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如果意识在这里逗留的太久,很有可能会影响我对自己躯体的改造,可惜我不会所谓的分魂之术,将自己的意识一分为二,这些技巧没有专门的指导几乎没有可能修炼成功,所以我也只能干看着秘籍,徒流口水,我可不是什么天纵英才,也不相信自己能够无师自通的将其修炼成功。
我的耐性很快的消磨干净,意识四周猛地刮起一阵风暴,无尽的风暴在我的内部冲天而起,不停的肆虐每一处角落,你不是不出来吗?那我就帮你出来!狂风呼啸而过,泛起阵阵涟漪,在我不间断的搜索与骚扰下,很快在我不远出现了一个眼神通红的黑影。
还挺强的?
看来还不是普通的怨念,这个家伙生前,到底有多么强大,居然能够在死后那么长时间居然还能保持人形,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随后眼神汇总闪过了一丝凝重,在这里交战,比拼的是双方的意志力,精神力量,击败这个家伙不难,难的是不能因此受伤,如果现在受到伤害,意识不清,那我还那什么去拼凑自己的躯体!
眼前的家伙怒吼一声,怨念猛地缩成了一个球体,如同一枚炮弹一般猛烈的向我轰击而来,我急忙闪身躲避,一道银光从我的身上飘荡出去,眼前的家伙不依不饶,远远地的坠落在远处之后,变成了一团乌黑的气体,随后如同一片乌云一样飘荡过来。
果然没有智商的家伙就是好对付,如果我的敌人也想这么愚蠢就好了,我叹了一口气,手中银光一闪,一片银光如同一个巨大的网格从天而降,牢牢地罩住了眼前的这个家伙,与此同时,几乎无边无际的乌云从周围拥了过来,在大量无属性的怨气面前,这份怨念的气息很快被彻底同化,失去了气息。
毕竟是没有思想的怨念,连最基本的精神对战方法都不知道,对我设下的圈套毫无察觉,我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也是心中一动继续去完成我重塑躯体的过程。
等一下,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双手一招,那团黑雾也就被我召集了起来,过了那么长时间仍然阴魂不散,说不定有可能会保留这一份当年的记忆,说不定我能从他的记忆中找到从这里出去的办法。
不得不承认,改变自己的躯体是一件极为耗费心神的工作,我小心翼翼的进行着每一项工作,枯燥,乏味,再加上细致,这才是武者在修行时必须经历的过程,修行这件事情那有这么简单?
我的意念在自己的躯体内不停的掌控着一切,不停的重复,搬运,塑造,成型,这是一件极为枯燥的工作,但最可怕的是,在这些枯燥的工作之中极有可能会出现突发意外状况,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一切努力都将付之流水。
我凝聚躯体的艰辛战且不提,其实也是因为没有什么好提的,因为其枯燥,乏味,充满灰色,根本就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如同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根本就没有生活那么有趣。我渴望精彩的冒险生活,就必须忍耐着枯燥的修炼生涯。
就在我凝神打坐的时候,一团团诡异的黑气不断从城市的四面八方涌来,来自与远古时期的怨念与在这个城市常年堆积的黑暗,如同烟雾一般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逐渐覆盖了这个城市。虽然我没有办法估计这个景象,但那是我能够从我的感觉感受出来,这份力量,如同乌云一般压在我的身上。
这里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出乎我的意料,这个地方确实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没有一丝生灵的气息,虽然引起这么大的动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这应该也能够侧面考察出这里究竟有没有能够威胁我的东西,如果有的话,要么会打断我的凝练过程,然后将我解决掉,要么在一旁打量我,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再把我吃掉。
虽然很冒险,但我别无选择。
等我结束了一切的时候,睁开我的眼睛时,周围的一切显得微微明亮,一阵明媚的色彩正笼罩着这里,我抚摸着身上的光线,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厌恶,这也是正常的,我用怨气与黑暗凝练了自己的身躯,虽然解决了一部分难题,但是相应的,某种程度上我也变得喜好阴冷,黑暗的地方。
估计以后我在修炼过程中将会走一些阴暗,冰冷的道路。
人类可以学会游泳,武者甚至可以通过某些功法在水下生存,但是没有绝对的必要是不会这么做的,也没怎么听说武者在海底建了一座城市,就像现在我一样,我虽然可以适应光明,但是却绝对不会喜欢这种感觉,这是来自我身体上的抗拒。
别和我说什么意志可以战胜一切,有本事一个月不睡觉再来和我说这话,成为武者,也要遵循一定的准则,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去幻想的。
我环顾四周,仔仔细细的确认周围有没有什么多出来的东西,最终的结果让我长舒了一口气,我没有在周围发现所谓的异兽,看起来蜘蛛不来这里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随后又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我还没有完全适应我的身体,灵魂表示已经满足了,但是我的本能表示还不能完全适应我的躯体,我摸着祭坛的边缘,看着周围密密麻麻宛如凝成实体的黑气,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我的手,随后看着这双手变成一团乌黑的样子,摇了摇头。
现在我的身体虽然外表看起来和常人一般无二,但是这是我通过拟态的办法伪造出来的躯体,一旦想要发挥我的实力,恐怕立刻就要转变成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但这是我自己的抉择,我也不想抱怨。
片刻之后,,我再次站立起来,围绕着祭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什么新的发现也没有,随后我又再次来到了那幅画的面前,再次打量了一番,阴森鬼气,魔神战玄武,我不知道在这之上记录了什么,但是想必应该是远古时期的秘闻,但是这画后的血液?
我再次蹲了下来,静静地抚摸着这即使隔了千百岁月也不曾褪色的画卷,这幅画的诡异之处尽皆来源于此,如果这幅画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画,又怎么可能让这些鲜红的血液在其上永不改变颜色?
我抚摸着这些鲜红的血液,粘稠的仿佛粘上的时间就在昨天,我又伸出自己的手掌看了看,上面没有一丝颜色。
我皱起了眉头,远古时期就存在的画卷,怎么会有如此的威力?甚至我怀疑这些鲜血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涂抹上去的,我实在不肯相信,究竟用什么样的手法,才能让人在死后的一瞬间将大量的血液喷薄而上?
如果这幅画卷如此重要,那么为什么没有人能够把他带走?如果白氏一族真的知道这个地方,如此奇异的东西,他们不可能放过吧。
尽管我觉得这个地方如此诡异,但是这也仅仅是对我而已,如果我能够从这里面拍拍屁股走人,恐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接触到这件事情,更别提知道这件事情的内幕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接触这件事情,如果牵扯的家伙太过强大···
想到这里,我又自嘲了一下,我能不能出去还是一个未知数呢,居然在这里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难道我换了一个躯体,结果把我的脑子给换坏了?
拨开重重的黑雾,我不由得再次吐槽了一下这里黑暗力量的强大,由于这个祭坛的存在,整个城市千百年来积累的黑暗没有随风逝去,反而是在这里逐渐淤积起来,因为刚刚我的行为,导致这些东西彻底爆发出来,结果形成了现在的景象。
周围的黑暗不断地在四周淤积,甚至可以说已经成为了实体,我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走过这里每一处阴暗的角落,不断搜寻着远古时候的遗迹,但我已经对于搜寻出宝物不带有一丝希望,远古时期又能有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