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既然琴儿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你又何苦步步相逼,将我放出王宫,也拔了表姐心中的那根刺。”
“好,好!”义乌瑟格怒极反笑,连声道好,已是没了话说,面色却是骇人极了。
义乌瑟格跨出步子,向琴儿扑去,此次的动作却是动了真格,琴儿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她抱在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琴儿大叫,奋力挣扎。
屋外的护卫听声进来,却又被义乌瑟格轰了出去。
义乌瑟格将琴儿扑倒在地上,将琴儿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头顶之上,坐在他的大腿上,不顾琴儿的挣扎,就在琴儿的脖子上,脸上饥渴般的一阵乱亲。
琴儿扭动着头,却是避无可避,绿眸染上了一层羞愤的泪水。
挣扎间,发丝凌乱,衣衫打开开,露出了性感的锁骨,白皙的胸膛,和两处诱人采摘的殷红果实。
义乌瑟格被眼前的美景瞬间摄去了心神,呼吸越来越粗,双目血红一片,还算俊逸的脸颊扭曲的骇人,“琴儿……我的琴儿……你知道吗?我有多麽爱你,我多麽想像今日这般疼爱你,多麽想在你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琴儿表弟……”她呢喃着俯下身子含上了心仪已久的果实,正待好好品味,却被胸口上一朵如血红梅夺去了注意力,那红梅随着呼吸上下摇曳,清楚的述说着他已有其他女人的事实。
“不要,雅君救我,救我啊雅君……”他嘶吼着,疯狂了起来,身子的力道用到了极致,义乌瑟格隐隐有些压制不住。
义乌瑟格不满的抬起了头,一掌狠狠的挥在了琴儿的脸颊上,发出一声脆响,打断了琴儿的呼救,脸上更是扭曲了几分,“贱人,今日要了你,看你有什么面目再见叶雅君。”
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如心头想死般的疼痛,琴儿的目光空洞,宛若一个死人,独独胸口的起伏越加强烈,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缓缓的滑下。
一把匕首由一根黑色布条从屋顶上被送了下来,直到落在义乌瑟格头顶数厘米处方才停了下来,左右晃动着,发出诡异的寒光。
琴儿眨了眨眼睛,神色微变。
此时义乌瑟格又埋下脑袋对他的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轻薄,恶心的在他的肌肤上留下道道黏液,琴儿几欲呕吐,却克制着自己的反胃,“嗯……”的魅叫了一声。
这一声的销魂如同****般惹的义乌瑟格身子一紧,抬头看向了他潮红的脸,碧眸流转间已是情 欲涌动。
义乌瑟格大喜,又俯下身子继续轻薄。
“呃……嗯……”的声音不断从头上传来,销魂蚀骨,让听的人欲罢不能。
“表姐……”琴儿叫道,声音婉约妩媚,酥麻到了骨子里,“琴儿好难受……”
“琴儿……我的琴儿……表姐这就给你。”义乌瑟格松开了钳制琴儿的手,慌乱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琴儿坐起身,一把抱住了她,将自己的头埋在了义乌瑟格的胸前厮磨,口中喃喃说道:“琴儿好难受……”松散的衣服滑落到肩膀之下,露出圆润小巧的肩膀,整个身子宛若渴求般微微颤抖。
实际却是制止了她脱衣时身子的上下晃动。
义乌瑟格咽了咽口水,手忙脚乱的拔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丰满的身子,硕大的峰顶乌黑一片,显然是纵欲过多,已微微下垂。
她伸出手就要解开琴儿的腰带,急切的想要与他共赴云雨,却忽略了琴儿从自己后背缓缓松开的手。
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当中,义乌瑟格顿时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从脖间涌了出去,她停止手上的动作,缓缓抚去,温热粘稠的液体从指缝间喷涌而出,唔不住,止不住,此刻剧烈的疼痛方才传入了大脑。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琴儿,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琴儿怨恨的瞪着她,手中的匕首又狠狠的割在了她的喉咙上,制止了她还未发出的声音。
义乌瑟格痛苦的张口,却只能够发出哧喇哧喇的喘息声音。
又是一刀,准确的刺入了心脏,拔出,再补上一刀,温热的鲜血喷了琴儿一脸一身,宛若地狱伸出的复仇之手,死死抓住她的心脏,拖入地狱,拉入血海。
