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敌人的想法,关芩可没有想那么多。她的想法就是对方——死……
关芩睁开眼瞳中没有任何的人影响,靠着感知,就向锦衣男子攻去,在此时的关芩来讲她能感知到敌人的强,但是她不惧怕。
只一味的进攻,只有进攻。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敌人有喘息的机会,如果敌人一旦有时间反应过来,那么她连防守都没有机会。
所以说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每一个攻击的动作都是杀招,无视自己身上被攻击到的地方,仿佛不知道疼痛,只是一位的攻击,攻击,攻击……
每一记攻击都是以伤到敌人为目标。
至于锦衣男子从未见过这样的攻击方式,这样不要命的打法。他能感觉对手没有任何的内力可言,可是那诡异的身法他也奈何不了她。只能防守,偶尔攻击。
可是这样的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情他不会愚蠢的去做。
视线微转,所及之处他的人已然没有‘生’字可言。再一次躲避着关芩的攻击,一边想要看清关芩的模样。
也许是速度太快,也许关芩的攻击太密集。每当想要看清的时候关芩的杀招将至,每每这样他不得不收敛心神。
心思急转,心生退意。
但是关芩可不会给他机会离开,她要的结果就是——死。
“阁下何人?”锦衣男子得空想要知道是什么人要置于他死地。只是他的问话就像是石沉大海,没有人回答。甚至于身边四周的环境也变的静谧起来,生生的升起了一股诡异的气氛来。
关芩更是不会给他机会喘息。她要的就是对方你死我活。
随着攻击的次数越来越多,关芩升起了一股顺手的感觉。她依然记得那些杀招,依然记得怎么在强者下求生存。
她知道眼前的人厉害,不然也不会伤到仓寻那种程度。所以她的心底其实是燃起了一丝的兴奋来,因为只有和强者过招才会感觉畅快。
但是眼前的人一开始就并没有出全力,这让她很不爽。从没有人能藐视她,因为藐视她的人全都死了。
关芩越打越觉得没意思,没意思就觉得生气。而关芩生气的后果就是不顾一切……
关芩疯了,这是结束了战场的铁骑们的想法。亦是冰琰和乾炫的想法。
她不要命的般的攻击着从不在乎身上的伤口,那渗人的杀气更是凌冽起来。又是一个对招,关芩后退了几步。
那锦衣男人许是知道这一回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终于使出了全力,想着即使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他还注意上那一身白衣胜雪,风华绝代的人,还有那一身耀眼红衣的人。他知道他们很强,比眼前的女人强。直到此时他才看清攻击他的人是女子,一头火红色的短发配上了绝美的姿色。本该是盛开的娇艳欲滴的蔷薇,却成了带刺的玫瑰。
“你到底是何人?”锦衣男子再一次问出。
“要你死的人!”这一次关芩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