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标推开门,给他端来咖啡。
“阿标,我刚刚打电话了,她不在别墅吗,为什么没告诉我!?”贺天宇低垂着眸,看不出此刻的情绪,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男人的声音。
阿标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被穿帮了。
“宇哥,我……唉……今天尤小姐去了金融街的渤海银行,不知怎么的,出来就昏倒了。……”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贺天宇就站了起来,“推掉今晚所有的应酬,马上跟我回A市。”
“宇哥,尤小姐不在别墅,她被海航的老总带走了。”看着老大这么着急,阿标脱口而出。
贺天宇一下又坐回椅子,“出去吧,我想静一静。”原来刚才是他的声音,她们在一起了吗。
“对了,腾出几天时间,我要回一趟A市。”
“后天吧,宇哥,后天我们可以空出三天时间。”
“好!”
看着此时有点颓废的老大,关上门后阿标竟有丝后悔。
“啊……”尤筱语扶着脑袋痛苦的喊了一声,在床上挣扎起来。
坐在椅子上刚有些睡意的萧逸一下站了起来,抓住她乱动的双臂,看见她胳膊上已经有血从输液管里回流了。
“筱语,筱语,你别乱动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萧逸看着她此刻真情流露。
“逸哥哥,筱语很怕,好多坏人追我,妈妈在哪里?我妈妈呢……”抬起泪眼迷离的双眸看向他。
“筱语,你怎么了?”感觉到身边的人不对劲,萧逸按响了床边的呼叫器。
不一会,医生就过来了,刚要给尤筱语检查,就看她又是喊又是打的,根本就不让他们靠近。
萧逸哄了好一会,才让她安静下来,此刻的尤筱语很怕陌生人,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萧逸一下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睡着了,医生过来给她检查,发现没有什么异常的,她现在出现的这种情况,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要等病人自行恢复了。
萧逸也没有说什么,但很惊讶究竟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第二天,萧逸就给尤筱语办了出院手续,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的家。
“逸哥哥,筱语睡不着,能不能陪着筱语。”此刻尤筱语抱着枕头穿着睡衣,出现在萧逸书房门口,此刻萧逸正在整理收购白氏的资料,看到来人还是像做了贼的人一样赶紧收起文件,毕竟自己针对的是她的家人。
站起来宠溺的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个不安分的小鬼!”说着拉起她的手,回到她的房间,替她盖上杯子,“睡吧,我会守着你的!”尤筱语的手不安分的拉着他的大手,这才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入睡了。
接下来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尤筱语总是跟在萧逸身边,像一个怯怯的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孩。
各大报纸都在宣扬海航的老总另结新欢的消息。
白冰冰在看到了这份报纸后,一下把它拽在桌上。
正巧她的母亲白凤飞下楼看到女儿这样,就拿起了那份报纸,在看到了这则报道后,心中一阵恼怒,“尤筱语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是贱女人。我不会让你再来破坏我女儿的幸福!”
同时海航在背后操控大量的收购白氏股份,白氏这个老字号的企业已经开始岌岌可危了。看来用不了多久白氏就要易主了,这是萧逸从两年前接近白冰冰就计划好的,现在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白氏总裁办公室,白俊雄扶着头靠在办公靠椅上,一下好像老了好几岁,近一段时间总是有人刻意收购白氏股份,这几天更是大肆张扬,如果没有雄厚的资金支持,恐怕自己会保不住白氏。
这几天白俊雄把认识的人都联系了一遍,根本没有人愿意帮忙,真是应了句老话,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
咣,大门被一股大力打开,白俊雄抬起头,只见自己的夫人拉着女人气势汹汹的进来,一下把报纸拽在他面前。
“看看你认得好女儿,当时我就说她们母女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白俊雄拿起报纸,这一阵自己全身心都投在公司上,还真是很少关心外面的事,筱语也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海航老总抛弃正妻,保养清纯大学生,旁边是一副几乎占据正面版幅的巨大海报,尤筱语一脸幸福的依偎在萧逸身边,而萧逸也是满面春光。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俊雄此刻颤抖的双手拿着报纸。
“怎么回事,问问你的好女儿,她在萧逸那里已经半个月了,谁知道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登上报,你……你说……这让我们的女儿怎么办,毕竟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呀!”白凤飞说着就要委屈的落泪,疼自己的女儿这是真的感情。
“妈,不要再说了,唔……”白冰冰想起萧逸最近的冷落也是掩面落泪,她甚至不相信爱了两年的男人会说变就变,而且还是喜欢自己名义上的姐姐。
“不要哭了,我的好女儿。”白夫人搂过女儿,轻拍她的背安慰道。
“爸爸,你说我该怎么办?”白冰冰满脸泪水的看着白俊雄。
白俊雄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看着自己的女儿,他没有什么可以承诺的,就像现在的白氏,他也没有任何一句承诺给自己的员工,这个危机也须明天就回解除,也许白氏明天就回不复存在。
他想了想,然后只说了一句,“爸爸会给你一个公道的。”都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不能左右任何人的想法,看来这个只能由萧逸自己选择了。
送走了她们母女,白俊雄拨通了萧逸的电话。
“萧逸,明天晚上回家吃顿饭吧,我们好久没有下棋了。”
“好的,伯父。”萧逸挂上电话,看了一眼在一边看电视的尤筱语,那一脸的纯净,竟让自己有些不忍,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