义乌瑟格缓缓的从琴儿的身上倒下,在地上抽搐着想要抓住生命最后的尾巴,最终却是不甘的被死神的锁链套牢。
琴儿站起身,手中的匕首鲜血淋漓,白衣染血,赤 裸的胸膛上红点遍布,右胸处的梅花纹身顺着呼吸微微晃动,整个人如同绽放的樱花般,绝美凄然。
他抬起头,将目光转向了头顶上那处掀开的房瓦,与面无表情的白对视许久。
收回目光,琴儿迅速的脱掉了身上衣服,用白衣愤恨般的擦拭身上的血迹和义乌瑟格留下的痕迹,一次又一次,用力着,雪白的肌肤刮出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痕,祈望这般做着可以将一切拭去,独留下一身清白。
最终却又跌坐到了地上,发起了呆,绝美的脸上宛若哭泣,却未掉落一滴泪水。
这般坐了许久,他才站起身将手中的白衣慢条斯理的穿到了身上,系好腰带,拢了拢乌黑的长发,向大门走去。
明明是满身血迹,明明是那般的落魄,他的脸却总是微微仰起,高傲的如花王行在万花丛中,如人皇行在大殿之中,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傲骨,不向除了那个人外的任何人垂下自己的头颅,留下自己的视线。
琴儿的美,琴儿的傲,宛若大雪中里绽放的红梅,总是倔强的保持着自己的独特,渴望在逆境中展示自己别样的美。
行到大门处,琴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柔声叫了一个男侍进来,却在对方进门的一刹那,唔住对方的口割破了喉咙。
琴儿会武,虽然不强,偷袭下手击毙对方却也不难,若不是义乌瑟格的武功远高于他,他也不会受到那般的凌 辱。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从最初杀死义乌瑟格的惊慌,到此刻看着数个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碧绿的眸间已是平淡如常,波澜不惊。
殿外守候的人在渐渐减少,白也从房顶现了身形,如行云流水般轻松的制住了剩下的人,明明是那般的潇洒,长剑舞动间寒光四射,下手却是丝毫不比琴儿轻,皆是一招毙命,砍下了头颅,鲜血喷涌。
这样的夜,本是如墨似画,对月吟诗,花前月下的日子。
却在一白一黑索命无常的手中变成了人间地狱,深渊血池,悄声无息的上演着恐怖的一幕。
直到所有的人都已倒下,直到鲜血润湿鞋底,白才抓住琴儿将他带离了皇宫。
琴儿需要发泄,白懂,那般的侮辱,即使是他心中也隐隐泛起疼痛,却无力而为,他不能暴露自己,不能被抓,不能为留在远方的那抹红纱带来丝毫威胁。
小姐,你可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
王都内人头涌动,街道上到处是神情严谨的士兵,白和琴儿走的很困难,有些时候甚至需要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待上许久。
每到这时,两人都注视着对方,默默无言,只余下呼吸声在漆黑恐怖的夜晚唱响。
雅君暂时休息的那处院落还未被搜到,一路逃来,士兵已是渐渐的减少,两人潜入小院,却未看到如期等待的红影,只有那棵大树在月下印出淡淡的模糊不清的枝影,将树下的椅子映的斑驳。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紧。
“雅君……是在这里吗?”琴儿低声问道。
白皱眉四处张望,并未回答,神情间已是警戒了起来。
小院一目了然,远处传来士兵叫门的叱喝声。
白握紧了手中的剑,谨慎的步到房门处,用手推开了木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腐朽的霉味迎面扑来,漆黑的宛若巨兽的大口,深不见底。待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琴儿才发现屋内并不大,却被隔开了两间,跟在白身后,走过外屋,撩开隔挡房间的门帘,看见了里面正盘膝正坐的雅君,一口气顿时松了下来。
琴儿喜悦的就要扑了上去,却被白一把住了身后的衣服,对他缓缓摇头。
“小姐在疗伤,不要进去打扰她,我们在门外护法即可。”
琴儿嘟起了嘴,看了看白,又看了看雅君,退了两步,不高兴的靠在了门的一侧,身后斑驳的泥墙又将他的白衣染上了一层土黄色。
白也一声不响的,如石雕般笔直的站在了门的另一侧,紧闭双目,一动也不动,似乎就连呼吸也省了去。
这般站了一会,琴儿无聊了起来,碧绿的眸子四处打望,一会探头看看屋外,一会忽然转头对着疗伤的雅君注视许久,然后又抬头看看天花板,最后看向了疑似正闭目养神的白,白忽然睁眼看向琴儿,漆黑的眸子里面寒光一闪而逝,对琴儿的窥探表达了自己的不满,琴儿心头一惊,面色不自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