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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二天一大早,正当一月的清晨还是很寒冷、一片昏暗的时候,梅莉爱不等女仆进来生火,也不等太阳出来,披衣起身,就跪伏在窗口,借着一丝亮光,一边哭一边写信。艾利洛被她强烈的啜泣声惊醒,才看到她这个样子。她担心地默默观察了她很久,然后温柔地说:“梅莉爱,能否问一下?”

“不,艾利洛,”梅莉爱回答说,“什么也别问,你很快就会明白的。”虽然绝望,这话说得却特别地镇定。不过很快,她话音一落,马上又悲痛欲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动笔写信,因为连续地失声痛哭,她不得不不停地停下笔来,这说明,梅莉爱一定是在给维罗宾写最后一封信。艾利洛看着梅莉爱,不敢贸然行事。她本准备好好安慰安慰她,哪知道她神经质地哀求她千万不要讲话。在这种情况下,两人最好还是不要待在一起。梅莉爱因为心绪不宁,穿好衣服后在房间里一分钟都待不下去,就想找地方独处,所以她避开众人,绕着房屋一个人随便走着,直走到吃早饭为止。

早饭时,她一口也吃不下。现在可真够艾利洛担心的,不过她不是在劝解她,怜悯她,也不像在关注她,而是费尽心思地把詹尼司太太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因为这是詹尼司太太很喜欢的一顿饭,所以一下子进行了好长时间。

饭后,大家刚坐定,仆人就递给梅莉爱一封信。梅莉爱一把夺过来,只见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马上就跑出房去。艾利洛好像看见了信封上的姓名地址似的,清楚这信一定是维罗宾写来的。她心里马上泛起阵阵恶心,痛苦得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她浑身颤抖,害怕被詹尼司太太发觉。谁料,那位善良的太太只是看到梅莉爱收到维罗宾的一封信,这在她看来又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笑料,于是她就开起玩笑来,只听她扑哧一笑,说是希望这封信能让梅莉爱开心。她因为正忙着为织地毯量绒线,艾利洛的神色,她压根儿没有察觉到。等梅莉爱跑出去之后,她就和以前一样继续说了起来:“说真的,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年轻女人这么痴心相恋呢!我的女儿真比不上她,不过她们以前也够可笑的。说到梅莉爱小姐,她可是变化很大呢。我真心希望,维罗宾别让她等得太久了。看着她满脸的忧郁,真叫人忧虑。请问他们什么时候办喜事?”

艾利洛虽然从没像现在这么不想说话,但面对这种挑衅,她不得不回敬一下,所以强装笑脸地答道:“太太,你真的认为我妹妹和维罗宾先生订婚啦?我还觉得你开玩笑呢,可你问得像煞有介事的,问题可就不那么简单了,所以,我要告诉你别再这样了。我对你说真的吧,说他们要结婚,没有什么话能比这更让我吃惊的了。”

“你不觉得丢脸吗?坦斯沃特小姐!亏你还说得出来!他们见面起就腻在一起打得火热,还有谁不知道他们要结婚了?难道我在德文郡没见到他们天天待在一起卿卿我我?难道我不知道你妹妹跟我进城来就是要买婚服?行了,好了,别来这一套,你别老把别人当傻瓜。但是,我可以和你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其实,这件事儿早已人尽皆知了。我是见人就说,夏洛特也这样。”

“是的,太太,”艾利洛非常严肃地说道,“你搞错了。你四处散播这个消息,太不应该了。虽然你现在不会相信我的话,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实在不厚道。”

詹尼司太太又是哈哈一笑,但艾利洛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她很想知道维罗宾写了些什么,就急忙地赶回自己房里。打开门看见梅莉爱趴在床上哭泣,手里抓着一封信,身旁还放着两三封。艾利洛走到她跟前,没有吭声。她坐到床上,抓住妹妹的手,亲切地吻了几下,随即就失声痛哭起来,那神态和梅莉爱一样。梅莉爱虽然说不出话,但姐姐这行为真心实意,因此两人哭了一阵之后,她就把几封信都递到艾利洛手里,接着用手帕捂住脸,伤心得差一点就尖叫起来。艾利洛见她那般悲痛,非常吃惊,知道一定有其缘由,就在一旁看着,直到悲痛略为平息下去。她赶紧打开维罗宾的信,读了起来:

