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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游伊塞克湖(7)

巴尔喀什湖面积约2.2万平方公里,它最奇特的地方是湖的西半部是咸水,东半部是淡水,其间只有狭窄的水道相连。发源于中国天山深处的伊犁河也最后流入巴尔喀什湖。它出产的世界有名的巴尔喀什鱼,蛋白质高,味道极鲜美,鱼刺少,我在靠近巴尔喀什湖的火车站,看到不少人拿着烧烤好的鱼来卖,尝过后,味道果然极好。

看了巴尔喀什湖,想起在中学历史课上曾学到:清朝末年,沙俄吞并了150多万平方公里中国领土。而中国的疆域,在沙俄吞食前,西部地域一直在巴尔喀什湖西面,现在我亲眼看到了从中学时就知道的巴尔喀什湖。

对于中国人来,说1857年是一个耻辱的年份。鸦片战争后,这里曾经被中国统治的大帐、小帐可汗,转身投向了俄国,脱离了中国。一路上,看到的是没有人烟的土地,以及曾在中国版图内的巴尔喀什湖。我在车上也不由地从内心深处诅咒着清廷的无能,丢失了这样的大好山河。

在接近阿斯塔纳的时候,火车两侧出现了人工种植的保护林。列车奔驰而去,那青绿的树林的树枝低垂着,在风中摇曳着。

来到阿斯塔纳后,我发现这是一座正在开放的新型城市,有一些先进的超级市场。住在这里的东干人,大约有100人,多数是开餐馆的。每个东干人的餐馆,都在店门前的标牌上用俄文写着“东干餐馆”。我的老朋友侯赛因·安带我几乎走访了每个东干餐馆,我很高兴地感觉到他们东干人之间的联系,从老家上来的东干人给予开餐馆的东干人很多鼓励,每当他们在细心述说他们这儿发生的一些情况时,我也似乎和这里的所有东干人成了朋友。他们无所不说,我无所不听。

我在阿斯塔纳的街道游转,道路非常宽畅。想找份英文报纸,结果找了很多报摊,都是清一色的俄文报刊。又想找个大型书店,通过随行的东干朋友问行人,发现指给的书店其实都是书摊,这里几乎没有一个大型书店。傍晚时分,当地东干人驾车带我去逛街,我看到有个哈萨克人在宴席上喝醉了酒,在一间餐厅外面傻傻地站立着,我让驾车的东干人把车停在路旁,慢慢观察人醉酒后的各种丑态。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这种现象了。

晚上,我独自一人出来,在公园里散步。人影稀疏,夜景是寂静的。晚霞消失了,深秋之夜显得温暖而灿烂。繁星在晴朗的地平线上清晰地闪烁着,它的光辉平静、温柔,又似乎有些惨淡。

第二天,我们要辞行,这时,我看到那东干女主人突然流下了眼泪,恋恋不舍地与我们告别。其他随行的几个东干人一直送我们走到火车站,当车启动后,他们才招手离开。

打猎

在东干人主要的聚居区,我几乎都居住过,实际体会了东干人的生活。其实,我的考察也就像探亲访友一样,我已完全融入了东干人的生活之中,因为我们都是陕甘的回族子民,好客的东干人早把我视作他们的一位亲人,让我感动不已。

记得我第一次拜访东干人时,在哈萨克斯坦的新渠农庄村公所里,东干人给我举行了一个小型而又隆重的接待会。会后,我接受了被东干人请来的当地报纸《江布尔州报》的记者采访,那位女记者是住在哈萨克斯坦的韩国籍人。记得结束采访后,我几句回答的话在报纸上刊登了,在东干人中影响很大。记者问:“你是做什么来的?”我回答:“我是专程看望东干人来的。”她又问:“是不是里面有你的亲戚?”我回答:“是的,他们全部是我的亲戚。”

后来,我和东干人在闲扯中,我也开了几句玩笑话,我说:“咱们的前辈都是陕西人,你们的祖先本事大,腿长,跑到苏联这地方来了。我的祖先腿短,跑了一点路,跑到陕甘交界处就住下了。”惹得他们大笑。

在和东干人的交往中,我感觉到他们的生活比较惬意。几乎所有东干人聚居的大农庄,如新渠、营盘、骚葫芦等,都有他们的音乐团和歌唱家。平时,在农庄的俱乐部,他们还有打台球的。在新渠还有足球场,虽然简略一些,但土地广大,可以尽情尽意地踢球,况且足球场地并不需什么复杂设施。他们把踢足球称为“踢毛蛋”,这是地道的陕西农村话,我小时也是这么讲的,在这里听起来就很舒服。我住宿的地方,邻居的东干小娃娃也喜欢踢足球,一位叫苏来曼的小男孩还给我童言无忌地讲到:“你看,我会踢毛蛋,一下子把毛蛋踢到阿斯麻尼(天空)上去了。”

