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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西域仙宗:纵横河山策风云(2)

紫元宗步入店内,扶着槛边座子席地坐下。开店的是夫妻两个,看了紫元宗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那老板娘甚是机灵,赶紧进灶膛盛了一大碗粟米干饭,拿了双筷子,用食盘端来放到前堂桌上,堆笑道:「客人哪里去?怕是赶了许多路途罢?」紫元宗操起筷子,端起饭碗,只顾埋头扒拉饭粒。店主人见他饿得很了,忙入内打了一壶浑酒,取个小盏斟满,也放在桌上,道:「慢慢吃,别噎着。咱们这儿初一,十五才杀牲卖肉,没什么好招待的,客官休嫌简慢。酒饭倒多的是,尽可管饱。」说话间,紫元宗敞开喉咙暴饮狂吞,早已咽下一碗。他不等老板娘动手,自己径直闯进灶膛添饭,行止举动旁若无人。店家夫妻相顾骇然,隐约感到一丝惧意。

顷刻间连吃了四大碗干饭,喝光两壶白酒。紫元宗酒足饭饱,捋着袖子抹抹嘴,推桌起身便要离去。刚跨出两步,又停下,想了想,伸手从包裹里摸出块银饼子,足有三十余两轻重,「当啷」一声抛在地上。

初唐时候金银最贵,店家夫妻素常清苦,平生未见过这么大块的银子,立时傻了眼。那老板娘见机较快,扯住丈夫的衣角,颤声道:「还愣着干吗?这是人家给的饭钱!当家的,我没说错吧?这位客官是好人呢!刚才你还疑心人家有歹意,瞧瞧,自己瞎琢磨了吧?」店主人浑身哆嗦,弯腰拾起银子,疑虑道:「小人见识短浅,不知这块大银价值几何……恐怕找不起。」紫元宗微一摆手,示意不用回补余钱。老板娘暗掐丈夫胳膊,悄声道:「呀,全是给咱们的!」两夫妻相对抿嘴眨眼,均感惊喜莫名。

紫元宗皱紧眉头,只觉厌烦,懒得和他们啰嗦,欲待迈步出门时,那老板娘忽又叫道:「站住!客官稍等!」拉了丈夫缩到墙角里,夫妻两人交头接耳低低嘀咕,然后闪入屋后去了。紫元宗见状微微冷笑,立住了不动,暗想且看这对男女要捣弄什么鬼把戏。

不多时,只听后边嘶鸣阵阵,老板娘吆喝着一头叫驴,笑意盈盈的牵至门前,把缰绳和鞭子塞进紫元宗手里,道:「客官厚赏,咱夫妻无以为报。这牲口与客官代步,可省些脚力。另外驴腿上挂的草料袋里,装了十二个白面炊饼,带着路上充饥罢。」店主人忙着收拾鞍羁,一面说道:「看样子客官是急着向西赶路,照此再西行二十里,便是黄家庄。那地方是个险隘去处,庄主黄家老爷擅能呼风唤雨的仙法,膝下几位公子英雄无敌,统辖着三五千精壮乡丁,庄前村后修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客官一个孤身外乡人,若贸然闯进庄里,恐被当作盗贼奸细抓住,那可就麻烦了。依小人愚见,你还是绕道避开黄家庄好些,忍耐辛苦多走到汾州,也落得个平安省心。还有,这公驴脾气倔,慢跑半个时辰定要稍歇,给它饮点水,不然牲口发性乱尥蹶子,仔细踢伤了客官……」絮叨叮嘱,关切之意发乎由衷,溢于言表。

紫元宗接过缰绳,默默凝视夫妻二人,点了点头,翻身骑上驴背,抖缰扬鞭姗姗走远了。老板娘望着他萧索的背影,蓦地眼眶湿润,擦着眼角叹息道:「定是个苦命人,瞧他那身衣衫多少破洞,露出来的肌肤满是伤疤。唉,但愿老天爷发慈悲,保佑客官一生平平安安,顺顺流流……」紫元宗离开小村,往西行出七八里远,天色已尽黑,旋即明月初升,洒下万里清辉,照得四方原野好似银川玉壑。紫元宗贪看景色,不觉走入一片乱石堆里,又是坡路崎岖,胯下坐骑发了脾性,四蹄站定,伸长脖颈只是嘶鸣。紫元宗挥鞭抽打催促,但那公驴的四只蹄子仿佛生了根,再也休想移动半分。紫元宗双眉微皱,扬起鞭子还要加力狠抽,无意中摸到自己身上的累累鞭痕,不由恻然心酸,摇头轻轻叹息,抛掉皮鞭跳下地缓步走向坡顶,任由那头驴子休息吃草。

来到山坡顶部,紫元宗找块平地盘膝而坐,放眼展望天地,但见雾凝云滞,百川隐现紫气升腾,千山似有瑞光辉映。他默想《炁化真诀》记载的炼气法门,趁着玄夜幽静,缓缓微闭双目,天性自然腾空,心田渐至空明,体内真气温静如水,便在经络诸穴中沉降流转。

