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年间,契丹屡次进犯,欲将大宋吞并,幸在这时,太师庞吉之子庞统被封为飞星将军,率麾下飞星骑,终大败契丹,两国战火终于平息,仁宗赵祯自然是大喜,下令普天同庆三天,而庞统也因此闻名于契丹军队,赵祯更是无上恩赐,给了他侯爷的爵位,封为安乐候,而这个时候庐州城,县官公孙正在再审查一个案子的犯人“胡海,快招来,你是怎么样杀害你妻子和你母亲的……”面对所跪犯人胡海的默不作声,公孙真拍了一下堂木“大胆胡海,本官自上堂到现在多次问你,你既然不作回答,小心本官多判你个藐视朝廷命官的罪”
“大人,多加少加草民都不过一死,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胡海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此人面容憔悴,发丝散乱,公孙真两目久久的盯着他,最后好是无奈,叫道“来人,先把他关进大牢,好好看管”犯人被带下去后,县衙后堂走出两个少年,一名书生打扮,眉清目清,样貌极其英俊,令一名双手交叉胸腔,右手持有一把黑色剑柄的剑,看他年纪应该比那书生年纪小一些,可是他长长的刘海遮住了那双充满侠义,却有许多心事的眼神,这便是展昭,而那书生便是公孙策!
“阿策,看到了吧?不肯说话,不招也不认……”
“爹,这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得跟我说明白吧”
“是这样的,这犯人是下洼村村民,名字叫胡海,两天前下洼村村民把他给绑来报案说村里发生命案,死了一对婆媳,犯人便是他,杀了自己妻子与母亲”
“这不是很奇怪吗?杀了人还乖乖待在现场,展昭,我们到下洼村看看现场”公孙策说完即走出了公堂,展昭依然随后,但是他脸上一丝丝表情也没有,就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下洼村是庐州南城门二里外一个村子,是个靠山近林的地方,里面百姓主要以农田,狩猎,为主,虽说生活没有城里那么富裕,倒也能填饱肚子,虽只有二里路,但因为官府没有开通官道,所以很是难走,一路上公孙策走在展昭左侧,很多次想说话却又没有说出口……
“公孙大哥,你不用担心我,展昭很好……”昭突然停住脚步,策也停在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微点点头,说“走吧……”两人路上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看着他们好像甚陌生的样子,但事实上不是,他们之间情谊是不用言语来表明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而这种,绝不只是单单朋友之间就能够做到,半时辰,终于来到下洼村口,百姓们请来了和尚诵经,正在超度亡者,按照村里规矩,村里的人无论谁死了,都是村里人披麻戴孝替办的葬礼,其实之所以这样,是为了避免村里面单身老人死去后无人送终,当然了,这个习俗不包括那些年轻就横死或夭折者,策与昭在一个名叫胡朴力的村民带领下,来到胡海家,两间茅草与木建而起,不足两米的小屋,房屋四周用竹围起,变成一个院子,仔细看屋内,摆着各种各样家具……
“奇怪……”公孙策眼线巡视房子,又走进另外一间屋,他示意胡朴力退出这间屋子,让展昭关上门,就在这时,昭在门槛边发现一块玉佩,“这里就应该是死者所躺的地方了……”策指着地上两块被墨汁染过的地方小声而言,展昭走过去,蹲下身手指沾了一下口水,在黑色上轻轻一划,只见划过的地方现成红色“原来是血迹……”
“没错,人体血迹经过时间推移,会凝固,然后变成黑色……”公孙策此时趴在地上寻找着蛛丝马迹
“公孙大哥,你看,这是我在关门的时候捡到的,也许它能告诉我们凶手是谁“展昭站起身举着玉佩,公孙策接过来仔细而看,神色惊讶无比,但是他看了看展昭,对他笑了笑,眼神瞟了一下大门外,说“这东西就放到我身上吧”展昭自然明白他之意思,策将玉佩放入自己衣袖,回身打开屋门,那胡朴力还在屋外等候,昭慢步走向他,手里剑在阳光下,剑柄反射的光好是刺眼,胡朴力见到展昭一步步靠近,昭锐利之眼神,让其胆怯地一步步后退“你…你想…想做什么?”昭没有回答对方话,侧身另一边,只听公孙策说道“你不是本村的人吧”其在胡朴力身旁来回走动,双木注视于他,对方笑着说“公子您说哪里话,我就是这村的村民”
“你这一身丝绸做成的衣服,还有手上戴的这枚扳指,你是村里的人?不过这是你的私事,我便不过问”公孙策指着胡朴力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再说道“我听说胡海是你带人到城里报案的?”
