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战严将军现在便要解决本世子,看来战老将军可是心急的很。”年染不急不慢的开口,说的话有些欠揍。
话刚说完,年染只感觉身上被一股力量所压迫,五脏六腑剧痛无比,喉咙里只感到一股腥甜。
咽下那一股腥甜,依旧扯唇勾笑:“看来战严老将军口唇说不过本世子就来硬的,也不知你在战场上与敌人较量也是这般吗?”
年染自然知道,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都会让自己痛的厉害,但是……她偏不停嘴。
她可以继续强行撑着,她现在所做只是让战严自己摸不清对手的底牌,让他感受不到这一场战的输赢。
是的,她可以伪装的很好,找不出一点痕迹。
看到年染依旧风轻云淡的毒舌着,战严眼底闪过片刻精芒,那一双眼睛盯着年染的脸,却找不到丝毫东西。
只见她还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折扇,仍旧慵懒无比,整个人懒懒散散的。
眉目轻轻一皱,战严所用的力量更大了,全都施加在年染的身上。
挺直着脊背,扯唇依旧勾笑,但是五脏六腑像是破损了一般疼痛。
年染像似不耐烦开口,冷冷的瞅向战严,道:“不知道站老将军找本世子何事?既不杀,也不是来做客,莫不是只让本世子站在这个花园内!”
收敛了周围散发出来的力量,年染心中才松了些,喉咙里面继续涌出来一股腥甜,年染强行制止住。
大手一伸,掐住年染的脖子,战严冷笑道:“取你的命,易如反掌。”
只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觉,那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眸闪过一抹暗红,渗着嗜血,对上战严那一双凌厉如狼般的眼睛,战严被这一道嗜血的目光看得失神片刻。
他忽然觉得,对上那一道嗜血的目光,要窒息的并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心中一怒,掐住年染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只要稍加一个不小心,年染的脖子便要被他给拧断!
呼吸困难,肺里面的空气所剩无几,但她依旧扯着唇,笑得很从容,对于战严的目光来说笑得有些欠扁,“战老将军,本世子相信你这一次你不会杀了本世子。”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听起来连贯的很,吐出来的字没有一个如被掐住脖子的人所说的断断续续的。
“平阳王世子果真是年轻气盛,你又如何知道本将军现在不会杀你!”战严的声音带着残忍。
“因为你想除掉本世子之前一并除掉平阳王府!”年染回答。
手一松,纤长白皙的脖子被掐出了一道手印,年染并没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睥睨的看了一眼战严,刚才的她,仿佛并不是从鬼门关里面走出来的人。
死的味道,她尝过不只是一次,死,她当然怕,但是她现在若表现出怕的样子,战严会更快的杀了她!
“平阳王世子居然如此聪明!”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褒义,战严吐出这一句话来。
他心中倒是讶异,讶异年染这一副没有什么感觉的样子。
“那是自然。”年染倒是毫不犹豫的收下了这一句赞美的话。
“呵呵。”大笑了几声,随后语言染上凌厉和残忍:“本将军现在不想杀你!只是想让你尝一尝这一种滋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