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公主与热嘉突然离开,整个病房只剩下唯希和法迪,沉寂了一会儿,唯希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悲愤,自嘲地笑起来,眼眸里泛着痛苦的泪光,愤愤道:
“你可真虚伪,像你这样虚伪的人跟公主在一起,我真是为她感到担心。”
“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可怜虫!”法迪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满不在乎地笑着,不屑多看她一眼。
“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动摇,告诉你,我是打不垮的。”
“啐!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法迪不以为然地冷笑起来,脸上的阴险一览无余,冷血变态道:“我救你只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玩死你,我喜欢聆听可怜虫的哭泣。”
“能听到我的哭泣,至少我还在你身边。”唯希躺在床上,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一脸越挫越勇的坚定。“只要你敢干坏事,我一定会纠缠着你,直到你改邪归正,扎菲尔中尉!”
“呵……,你那愚蠢的信念就像一只可怜的蚂蚁决心啃光一颗大树一般不切实际,准确的说是不自量力。”法迪仍旧一脸轻蔑地冷笑,目光犀利且阴毒得就像一把发着寒光的刀,刀刀要她的命。
“当初决心嫁给你时就已经不自量力过一回,不怕有第二次。”唯希坚定如铁,目光中充满面对勇气。
“说慌话有意思吗?”法迪冲她冷哼一声,根本不信自己曾经跟她有过什么瓜葛,想到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有令全天下女人着迷的外貌,一时自恋得无以复加,得意傲慢得像个大变态,漫不经心道:“不过没关系,我早已习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喜欢我,我只会把他们当成傻瓜看待。”
“够了,你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告诉你,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更加同情你。”唯希气得背后的伤口又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切齿反问道:“你这看似美好的一切,你知道是谁赐予你的吗?”
“当然是安拉胡!”
“没错,是安拉胡赐予你的,但那些不是好东西,而是考验你的诱惑。”
“哦?我不觉得。”法迪摊开两臂,不以为然。
“你当然不觉得,因为你没‘心’去辨别,所以你是一个只会用粗俗眼光看待人与事的笨蛋。”唯希躺在床上,五内郁结,气得怒火闷烧,但想着他此刻20岁的心智,也就释然了,没有计较他这番幼稚的话。
唯希话音刚落,公主在外面刚好接完电话回来了,法迪见她回来,脸色转变得很快,一扫刚才的阴险,变回谦谦君子的模样,柔情得无可挑剔,看得唯希忍不住在床上捶胸顿足。
公主想着父亲在家等着她,此刻她不得不先行离开,临走时想着唯希无人照顾,就好心地将热嘉留在她身边,负责她的饮食起居,待一切安排妥当后,才安心地随自己的未婚夫乘车离开了医院。
经热嘉的悉心照顾,唯希枪伤恢复得很快,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正值法迪与古太白随穆国主力部队征战‘德尔古’自治区首府“额必尔”的前一天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