“是…”
“我很奇怪,你只要把我们带到这里就是,为什么要陪着我们?”
“这…”胡朴力头低着,不敢看公孙策,这时展昭转过身来,对策说“公孙大哥,我们走吧,这里没有什么线索,我看胡海就是凶手,是在拖延伯父不能定案,那样他就可以多活几天”公孙策嘴微微笑,说”我想也是,走吧”其对胡朴力抱拳谢道“有劳了……”就此,便与展昭转身离去,而这时,胡朴力笑着说“什么大宋第一聪明人?也不过如此,真是抬举你了,呸…”秋季天凉,这是个让人伤感的季节,树叶虽落尽,可是春季又会新长出来,人则不同,一旦离去,绝不会再生,人的生老病死是天理应有的循环,生老死我们人是阻止不了,但病,却可以,庐州城县衙后,有一个青天药庐,这里是一所药堂,虽说是药堂,不过是用几根木竹围起来的一个小院子和一间房子,里面持家的是一个女人,庐州城里的人都叫她为包大娘,生活清贫,但为穷苦百姓看病却从不要收费,不过近几日天下同庆,没有病人来看诊,倒也落得个清闲,此刻,包大娘一身素衣打扮,坐于院子里收拾草药,一阵风吹来,她停住手里的活,眼睛望向远方,不知不觉,眼泪滑落,是因为想起她离世三年,那脸黑如碳,额头有弯月的儿子包拯,包拯死了,在包娘心里这是个她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儿子是在她面前被人杀死,三年前,一伙不明身份的黑衣人闯进青天药庐,抓走包大娘,而这时包拯却远在京城,收到消息后,其独自赶到歹徒约定地点,然而在那里,等待着他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可怕,救出母亲后,自己已身受重伤,但其已然背着被麻醉不能走动的母亲,这一切歹徒似乎早已安排好要置包拯于死地,然而为了母亲,拼尽全身力气,终把母亲藏到一个安全的草丛里…
“娘,我去引开他们,如果儿子有什么不测,你要好好活下去…”包拯说话之声音很微弱,包娘看着儿子,却不能说话,谁能明白她当时的情是怎么样的?那是刀刺一样痛,走出草丛的包拯终于因为无力而倒在地,包娘挣扎想叫,却也叫不出声,只能看着,歹徒赶到,见到地上的包拯,齐齐大笑,毫不犹豫地在其身上砍了数刀,看在眼里痛在心,包娘泪水直往下,就在这时,一个闪电似身影袭来,一瞬间,又无影,而包拯也随之消失…
“孩子,你用自己的命救娘,娘答应你一定好好活下去…”
…
包拯是生是死无人知道,曾经大宋聪明人包拯现今已换成公孙策,有人猜测,包拯是被公孙策害死的,因为他有嫌疑,有动机,可是那些人又岂会知道公孙策与包拯之间的情谊,世人总爱谬传,但身正不怕影斜,中午时分,策与昭回到庐州城,二人来到县衙停尸房,查看胡家婆媳遗体,这两具尸体脖子上都有一个相同刀痕,而且胡海妻子身上有多处伤痕,策为她们盖上白布,终舒一口气,嘴上显露笑容……
“公孙大哥,你知道真相了?”展昭问,策答“胡海绝不是凶手”侧身离去,昭随之,其自然明白公孙策会去哪,无疑是到牢狱里看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