静修片刻,紫元宗神气完足,四肢百骸无比的通泰舒畅,对道术要诀又多了几分领悟。正感欣慰之际,忽听远处传来几声呼喝,同时间杂着「飕飕」金风破空之音。他暗吃一惊,当即伏卧在石堆后,探头偷眼望去,只见十几条人影迅疾奔至坡前,其中一人身旁白光翻飞,似乎萦绕着数道凌厉的杀气。

此人沿着坡底跑了两步,迎面撞见那头公驴,愣了愣,忽而站定身形,回头道:「列位道宗师兄且罢手,我有话说!」话音未落,跟前一个矮小的身影失足跌倒在地,呼痛道:「哎哟,哎哟,脚摔断啦!」旁边又一人道:「小师妹,怎么了?」说着弯腰屈腿,伸手搀扶。

这时候,后面又十二个人影赶到,将先前这三人团团围住,当中为首者喝道:「黄公子,你是成虎师兄的嫡亲弟兄,和我师傅也有交情,却为何总跟我们九华派作对?此刻还说什么话?」紫元宗闻言定睛细辨,看那十二人劲装结束,手持长剑,正是九华北宗弟子的打扮。再移目瞧向对面,方才说话那人英姿玉立,六道雪白刀光护住周身要害。紫元宗心念微动,暗道「是黄天骄!九华弟子怎么围攻他?」黄天骄双臂挥洒,轻叱道:「赤云横锁煊汉,归位!」六把长刀应声收拢背后,排列于左右两肋,接着他抱拳道:「众师兄所言甚合情理,黄家庄和九华派历来交好,从无过节。可是各位手持利剑苦苦追逼,又意欲何为?难道是朱掌门命你们追杀在下么?请师兄们明鉴,黄天骄虽然本领低微,但并非怯懦怕事之辈。在下之所以处处避让,原想顾全彼此和气。既然你们定要翻脸,也罢,众师兄请尽管放马过来,我黄天骄倘若再退后半步,算不得好男子!」此番言语斩钉截铁,九华弟子相顾默然,都有些不知所措。忽然那矮小的身影挺腰昂头,伸直细细的胳膊,跟着叫道:「说得对极了!我深更半夜落荒逃跑,原为顾全同门和气。既然大家翻脸,也罢,众师兄请尽管放马过来,我朱雀若退后半步,算不得好……好女子!」身旁扶着她的那人轻轻跺脚,哀叹道:「小师妹,事情已经够麻烦的,你就别再瞎捣乱了。」朱雀瞪眼道:「怕什么?惹出乱子有黄公子顶缸。哎呀,人家是帮你找老婆啊!你还怕东怕西?我的程大师兄,拿点男子汉的胆色出来!」耳听「找老婆」三个字,黄天骄神情微变,随即强自镇定,指着旁边道:「这位程观云公子,是在下多年好友。阔别重逢想找个僻静处单独谈心,因此相约出外会晤,区区下情,何劳各位大驾跟随左右?」一名九华弟子冷笑道:「好朋友谈心?八成是谈情说爱吧!程师兄深夜外逃,肯定去私会那柳青凤。两人早成苟且龌龊之事。八宗道会上把咱们的脸都丢尽了,此时还能瞒得住谁?」黄天骄双颊铁青,如罩寒霜,淡淡地道「是吗?」竭力保持平静,仍然止不住语音发颤,随即右手牢牢按住腰间,那正是他出刀的姿势。

九华弟子中老成者见双方说僵了,厮斗一触即发,忙劝道:「呃,我等没有恶意,黄公子千万别误会。其实几天前本门叛徒柳青凤失踪,据说就是黄公子暗中助她逃走。我师傅却不相信这些传言,可见对黄公子并无半点见疑之心。随后又带领道宗各派返回黄家庄,为了化解齐云派内部的争执,特请黄庄主主持大局,此等胸襟何其广大?怎会计较黄公子和程师兄的些许小事呢?只是程师兄身负师命,最近应该深居简出。师傅吩咐我们几个是照顾他起居。此地夜黑路僻,倘若他有个闪失,我们怎么向师傅交代?还是及早跟我们……」话未说完,黄天骄猛地打断道:「少啰唆!要打就打,不打快滚!」声色俱厉,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众人都呆了,连土坡上的紫元宗也暗暗惊诧,不知他为什么忽然大发脾气,跟平常笃定沉勇的神态简直判若两人。

程观云愣了半晌,喃喃道:「黄公子如此仗义,在下何以刻当?青凤若知……」黄天骄厉声道:「你闭嘴!」上前半方面朝众九华弟子,反手弹击刀背,「仓啷啷」经久不绝,大喝道:「来!」九华弟子们相互交换眼色,一齐挺剑移动,站成先天八卦阵型,当先者道:「黄公子执意相持,休怪我等无礼了。刀剑没长眼睛,倘或伤损,是汉子的就不要回去诉苦。」黄天骄冷笑不语,目光凛凛闪烁,肋旁长刀迎风发出微响,好似幽潭龙吟,又如天外凤歌。眼看两边剑拔弩张,竟大有性命相搏的意思,朱雀和程观云惊呆了,刹那变了脸色。

