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一边讨论，这时，方若涵最近配的秘书走了进来，“方总，刚才有一位自称是武侠小说爱好者的朋友，说是想申请我们的免费报纸试看资格。”
虽然周凡是明报的创始人，也是明报的老板。但是，周凡并不负责具体的公司管理。目前，方若涵暂先担当CEO。所以，在这些天，公司也为方若涵配了一个秘书。
“不是说了么，我们不接受个人单独申请。”
方若涵回道。
之所以做这一条规定，那便是，明报希望将产品投放到真正的客户当中。如果是个人单独申请，他们无法知道对方是否是真正的报纸用户。如果不是，哪怕就是给他两个月的免费试用期，他们没有看报的习惯，也不会购买他们的报纸。同时，个人单独申请不但无法验证对方的身份，同时，也会造成公司在前期第一个阶段投资过大。如果一大堆的人都来申请，恐怕，一个月的花费都得是几千万。
“对不起，方总，我知道。只是，对方确实是想看我们的明报。”
“那他以前有订报的习惯么？”
“没有。”
秘书又摇了摇头，只是，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可是，对方说要订阅我们的报纸。”
“啊……”
“订阅？”
两人相互看了看，差点不敢相信。
直到好一会儿，两人这才明白。原来刚才有一个武侠爱好者打电话过来，说是想申请免费看报的资格。但是，由于明报不接受个人申请。所以，被客服拒绝了。可是，那位朋友实在是想看明报那连载的大唐双龙传，于是，便提出了交钱订阅他们报纸的打算。
没想到，明报的第一份订阅，居然就在这个时候产生了。
而且，这个产生，还是一个从来不看报的人群。
“我们接受这个订单。”
几乎是跳了起来，周凡立即对秘书说道。
“是。”
听到周凡吩咐，秘书立即转过头，办理那位朋友发出来的订阅任务。
“太棒了。”
下意识的，周凡张开双手，搭在方若涵的肩膀之上，大声的说道。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订阅客户，我们已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没想到，在明报还没有开始正式收费的时候，居然有人提前订阅。
这一份激动，让周凡一度很不淡定。
当然，与周凡一样，方若涵此时内心也是非常兴奋。
这一份订阅虽然算不得什么，但是，却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
“嗯，我知道，小凡，你一定会成功的。”
“不，不是我，是我们，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眼睛直直的看着方若涵，周凡肯定的说道。
“嗯，我们。”
心里一片温暖，方若涵重重的点了点头。
“若涵，谢谢，这一段时间你辛苦了。”
深情的看着眼前的方若涵，周凡一阵疼惜。这一段时间，如果说最辛苦的是谁。不是周凡，也不是张伟他们，而是方若涵。为了整个公司，为了整个报纸，方若涵是全天候的扑在了明报之上。公司管理，报纸运作，包括初期的人员培训，方若涵一直安排的井井有条。这也让周凡大是惊讶，没想到，一个如此普普通通的女孩，居然在这一刻，爆发了女强人式的风范。
“有什么辛苦的，其实感觉挺充实。”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疼惜自己，方若涵心里甜甜的笑着。
如花朵盛开的脸庞，在这一刻印入周凡的眼睛，周凡一下子看得呆了。
“若涵，你好美。”
轻轻的，周凡在方若涵耳边说道。
“少来，油嘴滑舌。”
“真的。”
周凡无比的认真，说罢，便将方若涵拥入怀中，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虽然这不是周凡第一次拥抱方若涵，但是，这一次拥抱却给了周凡不一样的感觉。
胸前那两座山峰，在周凡挤压之下，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周凡的神经。
“我想了。”
“啊，又想那个了？”
“是呀。”
“可是，这里是办公室。”
方若涵害羞的说道。
“可是控制不住了，怎么办？”
这一说，方若涵一下子有些担心起来。
在这一段时间以来，方若涵发现，小凡从原来的一个月只闻一次，慢慢的到两个星期闻一次，后面又到一个星期闻一次。直到现在，几乎是隔几天都要闻一次。如果别人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以为这是小凡在欺负调戏自己。但方若涵却是知道，自己身上的香味确实能够帮助到小凡。甚至，有好几次，在小凡闻后，一下子灵感大发，一气之下写了N篇犀利的文章。
