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雨菲看到二人坐了下来,也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拿起三个青玉茶杯,想要自己给凌雪暗影倒杯茶,却被凌雪抢先了一步。
凌雪拿到青玉茶壶,边给欧阳雨菲和暗影,还有自己边倒茶边说道:“小姐,怎么能让您给我们倒茶哪,这不和规矩,让人看了会说您闲话的。”
“能说什么闲话,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谁,说我干嘛!再说了出门在外没有什么主仆,以后也没这么多规矩,也不许在行礼了,我们都是平等的,听到没有。”
暗影听到欧阳雨菲这些话,心里非常感动,自己一直生活在雪域后得山谷里,见惯了那些,谷中长老和那些家眷们,欺凌他们这些下人,从未把他们当人看。这些年虽说自己一直跟在少谷主身边,保护少谷主,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和主子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主子还要给他们这些下人倒茶的,这让自己怎能不敢动,便在心里发誓这一生便追随小姐,保护小姐。
暗影和凌雪同时起身,跪在地上说道:“属下,奴婢,誓死追随小姐。”
看到暗影和凌雪跪在自己面前,连忙起身扶起二人道:“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坐下来再说。”
欧阳雨菲扶起二人坐下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许再行礼了吗!怎么又忘了哪?”
说话的同时心里想着,我都快饿死了,想喝口茶垫垫我这苦命的肚子都不行,又是行礼又是下跪的,连口茶水都不让人喝上。想着的同时端起茶杯,刚拿到嘴边,门外就传来了金福的寻问声。
便听金福恭敬的说道:“小姐,饭菜已经做好,是否现在端上来。”
听到金福的话。欧阳雨菲心里想到,我都饿的前心贴后背了,连口茶都没喝上,你妹的,要是在不端上来我就把你烤了吃掉。
听到金福的话,暗影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后说道:“现在端上来吧,小姐这一路都没吃什么东西。”
金福听了暗影的话,马上叫身后的小二把饭菜端了进去。
小二刚把饭菜放上桌,金福便走道欧阳雨菲的面前说道:“属下不知小姐何时会到,没有提前准备好饭菜,让小姐挨饿,请小姐恕罪。”
欧阳雨菲听到金福的话后,掐着她那不赢一握的腰肢,瞪着一双大眼睛说道:“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吃饭了,你再这么啰哩巴嗦的我就饿死了。”
也不能怪欧阳雨菲发脾气,她这个人怎么都好,就是不能让她挨饿,如果让她挨饿,她会把你家房子都烧了。
金福看到刚刚还好好的小姐,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下子愣住了,等回过神来要给小姐赔罪时,看到暗影摆手,便不在说话,和小二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看到金福和小二出去,欧阳雨菲便叫暗影和凌雪一同坐下吃饭。
暗影和凌雪听到欧阳雨菲的话,知道小姐现在心情不好,不敢再说什么,便一同坐下同小姐一起吃饭。
可刚拿起筷子的二人,看到自家小姐那吃相,像是饿了好几天是的,一点形象都没有了,看的二人是目瞪口呆,吓的连吃饭都忘了。
欧阳雨菲看到暗影和凌雪还不吃饭,却拿着筷子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问道:“你们两个这么…看着我干嘛!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听到欧阳雨菲的话,回过神的二人一同说道:“没,没有什么东西,我们吃饭,吃饭。”
欧阳雨菲不知道的是,暗影和凌雪不是看到她脸上有什么东西才一直看着她,而是被她的吃相所吓到,才会一直看着她。
可还浑然不知的欧阳雨菲,看到他们两人拿起碗也吃了起来,便不在理会他们,又拿起自己手里的鸡腿啃了一口,这边嘴里还没吃完,竟又伸手去拿桌上的炸虾吃了起来,吃的那叫忘乎所以。
可她这吃相着实吓到暗影二人,弄的二人一顿饭都没敢在抬头看一眼欧阳雨菲。
凌雪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要和小姐一起吃饭了,小姐这吃相太粗鲁了,得回这里就她们三人,如果要是让外人看到,这人都得丢到姥姥家去。
可凌雪没想到她们这里的一切,早已被坐在对面茶楼里的两名男子,通过敞开的窗户看的一清二楚。
坐在对面茶楼里有着一头如丝金发的男子,身穿一袭银色牡丹镶边锦袍的,脸上带着一张银色牡丹图案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拥有蓝色眸子的眼睛,一张如女子般娇艳的红唇。
就是这样一长相妖艳的男子,看到欧阳雨菲的这吃相,刚喝进嘴里的茶,一下全喷了出来,他那优雅的形象一下子全被毁了。
可毁就毁了吧,为毛偏偏让他轩辕谨寒看到啊!这下可气坏了金发男子。就差没把欧阳雨菲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了。
金发男子拿出锦帕擦拭了一下嘴角,拂了拂锦袍,抬起头冷着一张脸看着坐在对面的轩辕谨寒道:“别再笑了,在笑牙就掉了。”
坐在对面的轩辕谨寒听到白泽的话,笑的更加开心,一想到刚才白泽那没有一点形象的样子就停不下来。
没错轩辕谨寒口中的白泽正是金发男子,他也是闯入雪域的那个白胡子的白泽。
气的白泽对着轩辕谨寒吼道:“轩辕谨寒你要是再敢笑我就让你一个月说不了话。”
坐在对面的轩辕谨寒,立即停止了笑,他可不敢在惹白泽了,若他真一不高兴,让他一个月说不了话了就惨了,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上次,沐风不小心看到他被人浇了一盆洗脚水,这小子竟让沐风哭了整整十天,那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让人家一个月都没敢出门。
停止了笑声的轩辕谨寒,不在看向白泽,只是嘴角还是微微的上翘着。只是眉目清浅,抬起修长的玉手,捻起茶桌上摆放的君山银针,用指尖揉搓,任茶香肆意在手指间。打开壶盖,将君山银针丢进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