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菲勒把那些小火鸡养在自己房间里,细心照料,到了感恩节,就把已经长大的火鸡卖给邻近村子里的农民,并把赚到的镍币和银币都放在储钱罐里。偷了几次小火鸡后渐渐地,储钱罐里装进了一张张绿色的钞票,洛克菲勒又开始盘算了。他决定把这些钱放贷给耕作的佃户们,等他们收成之后连本带利一起收回。
也就是在这年,1855年,洛克菲勒中途辍学,开始了打工生涯。最初他的薪水是每周3.5美元,尽管不多,那时他l6岁不到,但这一段从商经历为他后来的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从国籍中赚钱的罗恩斯坦
达尼尔·斯瓦罗斯基家是奥国的名门,该家族的公司世世代代都生产玻璃制假钻石的服饰用品。精明的罗恩斯坦最初就看准了这家公司,只是时机未到,他只能耐心等候。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斯瓦罗斯基的公司因在大战期间迫于德军的威力而不得不为其制造望远镜,故法军决定将其接收,当时作为美国人的罗恩斯坦,悉知情况后,立即与达尼尔·斯瓦罗斯基家进行交涉:
“我可以和法军交涉,不接收你的公司,但成功后,请将贵公司公司的代销权让给我,直到我死为止,阁下以为如何?”
斯瓦罗斯基家对于犹太人如此精明的条件十分反感,大发雷霆。但经冷静考虑后,为了保住公司的巨大利益,斯瓦罗斯基家只好委曲求全,接受了他的所有条件。
对法国军方,他充分利用美国是个强国的威力,震住了法军。在斯瓦罗斯基接受他的条件后,他马上前往法军司令部,郑重提出申请:“我是美国人罗恩斯坦,从今天起斯瓦罗斯基的公司,已变成我的财产,请法军不要予以接收。”
法军哑然,因为罗恩斯坦已经是斯瓦罗斯基的公司主人,即此公司的财产属于美国人。法军无可奈何,不得不接受罗恩斯坦的申请,放弃了接收的念头。美国人的公司法国是不敢接收的,因为他们惹不起美国。
之后,罗恩斯坦未花一分钱,便设立了斯瓦罗斯基公司的“代销公司”,大把地赚取钞票。真可谓是不沾手便能赚大钱的干将。
罗恩斯坦的致富是国籍帮了他的大忙,以美国国籍作为发家的本钱,再靠列支敦士登国的国籍逃避大量税收,赚取大钱!
犹太人巧妙利用国籍的本领与他们2000多年饱受歧视、屡遭迫害的流浪漂泊生活不无关系,他们没有自己的家园,没有属于自己的民族和文化意义上的国家。所谓的居住国国籍,不过是他们借以获取一国公民正常拥有的权利的手段之一罢了。
国家不过是一个外在化的手段和工具,那么,利用这个工具来为自己谋取更好的生活,来为自己赚取更多的钞票就自然而然了。在千差万别的各个地方,有的地方接受犹太人,他们便可以在那里生存下去,施展才华;而在另一些地方,当地的政府对犹太人充满了敌视与仇恨,甚至掠夺他们的财产,他们便只能逃走,另觅居所;还有一些地方是经商的天堂;还有一些地方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在所有的这些地方,都留着犹太人或深或浅的印迹。在这些环境和条件各异的地方,选定何处作为立足点,又选定何处作为自己施展才华的空间,犹太人早已有了自己的经验。而作为商人,天生的商业基因使得他们嗅到了任何可以生财赚钱的途径。利用国籍来赚钱,自然成了犹太人的一条生意经。
运筹帷幄的摩根
美国金融大王摩根,在业界的优势地位和骄傲态度使其在华尔街同行中颇受争议,正如希尔日后所总结的那样,在后来发生的针对摩根的突然袭击中,参与暗算的人中更多的是银行家,而非铁路运营商!以城市银行为首的各大财团之所以给哈里曼撑腰,是希望借此向全世界表明“摩根并非美国惟一的银行家”,同时也是对摩根宣称的“美国所有的银行家只不过是我的办事员”的说法的挑战。正如希尔所言,斯蒂尔曼的目的是为了“斩断他(摩根)的翅膀”。
