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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回来就好,我告诉你,姑奶奶来了,她老人家等你一个晚上了。”龙天娇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得意,还有隐隐约约看好戏的味道。

龙天敖则楞了半响,姑奶奶龙红绡都90多岁了,是他爷爷的姐姐,已经10年没有来过龙园了,怎么会现在想着来了呢?

姑奶奶是隆盛公司的最大股东,她现在来这里,是不是因为他最近闹出一些事情来,所以她有些不放心他做这个总裁?

想到这里,他到没有多少烦躁,如果姑奶奶真的不放心,不想让他做这个总裁了,他也无所谓,其实他不见得自己有多喜欢做这个总裁,不过姑奶奶也不能因为他的一点私事就要怎么样他,毕竟隆盛公司和他私事无关的。

龙天敖回到龙园时,到底还是没有见到姑奶奶,因为老太太年龄的确大了,见他好久没有回来,倒是熬不住就先睡觉了。

走回御龙苑,他不由自主的走进二楼的房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就走到这间房间里来。

明知道会睹物思人,可是,他还是走了进来,走进做什么,他自己心里并不清楚,也许不是睹物思人。

睹物思人,其实属于她的东西几乎没有了,就是有,也只是她住在这里用过的东西,包括这间她住了近四个月的房间。

以前这间房间里还有她的一些东西,衣服裤子鞋子日常用品什么的,可三个月前,随着警察宣布秦子心死亡的消息后,这个房间的东西就都被拿去火化了。

说是火化,不过却不是在殡仪馆火化,而是直接拿到那悬崖边去点火烧的,之所以会拿去烧,是因为他想用一个形式来记住她,来让人知道这世界上曾经有秦子心这么一个女人存在。

当时他曾对自己的母亲方凤仪说,想要把秦子心的坟墓设在龙家的墓地里,方凤仪当即反对,说秦子心和他已经离婚了,现在不属于秦家的人,秦家的家规没有说外人埋葬在家族墓地里的道理。

对于这件事情,他倒没有和自己的母亲争论,因为这的确是事实,他和秦子心离婚了,不要说龙家的人不同意秦子心埋在龙家的墓地里,也许秦子心自己本人也不愿意住在龙家的墓地里吧?

那一天,为了要给秦子心下衣冠冢,他在房间里收索属于她的东西,这一搜索才知道,其实她的东西少得可怜,除了日常的换洗衣服,几乎没有别的了。

结婚后,他几乎没有给她买过一件衣服,所以,她的衣服也都是从娘家带过来的,原本她的衣服就不多,离婚后她好像还拿了一些走,所以剩下的也就寥寥无几了。

他翻箱倒柜的想要找一些她的东西,也很少,梳子牙膏牙刷什么的,简单的用一个购物袋装着,然后就是她看过的几本书。

在床头柜里,他发现了一本厚厚的西班牙语的词典,他这才记起,原来她喜欢西班牙语,只可惜这是小语种,她学了恐怕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这本词典也烧给她,让她在那边没事时或者孤单寂寞时可以翻看西班牙的词典。

龙天敖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三个月前帮她下了衣冠冢后,这房间里几乎没有她的东西了,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挂在衣柜里的那件他外套里的她的衬衣。

不知道为什么,他当时也曾取出了这个衣架,还想着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外套也烧给她,这样,就好像自己也在那边陪在她身边一样。

然而,真到了要烧那些东西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最终没有烧,又拿了回来,还是像以前那样,他的外套包裹着她的衬衣,她的衬衣缩在他的外套里,依然挂在原来的位置。

他离开衣柜门,看着这件孤孤单单的挂在衣柜里的衣服,她的衬衣依然如新,而他的外套却依然沉默无语。

他在想,如果她的衬衣和他的外套都人性化,这么常年的拥抱在一起,会不会慢慢的也就有了感情,然后慢慢的爱上对方?

