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坐在房里弹着古筝,她在现代学过一年,昨晚爹走了后,他怕雨寒无聊,送了一台古琴去,从此,雨寒的生活不再是悲剧。可是,雨寒似乎想太多了。
当她悠闲自在地弹琴时,翠兰急急忙忙跑来,气喘吁吁地说:“过几天,五小姐的生辰到了!”“五小姐?”她似乎忘了。“不就是那个靖媛雪嘛!”翠兰有点怀疑雨寒的记忆力。“哦,那个面堆啊!”翠兰似乎听不懂:“面堆?”(某花:“这对可爱的主仆,傻的可爱!”飘走~~)“那个面堆生日到了,管我们什么事?”跟雨寒相处那么多天,对这些新鲜的词眼已经见怪不怪:“王爷说要设家宴,府里的人都要去,而且还邀请了客人。”“哦?客人?”雨寒不对靖媛雪的生日有兴趣,竟对那些客人起了兴趣。“是啊!”“看来,又有一场大战开锣了!”雨寒深吸一口气,她可是21世纪的新女性,难道还怕她一个小小的古人不成。
几天后......
当雨寒出现在大堂,所有人似乎惊呆了。雨寒今日穿了一件双蝶戏花的淡粉外衫,绣着细碎梅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下面穿着一件嫣红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腰间束着一根雪白的织锦攒珠缎带,头发松散的挽起,发间斜斜的插着一根宝蓝吐翠孔雀吊钗,细密珍珠的流苏随着她的步子,轻轻的摇晃着,仿佛画上画的仙女般,盈盈含笑,华丽又不失典雅,还带了一点俏皮的味道。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雨寒身上,靖媛雪嫉妒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故意轻咳一声,把众人拉回现实,好像是在证明她才是这个家宴的主角。嗯,今天她穿的还行:五彩飘逸长裙,外罩乳白荷花褂,玉簪轻挽,耳上戴了璎珞坠,青丝整齐地梳在两边,红唇轻抿,薄施黛粉,乍一看是个美人,但却没有气质,反而多了几分娇气。
“多谢在场的诸位,赏脸来参加小女的生辰晚宴!”靖王爷开口说道。“哪里哪里!”......
雨寒坐在某个角落,无聊地看着表演,头微微抬起,呃,是他,轩若尘,他怎么来了?可能是知道雨寒在望他,轩若尘也报以一笑,雨寒赶紧把头别开,又吃起了糕点。“爹,这样好无聊啊,要不,现场每人作一首诗,看谁是今天的赢家!”靖媛雪趁机献上一句话。“好,就依你,来人,拿纸墨笔砚!”雨寒小时候可是向全能进修过的,而且,古代诗句还不够自己用的么?“第一道题是,作一首思乡的诗,开始!”靖媛雪挑畔的望着雨寒,这个题目最难作诗了,况且这里谁都没离过家,有多少人能理解这样的心情?一听到题目,切,容易死了,李白爷爷,借一下你的《静夜思》,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的。(李白:“爷爷?我有那么老么?”雨寒不屑地说:“你不死了么?”李白:“你..哼!为夫不跟你一般见识!”暴走ing!飘走~~)写得一手漂亮小楷的雨寒,一会就搞定了。朱唇轻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好诗好诗啊!”“妙啊!”大堂里顿时响起了不少赞扬声。靖媛雪的脸抽搐着,靖雨寒不是没学过任何诗词吗?“那妹妹,姐姐再出道题考考你如何?”靖媛雪又想到了题目。“乐意奉陪!”雨寒不是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而是想看看她又拿什么题目来刁难她。“以梅花作题,开始!”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她能写什么出来.毛主席,拜托了。“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浪漫时,她在丛中笑。”“妹妹,你这诗怎么没有‘梅’呢?”雨寒顶级鄙视她,原来是草包一个。“好个‘待到山花浪漫时,她在丛中笑’哇!”原来是轩若尘发话了,咦?靖媛雪在对他暗送秋波,不会是喜欢他吧?“靖小姐,这诗虽然没有一个‘梅’字,但句句都在写梅,这诗妙啊!”轩若尘刚说完,靖媛雪就抛了个媚眼给他:“公子说的是!”那发嗲的声音实在受不了哇,只见靖媛雪转眼望着靖雨寒,一改先前的娇滴滴,怨恨的望着我,似乎..哦不,是肯定在怪我抢了她的风头。雨寒好笑的望着她,明明草包一个,到头还怪我抢了她的风头,她好像忘了这个作诗词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吧。
晚宴终于结束了,都快要无聊死了,雨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还是翠兰替她更衣后,她才躺下睡觉,她实在是太困了。(“嗯,恋花我也困了!”某花伸了个懒腰。“困你个头,赶快给我更文!”雨寒揪住某作者,丢到电脑前。)她现在就要烦死了,那么多人要跟她作对,脑细胞都快被扼杀得清光了,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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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花正在努力更文,奋斗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