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找对了……”
两个人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第一时间是感觉无边无际的疼。
“我好疼。”她几乎要落泪。汪晴是骗人的,她说只是被夹一下的疼,可是明明是全身被劈开两半一样的疼好吗!
余仲齐摸索着按她的小腹,想让她好过一些:“我也疼……”她这么紧,卡在中间实在难受。
“我们改天再来……你先退出去……”
一直让他引以为豪的克制力崩塌了,改天再来?抱歉,他真的做不到了……他用力一挺,全军陷入。汤莓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顾着用手去挠他的背。
有了一点经验,余仲齐就开始慢慢地动作,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渐渐的,汤莓倒觉得还可以忍受了,他却忽然低哼一声趴在她身上。
过了好半天都没反应,她弱弱地问:“余仲齐……没了?”
他不说话,把头埋在她小腹上。
知道冰山是羞涩了,汤莓虚弱地笑一笑:“哈哈,没事的,男人第一次,你算很厉害的了……”
他直起身子来,有点恼羞成怒,“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啊这个……”她忽然一僵,因为感觉到了身体里那个异物的变化,惊悚地看他一眼,“余仲齐!你不是开玩笑吧!”
“谁跟你开玩笑了。”他弯起唇角,有一种惊天动地的邪魅美,“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厉害。”
头一回开荤的余仲齐克制不住自己,来来去去翻来覆去地把汤莓吃了个遍,汤莓身上还真的布满了许多小草莓。
她想起一开始那心悸的疼痛,余仲齐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不许开小差……”
他脸上的笑是那么满足。
汤莓忽然想,的确不怎么疼,甚至比被夹了一下还不疼。
汤莓是在浴缸里醒来的。余仲齐正在帮她擦背擦身子,小心翼翼地绕开她肩上的伤口,她有气无力地说:“现在多少点了?”
“十点。”
“喔,十点。”她懒懒地趴回去,忽然一个激灵,“十点?我上班要迟到了!”
“莓莓,今天周末,你们公司放假呢。”他一句话安抚了她。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了等这样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得要命,眼睛一闭起来就是昨晚他急促的呼吸声,她挠人的嘤咛声……嗷,完了,她的纯洁一去不复返了。
“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的背为什么这么痒。”
答案很明了,因为某人又在做坏事。
“好了啦,下次先,你这人怎么不懂得克制呢。”汤莓嘟嘟囔囔的,但还是没推开他。余仲齐委屈道:“还不是因为遇到了你。”就算她不说,他也不敢再要她了,昨晚折腾了她一夜,真怕她受不了。
他一把抱起她,离开浴缸,汤莓连忙闭起眼,不去看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他虽然天天在办公室里,却不会放下健身,身材好的没话说。
“说实话,你昨晚怎么忽然就那啥大发了?”
“嗯?想说我兽性来着?”他轻笑一声,“小美人都脱光等我了,我哪还敢不从。”
闷葫芦说起荤话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汤莓瞪他一眼,他只好乖乖交代:“你的求婚虽然有点寒酸……好了,别再瞪我啦,但是却告诉我你的决心,以前一直不敢要你,是担心将来你会后悔。”
“现在不担心我后悔了?”汤莓十分欢喜,转过头去,被他轻轻拍了一下脑袋:“别乱动,在给你肩膀上药呢。”
“你现在还敢后悔?没关系,我有的是本领让你对我流连忘返的。”他暧昧地笑一声,忽然问,“你还疼吗?”
汤莓摇摇头,在一边嘟囔,“一开始真是疼的要死了,你丫的还拼命往前挤。偏偏有点感觉了,你就倒了。”
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谁让他一大早醒来就一直在憋屈她。
果不其然,他不说话了。
汤莓却担心了,这样公然挑衅他男性尊严,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小心翼翼地喊他一句:“余仲齐?”
“嗯?”懒懒的鼻音,“我在想,我太不让你满意了,今晚是不是要换个别的姿势来让你舒坦。”
汤莓怒了,“你还敢说!谁教你的!”
“这是男人的本能好不好,要是我昨晚有经验点,用得着让你这么疼么?”说起来他也是心疼的,汤莓疼到哭,这很少见的,一般来说跌了跤,膝盖摔破了皮都是挥挥衣袖,喊都不带喊一句的。
这话说得舒坦,汤莓开心了。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还是要去的,半天吧。你趁着这时间也回家收拾东西,搬到我这儿来。”余仲齐道,“不许拒绝,要是你担心丫丫,那我可以告诉你,大熊搬进去住了。”
话都说这么全了,她还怎么拒绝?只是,这样就轻率地进行同居生活是不是不太好?
“余仲齐,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伯母?”她握住他的手,满脸希冀地问。相识多年,对余仲齐的母亲,她只是听说过,一直以为她是个十分了不起的女人,从市长夫人到贫穷妇女,从两手不沾阳春水到亲力亲为养大两个孩子,这样的落差也能够接受,而且教育出这么优秀的一对兄妹。
伯母喜欢莫妮,一直把她当未来儿媳妇看待,这个汤莓知道,但是现在莫妮也要嫁作人妇了,难不成她还非要莫妮不可?汤莓就不信,她会遇上电视剧演的那些难缠的婆婆。
毕竟自己的儿子从此要接纳第二个重要的女人,做母亲的心里必然酸涩,这时候最需要的是沟通了,汤莓自认人际关系打得不错。
余仲齐笑着回握住她:“很快了,后天,等我休息的时候,你请一天假,我们去看她。”余仲齐的母亲生活在乡下,不是没能力接她来H城住,而是她自己说喜欢乡下的生活。
“莓莓,你是安全期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不是。”她掐指一算,严肃地回答。余仲齐皱起眉:“这可怎么办?我昨晚又没……”
“我可以吃药的。”汤莓看他着急的样子,心里一甜。
“吃药对你的身体不好……”余仲齐眨眨眼,突然笑了,“算了,要是怀了也好,生出来就是了。”汤莓见他如此体贴,更是宽慰:“你就想了!让我这么快就当黄脸婆嘛?刚才不过是考考你,今天是安全期。”
余仲齐松了口气,但也有点失落。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余仲齐就不得不起床去上班了。汤莓便把一室狼藉收拾干净,红着脸把那染了血的床单手洗了一遍,忍不住咒骂一声,靠,腿都是酸的!
回去收拾行李,一入门就看见丫丫那邪恶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视她:“哟哟哟,这腿崴了吗?走路这么不正常!哟哟哟,这高领毛衣不错嘛,哎呀别遮了我已经看到那红点点了!哟哟哟……”
没再让她哟哟哟下去,汤莓一把捂住她的嘴,瞪着她:“我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很有经验了嘛?”丫丫耸耸肩,拍掉她的手:“你以为我像你们俩呢?大熊那笨家伙也没你们这么呆板,我们俩早得到感情的进一步升华了,亏得余仲齐能忍你那么久,总算是把你吃干抹净了。”丫丫妩媚地瞥她一眼,“婚期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