亲爱的小姐:

刚刚接到来函,基于此请允许我致以诚挚的谢意。我很不安地发现,我昨晚的行为不能令你满意。我虽不知哪里有所冒犯,但还是请求你原谅,那纯粹是无心的。每当回想起与尊府在德文郡的交往,心里非常地开心,所以以为,就算我行动上有点过错,或者引起点误会,也不会破坏这种友情,我对小姐全家充满了真诚的友爱。但是,要是你觉得我心怀他意的话,那我只好怪自己在表达时不够谨慎,你要是知道以下情况,就会知道我并无他意:我早就与别人定了情,并且马上我们就将完婚。我非常可惜地寄还我荣幸地收到的书信和你赠给我的那绺头发。

您的谦卑恭顺的仆人

雅亨·维罗宾一月写于邦德街

能够想象,坦斯沃特小姐读到这样一封信会是多么地生气。虽然她没读之前就很清楚,这准是他移情别恋的托词,证实他俩将不能结合,但是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语言!她真想不到维罗宾这么地不知廉耻,这样不顾绅士的体面,居然寄来这样一封让人无法忍受的信!在这封信里,他既想解除婚约,又一点歉意都没有,不承认自己违背誓言,否认自己有过任何特殊的感情。在这封信里,字里行间都是如此恶毒,表明写信人已经深陷邪恶,不能自拔。

艾利洛又气又惊,她又读了几遍,每读一遍,就越痛恨维罗宾。因为对他太痛恨了,她连话都不敢说,害怕哪句话说错了让梅莉爱更加伤心。在她看来,他们解除婚约对妹妹倒是没有任何坏处,反倒让她避免了一场让人害怕的灾难,逃脱了跟一个无耻之徒的结合,这是真正的得救,不幸中的万幸。艾利洛仔细地思量那封信的内容,考虑写信人的无耻行径,甚至在考虑另一个人的状况,这个人与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她不过主观上把他与之联系到一起了。接着,她忘记了妹妹当下的痛苦,忘记膝上仍有三封信没看,也忘记了她在房里停留了多长的时间。

就在这时,她听见有一辆马车停到门前,于是起身走到窗口,想看看是谁来得这么早。结果是詹尼司太太的马车,她大吃一惊,因为她知道主人直到一点钟才让套车的。她眼下虽难以劝慰梅莉爱,但她还是不想抛下她不管,便跑出去告诉詹尼司太太,因为妹妹身体不舒服,自己只好失陪。詹尼司太太正赶在兴头上,非常在意梅莉爱的情况,就很爽快地答应了。

艾利洛把她送走后,赶紧回去照看梅莉爱,发现她想从床上起来,可因为长时间缺吃少睡而缺乏体力,差一点摔到地板上,还好艾利洛及时扶住她。多少天来,她不吃不睡,现在心里一旦失去了先前焦灼不安的期待,马上觉得头痛胃虚。艾利洛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葡萄酒,她喝下去觉得好受了些。最后,她终于对艾利洛的好心领了点情,说道:“可怜的艾利洛,我连累你了啊!”

“我只希望,”姐姐应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安慰安慰你。”这话和别的话一样,只让梅莉爱无法承受。她心里忍着莫大的痛苦,只好悲叹一声:“噢,艾利洛,我好苦啊!”言毕又哭了起来,艾利洛见她这样,再也沉不住气了。

“梅莉爱,你要是不想把你自己和你的亲人都折磨死的话,”她大声说道,“那么就请你克制一下。想想母亲,你承受痛苦的时候,她也一样。为了她,你必须克制自己。”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梅莉爱嚷道,“我要是把你惹烦了,就请你放弃我,离开我!你把我怎么样都行,但是不要这么折磨我。哼!自己没有伤心事,说起克制来当然轻巧!快乐的艾利洛,你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痛苦的!”

“你竟然说我快乐,梅莉爱!唉,你要是知道就好啦!我看你这么伤心而难过,你反而觉得我是快乐的!”

“请原谅我,请原谅我,”梅莉爱说着搂住了姐姐的脖子,“我知道你为我伤心,我知道你善良。可是,你还是--你应该是快乐的。埃登霍爱你--不是吗!什么事能比得上这样的幸福!”

