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目前燕京这一块，我们在这一个月已经投入了10万份免费推广的计划。效果反应都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一个月之后，他们是否会开始订阅。当然，我也知道，有一部分人会订。但是，会订的有多少呢，暂时我们这一边并不能统计出来。”
虽然方若涵在之前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而且，这种刺激消费的理念也不是没有。正如互联网连载小说一样，也不是有公众免费版吗？等上架之后，也就会收费。但是，报纸毕竟是报纸，在报纸上连载更新，并且以此来吸引用户订阅，理论上是行得通，可这个订阅有多少呢？
到目前为止，恐怕还是一个未知数。
如果以网络连载更新的情况来计算，大都情况下是10：1的订阅。也就是说，十个人当中，有9个看盗版，1个看正版。如果能够保持这样的比率，虽然不见得高，但他们也可以接受。但是，如果保证不了这样的订阅比例。那么，之前的大面积的免费策略，也就有可能失败。
毕竟，这样的免费推广策略，花费太大太大了。就现在来看，已经花了个几百万。
哪怕这些钱是周凡出的，方若涵也是感到心疼。
“放心，这个订阅量一定会让我们满意的。”
虽然周凡也是第一次办报纸，但是，周凡却认为，这个世界上道理是相同的。虽然平台不一样，但是，他所取到的效果却一样。而且，以周凡之前在天空小说网连载更新射雕英雄传以来，就已达到恐怕的2：1的订阅量。也就是两个人当中，就有1个人看射雕英雄传的正版。
这样的比例，可谓是打破了天空小说网的又一大记录。大唐双龙虽然不见得说比射雕英雄精彩多少，但至少，也有一拼的能力。哪怕报纸上面的订阅差一些，但他们仍能获得非常多的花钱订阅用户。也因此，在这样的前提之下，他们也就有可能打开明报的第一步市场。
这已经算是非常快了，如果是其他报纸，不按这样的方法，恐怕办个几年，也不知道能不能突破1000份。更不用说，对于周凡这种想办超大型报纸的，甚至想成为全华夏最为知名的报纸。不通过这种积累原始人气的方法，还真没有太多的捷径。
“嗯，希望是这样吧。”
方若涵点了点头，虽然担心，但这个时候，也只能等了。
……
“各位，我最近发现了一部相当牛叉的武侠小说。”
某天空小说网书友交流群里，一侠朋友说道。
“不会吧，除了射雕之外，还有啥相当牛叉的武侠小说？”
如果说射雕还没有出之前，众人还会觉得其他有一些人写的武侠也还可以。有一些，甚至不在书剑恩仇录之下。但是，在射雕一出之后，所有的武侠全部暗淡失色。久而久之，他们已经不看别人写的武侠。至于为什么，很简单。就像你平时吃粗茶淡饭，在开始你不觉得。但是，当你生活好了天天吃大餐，这个时候叫你再回去吃粗茶淡饭，恐怕你半点也没有胃口。
看射雕英雄传就像吃大餐，看其他的一些人写的武侠，那就是粗茶淡饭。
于是，他们宁愿每天只吃一点大餐，也不愿去吃那粗茶淡饭。
“真的，这本书叫大唐双龙传，文笔虽然不怎么样，但写得实在是精彩。”
“真的？在哪里，发连接看看去。”
“额，没连接。”
“了个去，兄弟，没连接你说个球呀，我上哪去看？”
“不是，这本大唐双龙传，我是在一张报纸上看的，写得实在牛叉呀。而且，大唐双龙每天都有更新，并且更新的字数也比周一凡大大的多，让人好过瘾。与其每天等射雕英雄，倒不如存他个几天，看看那本大唐双龙。”
“我靠，说的跟真的似的。”
“妥妥的是真的喽，你不信，可以去龙空那里看看，一众书友，可是在强烈推荐这一部作品。”
说完，这位朋友带着半信带疑的态度，来到了龙的天空网站。
龙的天空网站是网络小说讨论的一个论坛，很多不错的书，这里都会有交流。同时，龙的天空里面有一个推书试读频道。目的就是为了共享好书，如果你觉得哪一本书不错，可以到这个频道推荐，让更多的人一起来阅读，一起分享。
点击进入，赫然发现，整个推书试读频道，已经有五六个人进行了推广。
“兄弟们，大力推荐一本小说，大唐双龙传。”
这是一个网友写的标题。
另一个更为牛叉，写的是，“大唐双龙VS射雕英雄。”
甚至，还有拿大唐双龙来PK射雕英雄传的。
看到这里，这位朋友的兴趣一下子就来了。
众所周凡，在周一凡的射雕英雄传出来之后，广来流传的一句话就是，射雕一出，天下无书。当然，这个无书，指的是没有同一类武侠作品可以和射雕相争。这让广大书友一边惊喜的同时，也一边有一些郁闷。惊喜的是这一部作品写得实在是经典，他们看的是如痴如醉。郁闷的是，这射雕英雄写得太好了，其他作者的作品一点儿也就看不下去。
也因此，之前还有人说与周一凡PK的，但在射雕之后，没有任何敢拿一本作品来与其比较。