而在小凡没有闻自己身上香味的一段时间，虽然这不至于让小凡如瘾君子一般要死不活。但明显可以看到，小凡会显得没什么精神。就像那一段时间，当方若涵选择自动退出，不与宁雪天竞争的时候。她已明显能够感觉到，小凡的不正常。
所以，一般的时候，周凡只要提出那个要求，方若涵都会答应。
只是，以前周凡都是在比较安全的地方提了，可现在，周凡居然在办公室说出这一句。
这让方若涵一边害羞的同时，一边也有一些气恼。
只是看到小凡那有一些忍不住的样子，方若涵心一软，“嗯，那你快点，一会还要工作呢。”
得到方若涵的点头，周凡大喜，紧紧的抱着方若涵，开始从耳边，不断的细闻起来。
这情形，看上去就是一对情侣在亲热。
只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周凡只是在闻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而已。
“好舒服。”
仅仅只是一闻，周凡全身上下，就已说不出来的舒服。
最近在他不断的吸收这一股幽香之后，周凡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沸腾的内力，就要炸开，境界真是一日千里。只是，越是这样，他对于那股幽香却越是着迷。有的时候，恨不得一天到晚，闻着那股幽香。只是可惜，别说不可能。就是可能，方若涵身上的那阵幽香也有一些不够自己消化。如果女侠在的话，那就好得多……
这一想，脑海中，周凡又闪现了宁雪天的身影。
只是，很快他就摇摇头，将那个身影摇走。
这一段时间以来，方若涵对于自己的情义，周凡完全能够感受得出来。这也让周凡心里一度逼迫自己只和方若涵在一起，不想任何一人。他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方若涵。哪怕，他知道要做到这一点很难，但他愿意去一点一点忘记那个在自己脑海里根本忘不了的人。
十几分钟，周凡尽情的抱着方若涵，吸收着他身上的那股幽香。只是那股幽香实在是太少太少，而最浓溢的那一部分，却是在胸部被严严的衣服遮着。直到最后，当周凡将若涵胸部衣服之上附近散落的幽香全部吸收完。意犹未尽般，周凡道，“唉，又没了。”
“哼，小凡，你现在就像喂不饱的狼一样。”
“哪里有。如果你衣服的扣子打开一下，估计只要闻一下也就够了。”
“啊，你个大流氓，又想下流的事了。”
“这怎么是下流呢，而且，若涵，你可是答应我的。”
虽然是吸收完那阵幽香，但周凡还是抱着方若涵，“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小凡，你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你不是读了这么多圣贤书嘛，我们的明报现在还没有推广出去呢，你还是好好工作，多写一些文章，到时候姐姐自然就答应你了。”
“额，你说的是真的？”
“嗯。”
虽然害羞，但方若涵还是点头。
“好，那你就等着兑现诺言吧。不过，这一次，你可别耍赖。”
“好，我等着。”
内凡里暗自偷笑，“小凡虽然聪明，也很有才。但有的时候，还是有些长不大一样。不过，也没事，这不是更可爱么。如果连这点天真都没有了，那小凡真的是个妖孽了。”
只是周凡说完，突然又摇着头，“这个不好，这个不好，你说的那个没有个指标呢。”
“你呀你，那好，给你设一个指标。如果一个月后，我们在燕京市免费发送的10万份免费试读的报纸，能够换来1万份订阅，那就算你通过。”
“1万份？”
周凡惊叫。
“这个，小凡，我知道这有些难，但你也要加把劲哦。到时候，姐姐可要……”
这一说，谁都懂的。
“哈哈，好。”
周凡大笑。
在10万份免费里凑个1万份订阅，这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就算现在结果还没有推出，以周凡在互联网上写小说的经历，也能猜得到七七八八。
在他的预料，这一次的10万份大规模的免费推广，至少可以给他们带来2-3万的真实订阅。一举，让明报成为日发行2万-3万的中型传媒报业公司。当然，真要说的话，周凡甚至觉得，有可能达到4万。但报纸不比互联网，周凡还是没有100%的把握。但不管怎么样，1万份订阅量，这是少不了的。
大笑般，周凡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感到一脸莫明其妙的方若涵。
“这家伙，笑得这么鬼异，难道他就一定认为能够做到？”
这一想，方若涵打了个冷颤。
“不行，不行，若是做到了，我岂不是要被这坏小子占尽便宜了。”
只是，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方若涵内心又隐隐期待起来。
“嗯，小凡这么厉害，应该可以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