觉得有些头疼,或许不该去想这些东西,他转身走出衣帽间,来到卧室,这才记起,他之所以走进来,是因为明天就是秦子心23岁的生日了,他是进来帮她准备礼物的。

房间里可用的东西不多,而且属于她的东西几乎没有,他翻箱倒柜,却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他有些气恼,他记得曾经看见过一眼的。

梳妆台一边是抽屉一边的竖柜,他眉头皱了一下,好像最下面的抽屉他还没有拉开过,上次找她的东西时,这个抽屉好像被锁死了,所以他没有拉得开。

他再次用手拉了一下,的确是被锁死了,眉头皱紧,找了把螺丝刀来,用力的搬了一下,终于,这个抽屉给打开了。

抽屉里没什么东西,只是简单的绑头发的橡皮筋或者几个发卡什么的,其实也不是锁死了,而是那锁生锈卡住了。

他把这些小东西拿出来放到梳妆台上,然后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块雪白的真丝,不大,四四方方的一块。

这块真丝是他和她在北川回家的途中得到的,是明德绣庄的出品,而且还是一次很巧合的情况下得到的。

六年前,他和她从北川回滨海,原本是想要坐飞机的,可因为机票太过紧张没有定到,最后俩人选择了去成都坐火车。

那时的机票真是难买极了,他们在成都火车站等了一天一夜,俩人都去排队,最后买了两张硬座票。

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坐过的火车,而且还是硬座,她很兴奋,说跟这么多人挤在一个车厢里,不需要暖气都暖和了。

挨着他们坐的是一个江浙人,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身体不太好,原本想买卧铺的,因为根本买不到,最后不得不坐硬座。

老人家比较健谈,秦子心和她搭上话后,这一老一小的两个女人就聊开了,这一聊,他和秦子心才知道,原来这位老阿婆居然是明德绣庄的传人。

明德绣庄的绣品天下闻名,据说其中最难的手工就是卡针绣,老阿姨一说起这个就得意得没完没了,最后他都听厌了,可秦子心还有劲得很。

也许是老阿姨真的喜欢秦子心这么一个一直陪着她说话聊天的小女孩子,到她下车的时候,就拿出了这么一块雪白的真丝送给子心。

“这是一块空白的真丝,就等于是一张白纸,你想在上面绣什么就绣什么吧,也许可以绣你美好的人生和梦幻的爱情。”

这是那位老阿姨的话,等老阿姨下车后,当时他还笑,说老阿姨这人挺文艺的,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文艺青年。

秦子心瞪了他一眼,说文艺青年有什么不好,我这不就挺文艺的?

他当时把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上上下下看了几遍,然后皱紧眉头说了句:“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那里文艺了?”

她当时气得用粉拳打他,一边打一边羞红了脸说:“现在我们学校的学生把早恋的人就戏称文艺青年,我这才17岁就马上要和你订婚了,还不够文艺的。”

他差点被她说这样的话雷到,不过却是笑了,连忙说:“够文艺够文艺,按照你们那同学的标准,我也是文艺青年了。”

这块真丝,原来她一直保留着,而且,依然是雪白的无瑕的,上面什么都没有绣,也就什么都没有描绘,不管是美好的人生或者梦幻般的爱情。

他拿起来左看右看,那老阿姨说这是明德绣庄刺绣的底版,想绣什么就在上面绣,绣出自己的一片蓝图来。

她还没有来得及绣却已经走了,而他又不会绣,这样一块真丝,该不会要一直空放在这里吧?

他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不会绣,可他会染啊,他在国外,曾经看过染坊的,而且他自己曾经还对染坊有过一段时间的兴趣。

燃料倒是不愁,他找间化工品店买就行了,关键是要染什么?上面要画些什么,这才真的很重要。

他来到自己的书房,找出绘图笔来,然后把这块真丝用几个钩子给固定好,他拿起绘图笔在这上面绘画着。

画了一颗心,又画了一颗心,两颗心挨得很近,近到几乎要贴到心的地步,可是,原本是要紧紧贴在一起的心,因为他的手颤抖了一心,最终没有挨在一起,有了一丝的缝隙。

他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有些不太满意,于是继续在上面空的地方画了两只蝴蝶,美丽的蝴蝶一前一后在翩翩起舞。

其实他不是学画的,小时候来兴趣时跟着同班的几个同学报了绘画班的名,纯粹是因为好玩,当时也只学了一年半载的,后来对这个东西兴趣不大了,就没有去绘画班了。

不过那一年半载的底子还在,所以画别的什么也行画不好,不过两只蝴蝶他还是画的栩栩如生的。

这倒不是说他画画的技术有多高,其实他对绘画原本就没有多少天份,只不过那时学画时,他最喜欢画的就是蝴蝶,所以画得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终于画好,他又开车去找了间化工用品店,买了自己想要的燃料,回来后,还是不敢轻易下手燃,又给自己外国的一个教授打电话。

