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天本以为冷倾瑶几人可能是因为伤心,在坟场多呆了些时间,就和小德子在然轩等了一会,还在然轩用了晚膳,冷倾瑶依然没有回来。
夏越天以为冷倾瑶生他的气,又跑到后天去了呢,他特地一个人还到后山去看了看,可是后天雪色茫茫,哪里有冷倾瑶的身影。
夏越天还抱着一丝幻想,可能在他来后山寻找冷倾瑶的时候,冷倾瑶自己已经回去了也说不定。夏越天又急急的赶回然轩,然轩还是空无一人。
夏越天已经感到不对劲了,冷倾瑶是早上去给徐昭容出殡的,可是现在已经是戌时(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了,那有人出殡会这么晚,而且然轩的宫女公公一个人也不在,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夏越天的第一反应是太后,夏越天赶到了永和宫,永和宫里热闹异常,皇后、韵妃、云妃、景妃、秦昭仪都在,正围在一起在用晚膳。
“好一付母慈女孝图?”夏越天的声音极尽讽刺。
皇后和众妃见夏越天来了,慌忙站起来行礼,异口同声的说,“臣妾参见皇上。”
夏越天的眼光冷冷的扫过众妃,也不回礼,只是走到太后跟前,“母后,倾妃呢?”
太后的一口红枣羹正含在口中呢,被夏越天这么一问,红枣羹直接滑入肚子,这一口吃的是极为的不舒服,太后的脸色也不好看,“皇儿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母后以为呢?”夏越天冷冷的说,“倾妃呢?儿臣没有多少耐心再问第三遍了,儿臣会直接下令搜宫。”
“你?”太后没有想到夏越天会这么说,气极,缓了缓气说,“倾妃在宫内吊丧,这是历朝厉代都不允许的,哀家就不能处置她吗?”
夏越天心一惊,昨夜他体谅冷倾瑶的伤心,默许了她为徐昭容出殡,怎么把宫内不能私自发丧这句话给忘了,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的,想到这里,夏越天冷冷的说,“这事朕会处理,倾妃人呢?”
韵妃和秦舞对着冷倾瑶的时候嚣张,可看见夏越天这张铁青的脸,她们都吓的不敢啃声了。
“早上,哀家命韵妃把然轩这一干发丧的人都抓进了黑室,可是不到中午,倾妃和那个李才人就跑了!”太后黑着脸说。
“跑了!”夏越天的脸色变了变,“黑室里密不透风,怎么跑!”韵妃正站在那里,夏越天大手一把掐住韵妃的脖子,“说,是不是你们杀了她,朕要你们偿命!”夏越天死命的掐住韵妃的脖子,象是要把她的脖子拧下来,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充满了杀意……
韵妃被掐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由青变黑……
太后叫着侍卫,命令上前去拉开夏越天,可是侍卫哪里敢,皇上这个样子,象是随时要杀人的样子,上前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皇后见势不妙,上前去拉夏越天,夏越天见皇后上前,想到如今皇后正怀有身孕,便愣了一下,手不由的松了一下,韵妃总算是虎口上抓回一条命。
韵妃显然被吓的不轻,跌坐在地上,带着哭腔,急于撇清关系,“臣妾只是把倾妃她们抓了起来,审问她们的是秦昭仪啊?”
韵妃的话刚落音,夏越天杀人似的目光已经盯向了秦舞,这样的目光让秦舞胆颤心惊,只是不停的说,“臣妾、臣妾,没有碰倾妃啊,她真的和李才人两个跑了。”
夏越天一步一步的走向秦舞,秦舞的身体在簌簌发抖,太后见势不妙,起身挡在秦舞面前,“皇上别忘了,秦昭仪身上怀的可是皇家的血脉?”
见太后挡在秦舞面前,夏越天也无可奈何,他冷冷的又走向韵妃,韵妃吓的在地上爬着后退,“皇上饶了臣妾吧?”
“带朕去黑室?”夏越天吐出几个字,那冰冷的语气似乎要把人的呼吸都冰冻起来。
黑室内,除了翠儿奄奄一息,其他人,倒是丝毫未动,只是被吓的不轻。
夏越天让这些人先回了然轩。
翠儿在御医的照顾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她却一口咬定什么也没有看见。
夏越天见翠儿伤的挺重,也就没有再多问,只是让人把她抬回然轩好生照顾……
夏语去看了辰太妃之后,坐了马车刚到宫门口,就见小德子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语王爷,等等……”
夏语从马车里探出一个头,“什么事情?”心中却明白,夏越天让小德子追到宫门口,必定有重要的事情,问这话的同时,夏语也下令调转车头。
小德子跑的有些上接不接下气,“语王爷,倾妃娘娘失踪了。”
“什么?”夏语的脸色变了,对车夫下令,“去鳞趾宫。”
鳞趾宫内。
夏越天正焦急的在来回渡步,他刚刚已经派出了第一批御林军去宫外寻找,他认为冷倾瑶失踪的时间不算长,应该还在广陵城内。
“皇兄!”夏语的声音赫然在夏越天背后响起,眼神中透着焦虑,透着关切。
夏越天和夏语分析了一下,一致认为,冷倾瑶有可能真的从密道逃走了……
夏越天想了想说,“如果说倾妃一个人,朕倒是不会相信她有这个能力逃走,可是有素娥在,这个可能性就很大了,素娥从小就被卖入宫中为奴,她知道宫中有密道也不足为奇。”
最后两人商议下来,除了夏越天派出的御林军外,夏语另外再派一批人在广陵城内搜寻。
夏语语带沉痛的说,“皇兄,你怎么能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