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慧妃,是慧妃在您送给嫣妃的石斛汤里加了料的,不管我的事啊。”银雀徘徊在死亡的边缘,她躺在地上,抬头却看到一张恐怖极致的红衣女鬼,满脸血腥的拿着刀子伸着长长地舌头****。
银雀突然瞳孔放大,满脸惊恐,到在了地上。
“不是我,不是我,是嫣妃她想做皇后,所以陷害你,你要报仇就找她。”慧妃见银雀死了更加的恐惧语无伦次。
就在这时,司马锐从里屋走出来看着一群惊吓失仪的人,一脸愤怒。
“啊,鬼,有鬼…。”慧妃看见皇上因为屋里黑灯瞎火,只见影子站在空旷的房间里。
夏力明掌灯,所有人才看清原来是皇上。
冷宫的大门被烟雨打开,后面跟着一位满脸朱红,蓬头垢面的女子。
“臣妾参见皇上,现在真相大白了,请皇上兑现诺言,容臣妾回家。”莫雪鸢上前踉跄几步跪在了司马锐的跟前。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便知道了,原来这是莫雪鸢导出的一场好戏。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司马锐看着她虚弱的样子,阴沉的脸上划过一丝不快,他讨厌莫雪鸢一秒钟也不想呆在皇宫的样子。皇宫就这样可怕么。
“是的。”莫雪鸢抬头看着司马锐,他俯身面对着她,伸手捏着她略显消瘦的下巴,微微挑动着俊眉,嘴边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朕偏不让你走。”薄唇亲启,看着莫雪鸢的眼神渐渐透出一份诡异的深邃。
“难道皇上是要言而无信么,皇上金口玉言,说过的话难道竟这般儿戏么?”莫雪鸢皱眉,全身紧绷,她脑海里划过原本身子的莫雪枭被杀的经过,庭院深深,她能已躲不过那些明争暗斗,再次重生难道还是要在明枪暗箭里生存么。
她宁愿死。
一时的气愤,血气上涌,眼前彻底的黑了下去。
司马锐见她吐血,连忙上前接住要倒下的身子,将她环抱起身“夏力明将慧妃、嫣妃禁足,朕亲自审问。快传太医…。。”话语间一阵不易察觉的慌张。
怀抱着突然昏倒的女人,司马锐的大手拂过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如此纤瘦定是着日子过的不好吧,习惯性的抿着性感的薄唇,静静地看着憔悴的女人,眼神里浮上一股淡淡的感伤。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漫天的黄色充斥着整个眼球,偌大的皇宫有谁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明黄发挥到如此的淋漓尽致。
想来这肯定是皇上的寝殿了。
“呕,呕…。。”体内的毒素未清,莫雪鸢時不時还想呕吐。几天没吃东西了,胃里早已经是空空如也。
不行,她必须要找到红背竹竿草方可解下她体内的见血封喉的毒素。
这几日让烟雨在太医院找来的甘草,还有那一些洗胃的皂角汁只能治标不治本。缓缓起身却因为头痛而再次倒下。
就在这时司马锐已经下朝,此时的他一身正黄,腰间系着宽硕的衿,衿上图腾的飞龙像是要划破长空,正腰间有一颗价值连城的上好翡翠镶嵌着。
“夏力明传太医。”司马锐见床边黄色的呕吐物,一阵恶心却没有避忌,上前扶起脸色煞白的莫雪鸢。
“别死,朕命令你别死。”司马锐握紧她的手,理智,他现在需要的是理智。
“来人,传茜妃立刻来见我。”司马锐从未有过的慌张,他不知道为甚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看到躺在床上清丽的女子,灼灼其华,即使是病着也是一股如梅花般傲然。
何时他的皇后出落得如此迷人。
正当全神贯注之际,茜妃携丫鬟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
“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安。”茜妃福身将司马锐的专注尽收眼底。
“茜儿且快起来,茜儿是南疆贵族,南疆盛产天下间名列前茅的毒药,太医院的掌事说了皇后娘娘是中了毒,你且来看看是甚么毒如此之狠。”司马锐救人心切,却不知南疆贵族是最忌讳说毒,茜妃隐忍,将心里的不快压了下去。
“姐姐中毒,身为妹妹如果能救,定是竭尽所能的。”茜妃说完上前看了看,又闻了闻,眼中出现惊惧之色。
“见血封喉,是见血封喉啊,皇上,如此歹毒之人皇上定要重罚,姐姐中的毒是南疆稀有的毒箭树之毒,俗称见血封喉。中毒者头晕体乏,呕吐不止,最后心跳慢慢停止而身亡。”茜妃看了皇后转身跪在皇上的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