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相一听云衫所说,心中一喜,难道云衫没有将中毒之事怀疑到自己头上?哼,如此那他的戏还是可以演下去了。佯装心疼道:“衫儿放心,玉潇定会保你周全。”
“潇哥你知道吗?当年云衫中的并非血尽人亡的茴心,而是吞心至死的绝心啊!”
“绝心!衫儿中绝心。”尽管那毒是自己所下,但是他依然装作一幅全全不知情的吃惊模样。
“潇哥可知道,那绝心向来只有寒烈才有,记得当时云衫同潇哥一同去看望皇后之时,皇后给云衫喝的那盏茶吗?那茶剧毒啊……
所以这些年云衫一直离得远远的,就是怕皇后容不下云衫,然云衫又想回来,回来问皇后当年为何如此。”云衫挣开言相的束缚叹息道.
言相一听,心一紧,不禁暗猜莫非那女人让自己将绝心给云衫服食之时,并不是因为云衫知晓他和秋妃一事而是另有其因。
如若当真如此,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当年的承诺她可是一样也没实现,不但害他白忙一场,而且还让他失去了挚爱。哼!
心中一条毒计闪过,那紧握于拳的指节缓缓张开,抚上了眼前儿人额头的凌乱碎发,眸中的阴狠也被佯装的关爱所掩饰,扯了扯唇角对着云衫柔声道:“衫儿放心有我在,皇后她……她奈何不了你。”
“潇哥!”
“不过衫儿还需要做一件事。”言相望着云衫若有所思道。
“何事?”云衫疑问道。
“将当年皇子们被毒杀之事在宫宴上一一抖出。”是的,他要得皇位,而且要得的顺理成章。所以那个女人必除!
“啊!潇哥,不,不,云衫不敢!而且云衫并不知祥情。”云衫有些为难道。然心里却在佩服颜儿,佩服颜儿能将人的心思揣磨得如此到位。原来方法不在于简单于否,而在于别人是否提防!
“衫儿,忘了秋妃之死吗?莫非衫儿一直以为秋妃是为夫所杀!”言相逼问道。
“潇哥难道不是吗?因为你得不到,所以你宁愿将她毁之。”
一提及的秋儿,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实是又爱又恨,然又无奈。
“不,不,不是我,是她,你知道我爱秋儿,我怎么会让她死!怎么会让她死!”言相恕吼道。脸因气极而曲扭,好不狞狰。
“潇哥当真不是你吗?你所说的她是谁?”云衫忍住内心的激动追问道。
“为什么你会认为秋儿是我所杀,我承认,我是想带着秋儿离开,所以我才给她下了茴心,因为那个女人说了,她会给秋儿服解药的,秋儿她不会死。只是不曾想秋儿却真的去了,秋儿去后,我才明白,原来我也是被利用了!所以衫儿,呆会在宫宴上你一定要指证她,一定要。”言相有急切的解释道。
“潇哥,云衫还是不明白,云衫需要指证什么。”
“指证皇——后,寒,风,雪!”眸中闪着的阴戾,言语间酝酿的阴狠无不一证明着他的私心及野心。
“皇后?”云衫吃惊道。
“人人都知绝心只有寒烈皇室才有,所以当皇子们都被毒杀之时,大家都认为是秋妃所为,因为所有皇子当中只有昱王和五王安然无恙,然他们却忽视了一人,寒风雪。是她,她才是毒杀皇子的罪魁祸首啊!”
“潇哥,你既然知道秋儿妹妹是冤枉的,为何当初不将实情说出,而如今却要云衫去指证,不会太晚了吗?”
“我也悔啊!如果当初将实情抖出,至少秋儿不会死去,都怪那个寒风雪,她跟我说只要将毒杀皇子一事推给秋儿,那么皇上就会将秋儿离弃,而秋儿也会因皇上的绝情而死心,那时我便可以带着秋儿离开。可是该死的她却没有,她居然趁皇上对秋儿罢之不理之时,连来诊治的木老子也要阻止!秋儿是她害死的,是她!”
言相有些激动吼道,此事在他心里藏了十二年之久,因为自己爱人的私心,他毁了自己原本的家,也毁了他的挚爱。只因寒风雪的蛊惑,而如今他已不需要隐忍了,信已毁,眼前的人儿他自是无须顾忌,他可以为自己完全脱身。
云衫一听,眸间闪过伤痛及无奈,心暗然:潇哥正因如此,所以你才要让我死,让言府阻碍你和秋儿在一起的人都死对吗?你对秋儿当真是爱极,只是潇哥可知何为爱呢?
一抹无奈的带着悲伤的笑容浮在那艳红的脸上:“潇哥,你可曾爱过云衫!”
爱她吗?他不知,他只知道当日他,云衫,秋儿三人巧遇之时,他的眼里只看到过秋儿。
云衫望着眼前犹豫的男人,她终是明白,原来爱不在于谁和谁相处的时间长短,来衡量爱的深浅,爱,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足矣;原来爱不在乎谁和谁般配,谁和谁才能相爱,爱它无需理由,爱了便是爱了!
比如自己,比如眼前不知何为真爱的他。内心虽凄凉但也庆幸,自己毕竟爱了。
感觉腹腔内的血液在慢慢冷却,强忍住令那她寒彻的冷痛,她希望在她离去之前能听到一句他有爱过她:“潇哥,如果没有秋儿,你会来爱云衫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
原来爱不在于谁和谁相处的时间长短,来衡量爱的深浅,爱,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足矣;原来爱不在乎谁和谁般配,谁和谁才能相爱,爱它无需理由,爱了便是爱了!
比如自己,比如眼前不知何为真爱的他。内心虽凄凉但也庆幸,自己毕竟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