真丝是真的不好染,幸亏那化学教授对他还挺热心的,在电话里给他想了很的办法,最终忙到天亮,他终于燃好了这块真丝。

忙了一个晚上,一直到天亮,他就染好了这块真丝,虽然一夜未眠,不过心情却大好,因为这是他要送给子心的生日礼物。

清晨的龙园很安静,南方的初秋,各种花都还竞相开放,整个园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香。

他看看时间,真的还早,姑奶奶应该没有这么早起床来,他完全可以先去秦子心的墓地,把这真丝送给她,然后再回来看姑奶奶。

他是这样想的,当然也就是这样做的。

所以,清晨7点钟的样子,他就又开车出门了,在路过白玉兰树下时,看见满树的花,他本能的伸手出去,于是折断了几只放到车子的副驾驶座位上。

他是在爬上山顶时撞到刚转身准备回走的莱雨晴的,他本能的站在一边,只想让她安静的离开,可是莱雨晴显然不肯安静的离开,冷冷的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情。

“龙先生,你这表演的是哪出啊?子心在你和你心爱的女人合力打压之下,身上不仅一直背着‘残花败柳’的标签,离婚时还成了‘心肠歹毒’的代名词,到最后,你还因为她出现在你和你心爱的女人的订婚礼上不满,甚至追着她来到悬崖边,还亲手把她推到悬崖下去了,现在她人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你倒是假装起多么的深情来了?又是衣冠冢的又是纪念日的,你这要不去当演员,还真是可惜了的。”

莱雨晴的声音生冷而冰凉,拳头已经捏出火来,要不是这是在子心的墓地前,要不是因为这是在悬崖上,她想她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替子心讨回公道的。

龙天敖听着莱雨晴的质问,眉头皱了一下,原本是不想辩驳的,不过,见莱雨晴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他还是本能的辩驳了一下。

“我没有推子心,当时我只是要拉她回来……”

“谁会相信啊?”莱雨晴冷冷的抢断了龙天敖的话,然后冷笑了一声:“你要拉她回来,拉她回来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要拉她回来,恐怕也就是想让你心爱的女人再次想办法侮辱她吧?她一只眼睛瞎了,你和江雪雁是不是觉得还不够开心,不够幸福,是不是想把她拉回来,然后再把她的另外一只眼睛也挖出来,这样子,你们俩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龙天敖沉默不语,对于莱雨晴这些话,其实他听了心如刀绞,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在秦子心的朋友心中已经成了这样一个人了。

他很想说,子心的眼睛瞎了根本不是他做的,因为当时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取下眼角膜的人是秦子心,眼角膜毕竟是他的手下去寻找的,当时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秦子心的日子已经过到那一步去了。

莱雨晴见龙天敖一直沉默不语,她觉得一个人骂着没有意思,于是话锋一转,轻蔑的问了句:“子心和我去酒吧喝酒的那个晚上,那次的面具舞会是你安排的吧?那个蝙蝠男是谁?”

龙天敖微微一愣,他还真没有想到莱雨晴会问这样的问题,于是他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可是,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不说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莱雨晴冷哼了一声,接着又说:“那晚的面具舞会很诡异,后来子心又和我说起过下午遇到你和江小三的事情,我就估计,只有你这种人渣才会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居然找外边的一只鸭子来欺负和强/暴子心,你这哪里是人,你简直就是畜/生。”

莱雨晴说到这里,牙齿已经咬得梆梆的响,因为拳头攥的太紧,指关节都咔咔的响着,完全有拳头要朝龙天敖额头上招呼的冲动。

龙天敖沉默,他不是说不会反驳或者不能反驳,而是因为这是在秦子心的坟墓前,他不想和她最好的朋友吵架,她的朋友要骂他就让他骂去吧。

莱雨晴见龙天敖一直不说话,又狠狠的咒骂了他几句,看看时间不早了,她还得赶回去上班,这才愤愤不平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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