“很多很多事情。”艾利洛严肃地说。“不,不,不,”梅莉爱喊叫道,“他爱你,并且就只爱你一个人,你能有什么痛苦?”

“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不会开心。”“你再也看不到我成为另外一副样子,我的痛苦将永远无法消弭!”

“你别这样说,梅莉爱。你难道没有能得到安慰的事情?没有朋友?你的损失就这么大,就没有可欣慰的余地啦?虽说你现在很痛苦,可是你想想看,如果以后有一天才发现他的为人,如果你们订婚数月之后才提出退婚,那你会承受多大的痛苦?你要是不幸地与他多接近一天,你就会知道这打击更可怕。”

“订婚!”梅莉爱嚷道,“我们没有订婚呀。”“没有订婚!”“没有,他没那么寡廉鲜耻,他没有对我背信弃义。”“但他对你说过他爱你吧?”

“是的--不--从来没有--绝对没有。他每天都有这个意思,可是从来没有明说过。有时我认为他说了--事实上他从没说过。”

“但他给你写过信吧?”“是的--事情走到这个地步,难道写信也不行?不过我也说不清啦。”艾利洛没有说话。此时,那三封信比刚才引起了她更大的兴趣,所以她马上把信读了一遍。第一封信是她妹妹刚进城时写给维罗宾的,信这样写的:

维罗宾,你收到这封信肯定会非常地吃惊!我想,你要是知道我在城里,可能还不止是吃惊呢。有机会来这里(虽然是与詹尼司太太同来),对我们有很大的诱惑力。我希望你能尽快收到此信,今晚就来找我们吧,但是我想你可能来不了。不管怎么样,我明天等你。再见。

梅·坦一月,于伯克利街

第二封信是参加了蒙得尔登家的舞会后的第二天上午写的,内容如下:

前天没有见到你,我很失望。还有,我一个多礼拜前给你写过一封信,可是没有回音,也使我很吃惊。我整天在期盼你的来信,更期待你的出现。希望你来这里,解释一下出了什么事。你下次早来为好,因为我们一般在一点钟以前出去。昨晚蒙得尔登夫人家举行舞会,我们都去参加了。听说你也受到邀请,是吗?如果是真的话,而你又没去,那自从我们分别后,你可是判若两人了。但是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希望不久得到你的亲自保证:情况并不是这样。

梅·坦

梅莉爱最后一封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维罗宾,你叫我怎么看待你昨晚的举动?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原想要和你高兴而热切地见上一面,毕竟久别重逢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幸福感,而我们在邦德的亲密关系也是这样的。但是我受到了冷待!我整晚都在痛苦,总想为你那几乎是侮辱性的行为寻找个理由。但我找不到,我倒很想听听你自己的辩解。也许你知道了关于我的一些谣言,抑或是受了别有用心的人的欺骗,因而使我丧失了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解释一下你的理由,那么,我将为能排解你的疑虑而得到满足。是的,如果我要把你想得很坏的话,我会很伤心。不过,要是我真的不得不这么做,要是我真知道你已经今非昔比,你对我们大家的关心不过是一片虚情假意,不过是为了欺骗我,那你就最好早点儿说实话。现在,我心里犹豫不决。我希望你是清白的,不管怎么样,只要说个明白,都会减轻我当下的痛苦。要是你的感情起了变化,就请你退还我的信件和你保存的我那绺头发。

梅·坦

艾利洛根本就不敢相信,对这些这么情意绵绵、满怀柔情的信,维罗宾居然能这样做答复。但是,她对维罗宾的责难不能让她忽视梅莉爱的有失体统,怎么说这些信都不应该写。她沉默不语,使她伤心的是,梅莉爱居然这么坦白地向人家诉说衷肠,白白地给人家提供把柄,最后却遭到残酷事实的无情打击。这时,梅莉爱看到艾利洛读完了信,就对她说,这些信其实也没什么,无论谁在同样情况下都会如此写的。

“我还以为和他是正经订了婚的,”她补充说,“就像是受到严格公正的法律条款的约束一样。”

“我知道,”艾利洛说,“但不幸的是,他却不这么想。”

“艾利洛,他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很久以来他都是这么想的。我知道他是这么想的。无论他究竟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模样(只有谁对我施展了最恶毒的诡计,才会使他如此),他曾经对我亲密无间。就说那绺头发吧,他现在退回了,那时可是向我苦苦哀求讨去的。你那个时候要是亲眼看到他那副神态,听听他的话语,就什么都清楚了!你是不是早已忘记我们一起在邦德的最后一个晚上?还有分手的那天早上!他对我说,我们还要有好几个星期才能再见面,他那时难过伤心的样子,我怎么能忘得了!”