就在这时候,突然凉风轻飙,平地卷起淡淡的尘雾。朦胧夜色中,一条鬼魅般的黑影从坡顶飞来,急速掠过坡底,瞬间穿越剑阵,又隐没在黑暗里了。紧跟着「扑扑」闷响连连,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尘埃。黄天骄三人定睛细辨,只见月色如水,青辉掩映,地面赫然滚动着十二颗人头!再看那十二名九华弟子僵直挺立,身形都矮了小半截,显然是被人砍掉了脑袋。这奇变诡谲突兀,快的匪夷所思,以至人虽死了,尸体却没有立刻倒下。

过了片刻,朱雀双腿发酸,软绵绵的瘫坐在地,战栗道:「黄公子,你……你杀人真……真利索。拜托下次杀人,先跟我打个招呼……」仿佛感应到了她的话音,那些死人忽地微微晃动,接着「扑簌簌」纷纷倒伏,活像诈尸还魂一般,又把朱雀吓得尖声惊呼。

黄天骄站在朱雀身前,听她叫声惊怖,蓦然觉醒,回头道:「这,这,他们不是我杀的!」敛定心神,挨近朱雀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别害怕,没事了。」抬头四顾,眼神里满是戒惧之色。此时风清云稀,四周十分安静,黄天骄稍稍放心,转向程观云,问道:「程兄,你可曾看清刚才的情形?」程观云惊魂未定,直勾勾盯着跟前尸骸,喃喃自语:「死了……师弟们死了,师傅怪罪……怎么办?」黄天骄皱紧眉头,不再问他,拔腿奔往黑影消失的方向,稍顷辗转别处,反复搜索数次,放声呼喝道:「焰摩天!焰摩天!请现真身!」喊了几遍,周围别无动静,慢慢又走回原地。程观云清醒过来,问道:「黄公子,你喊些什么?」黄天骄表情凝重,道:「一举杀死十几名道宗弟子,且又行踪无影,神龙不见首尾。据我所知,世上有此神通的只能是……可他为何要躲着我?」程观云接口道:「适才仓促之间,我窥得那黑影的身法眼熟得紧,依稀象本派的『行云流水』。」黄天骄闻言更加迷惑,茫然道:「行云流水?九华道术!难不成是朱掌门杀了自己的弟子……岂有此理!」摇摇头,暂且将疑虑抛开,道:「程兄,此地潜伏危机,吉凶难料,切莫盘桓逗留。柳姑娘而今便在汾州城内,你快随我去见她。」程观云微现犹豫之色,暗想「我逞一时意气逃出黄家庄,原只为与青凤相会。眼下众师弟莫名惨死,这位黄公子又言辞吞吐,莫非别有隐情?」当下沉吟不语。

黄天骄心中焦急,催促道:「程兄不要多疑,柳姑娘确在汾州等你。她病势十分沉重,药石不济,昏迷中直唤你的名字。哼,若非为此缘故,我才不愿深夜搅扰程兄好梦哩。」最后两句语气生硬,似乎满腔怨怅,但他马上强自压抑情绪,抱拳作揖道:「黄某纵横中原数年,从未失信负义于人。况且柳姑娘亲笔书笺已呈递兄台,何必再生疑心?在下据实相告:你师傅朱秉正手段狠辣,追逼加害柳姑娘,碍着死去的二哥,我才至今没跟他扯破脸面。今晚着急赶赴汾州,并非黄天骄因害怕你们九华派而逃跑,实在是……实在是柳姑娘病势危急,请程兄赶紧看看她吧!耽搁久了,恐怕她……」说到这儿,话语中竟隐露哽咽之音。

程观云见他真挚恳切,胸口热血翻涌,点头道:「好!烦劳黄公子带路,咱们即刻赶往汾州。」两人刚要动身,朱雀忽然叫道:「喂喂,你们两位只顾开溜,扔下我不管啦?」黄天骄转脸看去,却见她坐在地上,问道:「朱姑娘,你还能走么?」朱雀没好气,应道:「什么猪姑娘牛姑娘,就算马姑娘也动不了!我的脚筋扭伤了。」程观云凑近细察她的伤势,道:「不碍事,我背着你走。嗯,那头驴看似无主之物,要不你骑它吧,如何?」朱雀没有答话,忽地语调凄婉,轻声问道:「师兄,这一走,咱们还能回家吗?」程观云一愣,无言以对,默默的低下脸,好半天才摇了摇头。朱雀道:「那我不跟着你们,我自个儿回去,我舍不得我那些宝贝铜钱。」黄天骄插话道:「如此也好,朱姑娘是九华掌门的亲生女儿,想必没人会难为你。来,让我搀你一把。」说话间牵过那头公驴,伸臂托住朱雀胳膊,扶她慢慢坐上驴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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