但现在，又有一部作品，有一些网友拿出来与周一凡的射雕进行了对比。
虽然他也不认为，大唐双龙绝对不可以能比射雕英雄好。但是，看到这么多人推荐，应该来说。大唐双龙就算是没有射雕好，哪怕就是想炒作。恐怕，这本大唐双龙也是写得不错。起码，在他们书荒的时候，在他们等待射雕英雄传更新的时候，他们倒可以解解馋。
只是，心下想看的时候，咯瞪一声，“了个去，自己去哪里看？”
妹的，将大唐双龙说的这么好，但网上又没有连载，哥去哪里看？
正如这位朋友郁闷的要死的时候，突然看到大唐双龙传1-10章的标题。
点击进去，突然发现，这正是大唐双龙传的前10章内容。
太好了，心下窍喜，暗道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手打发到互联网上，但此时他已经不管这么多了。将眼睛一扫，直接开始阅读起大唐双龙。直到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前十章全部看完。
“我草，怎么没有了。”
“怎么没有了？”
与他同样吼叫的，还有其他的一些网友。
是的，其他一些网友也是看了前10张之后，发现居然没有了，发出了抓狂的叫唤。
对于他们来说，大唐双龙虽然文笔确实不怎么们，但语言风趣幽默，偶然间还会有一句现代白话。这样的一句话你说雷也好，好笑也罢，但总体上来说还是很轻松有趣的。加上大唐双龙传的武功同样非常的高明，虽然没有自成体系，但打斗激烈不在射雕之下。这样的武侠小说，哪怕比不上射雕，同样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
只是可惜，尼玛的居然只有10张，也就没有了。
于是，后面的人们，一下子就摧促起那位仁兄，叫他快快将后面的章节手打出来。
只是，不管他们怎么喊，后面的手打也没有了。甚至，到了最后，这位楼主突然跳了出来，直接说道，“各位兄弟，我也没办法。你们知道么，我这十章更新，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换了几十个跳板，这才将这样的内容手打送上来的。如果被政府发现，我就要进鸟笼的。”
虽然这个市场当中盗版还是存在，但是，华夏对于版权一直都很重视。特别是最近，凡是查处到侵权案。不管是在网上还是网下，都是严厉处罚。想来这位兄才还是有一点电脑技术的，如果只是电脑小白，又进行盗版的侵权复制传播给他人，绝对是一抓一个准。
看到楼主跳了出来，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众人心下郁闷的同时，也是没有办法。
毕竟，谁都知道，看盗版本来就不对，更不用说传播盗版了，他们的压力比自己大得多。
不过，这位楼主也说道。不管怎么说，虽然传播了盗版，但心下还是很喜欢这本书的。如果有条件的朋友还是去购买正版支持一下那位作者，毕竟作者也是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嗯，这里有明报的电话。而且，据说明报这个月是免费送报给用户体验，抓住机会，不要错过。
看到楼主公布的电话，一些有心人儿立即拿出电话打到了明报编辑部。
……
“对了，小凡，我发现，最近你的大唐双龙传在网上很火，大家都说你的大唐双龙可以和射雕英雄PK呢。而且，已经有很多人讨论你书中的情节。并且，都想说，如果大唐双龙在天空小说网上连载，那该多好呀。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付钱订阅了。”
说到这里，方若涵就有一些激动。
说起来，射雕英雄传的作者周一凡，那可是方若涵的偶像。当然，曾经有一段时间，方若涵也怀疑这个周一凡是不是也是小凡。但是，直到现在小凡用黄易的笔名写出大唐双龙传出来，却是让方若涵打消了这方面的怀疑。但是，就算这样，小凡能够凭着区区几十章的内容就此吸引到这么多的读者，并且，一下子让他们将小凡拿到周一凡比肩的地步。
这一份荣誉，方若涵比自己是作者，也都来得高兴。
“将大唐双龙拿到网上销售就不必了，我们还要靠大唐双龙来留住报纸用户呢？”
虽然大唐双龙拿到网上连载更新，恐怕也得爆火。
但是，为了报纸，这个时候，也只能舍去网上的更新。
“嗯，也只能这样了。”
方若涵也是叹了口气。
只是，方若涵的这一句却令周凡灵机一动，“若涵，我在想，居然这一些网络小说爱好者这么喜欢看武侠小说，这么喜欢看大唐双龙，你说，他们会不会花钱订我们的报纸？”
“这个，不太可能吧。毕竟，在网上看小说的都是年轻人，都不怎么看报纸。”
“嗯，也对。”
点了点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