就在摩根4月初刚离开美国前往欧洲之际,在哈里曼的指使下,库恩—洛布公司总裁希夫就开始了购买北太平洋公司股票的行动。此时,麦金利正在进行连任总统的竞选活动,他允诺给予华尔街财团们更多的发财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大批野心勃勃的投资者将纽约股市的价格和成交额推向一个又一个历史新高,1901年1月,创造了日成交量200万股的历史记录。4月,大型钢铁联合企业所造就的百万富翁们——人称“匹兹堡财团”云集纽约准备大赌一把,此事为哈里曼发动袭击提供了最完美的时机。
摩根和他的合伙人虽然控制着北太平洋公司的董事会,却只拥有该公司不到50%的股票,他们总以为没有人会梦想购买一条价值1.55亿美元的铁路。在1900年,“北太平洋”的普通股价格从每股45美元涨到86美元,到1901年4月1日居然达到每股96美元,且成交43.7万股;随后,该公司股票在整个4月份仍然保持攀升势头。面对这种局面,库恩—洛布公司偶尔也抛售一些股票进行遏止以免引起摩根财团的注意。
根据哈里曼判断,在其最高决策者摩根本人不在纽约的情况下,北太平洋股票所出现的异常现象不会引起摩根集团其他人的注意。事情果如哈里曼所料,毫无戒备的罗伯特·培根甚至还趁着这段狂涨期,抛售了摩根本人2万股的股票来赚取巨额利润。5月份,约翰·W·盖茨在接受采访时称:“这一切就好像——当一个大孩子外出时,那些小孩子们就趁机在家里胡作非为一样……如果摩根本人当时在纽约的话,这些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到5月1日,这天是星期三,北太平洋股票的价格已经狂涨至115美元。星期日,《纽约先驱报》在作“本周回顾”时称:“这是世界历史上金融投机活动规模最大的一周。”
在事态发展最为严重的那一周,希尔一直在纽约,对于北太平洋公司所承受的日益加重的压力,尽管希尔已经明显感受到,但他绝对没意识到是哈里曼在背后捣鬼,直到希夫前来告知真相后,他才恍然大悟。
直到1897年哈里曼要求库恩—洛布公司给予其独一无二的关注之前,希夫一直是希尔的财政后台,当希夫倒向哈里曼以后,希尔开始向摩根靠拢并建立起密切的合作关系。
据希尔称,希夫邀请他共同致力于“将摩根抛下船”,并许诺让他出任北太平洋公司总裁并享有“通过控制联合太平洋公司、南太平洋公司所获得的一切好处”。据希夫自己透露,他的集团已经投资了7900万美元,并买到北太平洋公司75万股优先股中的42万股,以及80万股普通股中的37万股——也就是说,他已基本实现对该条铁路的控制,如果此时希尔能够加入进来,那么,加上希尔所拥有的北太平洋公司的股份,便可以拥有更大的击败摩根的胜算机会。但是,希尔从自己的利益出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拒绝“抛弃摩根”并“加入这场阴谋活动”。
5月6日,星期一,大批摩根—希尔集团的经纪人涌入伦敦和纽约的各个股票交易所,购买所有能买到的北太平洋的股票。当天,纽约交易所北太平洋股票以每股127.5美元报收,第二天则达到149.75美元。当希尔要求他伦敦的合伙人不要出售北太平洋股票时,他们回答说:“这里的朋友坚定地站在你们那一边,我们很吃惊希夫会参与到这场从你们手中攫取北太平洋铁路的活动中来。”并要求彼此之间随时保持联系。
对于北太平洋股票在各个股市所出现的异常剧烈的波动,就连该铁路的经营者也感到困惑不解。星期二,北太平洋铁路公司总裁查尔斯·梅林从圣保罗给他在纽约的助手发电询问:“你能否告诉我那里究竟正在发生什么?我们的股票为什么动荡得如此剧烈?”
在北太平洋股票刚刚出现攀升的几天内,那些短期投机者们断定不会再上涨了,于是约定在140美元的价位上停止购买,等价格回落时再买进。然而,星期二,当摩根的经纪人在每股146美元的价格上停止进行收购时,股票价格不但未见下跌,反而更加狂涨不已,整个股市都随之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