起来好。
秀儿赶忙回苑。
“嘿,胡老头,赶快给我算算,我明天有没有血光之灾!”
那是肯定的!
清轼和清心是王府里最特殊的两位少爷。
早年前,付小夫人病情加剧,就这么丢下两个儿子走了。而十少爷和十一少爷又没有别的姨娘想要抚养,所以就早早的被迁到了一个小院里住着。管家给拨了几个下人,每月的生活费再多给一些,这就完了。
时,清轼十二,清心十岁。
夜晚,清心害怕,便央着要和哥哥睡在一起。
“哥哥,为什么娘亲不在了?”
清轼闭上眼,掩住深潭里的悲伤与仇恨。
“哥哥,为什么没有姨娘收留咱们?”
因为没用。
“哥哥!”清心在哥哥的怀里蹭蹭,“为什么父亲也不来看看咱们?”
清轼摸了摸弟弟顺滑的头发,无奈的道:“睡吧。”
清轼原本是在龙腾书院里上学的,可是因为害怕弟弟被人欺负,就转到了涯海书院来。
王夫子看着去意已决的清轼,无奈极了。
“你的天赋,无人能及。有什么忙要帮的,随时来找我。”
清轼感激的朝恩师最后鞠了个躬。
就这样,清心能够开心的挽着清轼的胳膊上下学了。
清心是很依赖哥哥的。
清轼身材健壮,面容英俊,功夫又是一流。清心听说皇宫内卫统领对清轼是十分欣赏的,并想等清轼大了以后就授职。
清心总是喜欢躲在清轼的背后,似乎这样,所有的危险就都波及不到他的身上。清轼小小的身子,却像一座伟岸的山,将清心护的严严实实。
五年的时间,清轼的拔高速度清心是赶不上的。清心很纳闷,同样是在涯海这个文书院上学,为什么哥哥却愈发的健壮起来。他站在哥哥的身边却好像是一根小嫩芽一样。
清心抱着清轼的腰,脑袋靠在他的后背上,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明得媚人。
那年,清轼刚十七,清心十五,他们的父亲又娶妻了。
听说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清心不在意的听着消息。
呵,连他和哥哥作为少爷,都在府里过成这样,又何况这种没背景的小丫头呢。
第一次在夜宴上见的,瞅的不大清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