她无法言语了,只好停了一会儿。等慢慢平静,便带着更坚定的口气,补充说道:“艾利洛,我让人给骗了,但不是让维罗宾。”

“亲爱的梅莉爱,不是他还会是谁?他能受谁唆使呢?”“受世界上所有人的唆使,而不是出自他自己的心愿。我宁愿相信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一起串通起来在他面前诋毁我的形象,降低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也不相信他本性恶毒。他信里提到的那个女人--不管她是谁--总之,除了亲爱的你、母亲和埃登霍以外,其他人都会诋毁我的形象。除你们三人之外,我可以怀疑任何人而不是去怀疑维罗宾,我很清楚他的心。”

艾利洛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回答说:“不管是谁这么可恶地与你为敌,你就认为自己还是清白的,摆出一副高姿态,让他们想幸灾乐祸也不成。这是一种合理的自豪感,能够顶得住恶毒的攻击。”

“不,不,”梅莉爱嚷道,“像我这么痛苦是没自豪感的。我不在乎别人清楚我在痛苦,世界上不管谁见到我这副样子都能幸灾乐祸。艾利洛,艾利洛,没有受到任何痛苦的人都可去骄傲自豪,甚至以牙还牙,但是我不行。我是绝对会感到痛苦的--人们知道后想笑就去笑去吧。”

“可是,看在母亲和我的面子上--”

“我多希望能为你们多多着想。但是,要我在难过的时候假装高兴的样子--噢,谁会这样苛求呢?”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艾利洛平静地从炉前走到窗口,又从窗口走到炉前,既没觉察到炉火的温暖,也没去留意窗外的景物。梅莉爱坐在床角,头靠在床架杆上,又伸手拿起维罗宾的信,颤抖地又读了一遍,接着惊叫道:“太绝情了!维罗宾呀,维罗宾,你竟会写出这种信!狠心啊,狠心--你一辈子也逃不出这个罪责。艾利洛,他怎么也逃脱不了。不管他是否听到了有关我的任何谣言--难道他就不能先画个问号?他难道不会告诉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你赠给我的那绺头发’--这是不能原谅的。维罗宾,你的良心何在?哼!真是无礼!艾利洛,他有道理吗?”

“不,梅莉爱,一点儿没有。”“再说这个女人,不知她耍了什么手段,预谋了多长时间,精心策划了些什么!她是谁呢?她能是谁呢?在他认识的女人中,我听他谈过谁打动过他的心呢?哦,没人,没人--他对着我时就是谈论我自己。”

又是一阵沉默。梅莉爱无法平静,最后这样说道:“艾利洛,我要回家,我要回去安慰母亲,我们不能明天就离开吗?”

“明天?梅莉爱!”“是的,我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呢?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维罗宾--现在谁还关心我?谁还喜欢我?”“明天就走是行不通的。詹尼司太太待我们不错,我们对她要有礼貌。就算行得通,也不能这么着急地走掉啊。”“那好,也许可以再停留一两天。可是我不能在这儿久留,我不能待在这儿让那些人问东问西,说三道四的。蒙得尔登夫妇、潘奥莫夫妇--我可受不了他们的同情!蒙得尔登夫人那种女人的同情!哦!她会说些什么啊!”

艾利洛劝她躺下,她还真躺了一会儿。可是怎么躺着都不舒服,只觉得心里不能平静,身上一直在疼,总是翻来覆去的,后来越来越神经质了。姐姐见她在床上难受,一时担心需要喊人来。结果,让她服了几滴薰衣草药水后,情况好多了。从那时开始到詹尼司太太回来,她一直静静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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