东干人也很喜欢钓鱼。若去靠近东干农庄的秋河,可以看到东干人悠闲地在钓鱼。在比什凯克到托克马克公路旁的东干人的田地里,还可以看到一座清真寺,原来是钓鱼的东干人专门在鱼塘边修建的,以便礼拜用。有些东干人还驾车到深山的小湖里钓鱼,说可以钓到远到的西伯利亚的鱼种。这儿地广人稀,钓鱼并不需交任何费用,纯粹是一种消遣。我曾经应邀到秋河小分流中去钓鱼,但我在城市的快节奏中生活过惯了,钓鱼总是希望一下钩就能钓到鱼,这种心理使得我并不热心于钓鱼。还好,东干人代我做的鱼竿上有两只鱼钩,结果,一下去就钓到两条鱼上来。东干人高兴地叫道:你我命大,财气旺。

到了炎热的夏季,东干人喜欢到天山里面的风景区去避暑,在这时可以看到从天山上消融下来的雪水在山沟里跌宕起伏,也有去伊塞克湖游玩的。我曾去过天山的避暑胜地,看到许多游客是戴着白帽子的东干人,心里想,东干人很会生活。

我不能忘却的是跟东干人一起打猎的事。我幼小时,做梦也想打猎。记得有一次在集市上买到一只被猎人打下来的野鸡,味道绝美极了。和东干人闲聊中,说到打猎的事,我便要求一起去打猎。记得当时是5月份,东干人给我讲:“现在的时节不能打猎,因为野兔、野鸡和其他野生动物都正‘抱儿子着’(野生动物的怀生期)呢。到了秋冬,才可以打。”

富有的东干人都有猎枪。2002年9月,我算有机会领略了一次打猎的经过。我的东干老朋友侯赛因·安和几位经常爱打猎的老猎手,带着我一起上路了。车上专门载了两条猎狗,其中一条是刚上阵的,一条是经验丰富的老猎狗。东干人对狗也十分偏爱,老猎狗上了车,在车里的后座,看起来待遇很高。我吃惊地看到,那猎狗也散漫惯了,竟然垂着舌头,头一直向前座伸来。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旅程,秋河河谷的一个广阔的洼地展现在我们眼前,在雨雾中若隐若现,闪闪发光,令人神往。洼地正前面是一片硕大的湖,四周生长着高过人的芦苇和茂密的灌木丛。虽然已是秋季,但洼地河谷里宛如一座秀丽的花园,一切都是清新的,绿油油的。

我跟着3个猎人,静悄悄进入一条小路,两边是稠密的芦苇洼地,两条猎狗已窜入了周围的芦苇中了。不久,正当我失望时,只听见“叭、叭……”的声音,我往上面望去,只见半空中的一只野鸡飞着,鸡毛散落下来,紧接着野鸡坠入水塘中。后来,我们又来到一大块蔬菜地里,侯赛因·安眼疾手快,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枪打去,两只野鸡已应声坠落在菜地里。真是:

书生随友打猎行,

西域芦香处处闻。

枪起鸡落看不见,

恰似当年东干人。

我们又去芦苇丛中,那条老猎狗窜来窜去,东干人一直喊着“马拉贴子,马拉贴子”(俄语,“好样的,好小子”)。在老猎狗窜入芦苇丛中不久,野鸡又扑棱扑棱地飞出来,枪声过后,打中的野鸡落入湖水中。东干人吆喝猎狗,那猎狗浮入水中,把打落的野鸡叼上来。而那只新猎狗可能嫌路途太远,早已溜之夭夭了,害得狗的主人找了半天。后来回去时,那新猎狗早已等在停车处。

一会儿,这里大风凛冽,阴云遮盖着天空,群山的轮廓消失在茫茫的雾霭中,我们便动身返回。而那只老猎狗仍然不尽兴,一直向远处的芦苇丛驰去,我不时回头看着那远处芦苇丛中飞起的野鸡,喀喀喀地飞走了。这次打猎,我才明白,打猎除了老练、敏锐的好猎手外,优秀的猎狗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它可以闻知及惊起猎物。猎狗又可以循迹找到打下来的猎物,若没有猎狗,打猎只能是像打赌一样,仅凭运气了。即使侥幸打了一只猎物,也不知它掉落在哪里。后来,侯赛因·安又给我讲,那猎狗一旦嗅到了猎物,它会潜伏在猎物旁,一只爪子抬起来,等待,听见主人的脚步声就在附近时,它会用爪子去惊动猎物。这次,一共打了7只野鸡,我用双手提着,沿着湖边走回停车处。晚上,东干女人们给我们做了顿野鸡美肴。

在这次打猎的整个过程中,我的头脑里不时浮现出这样的画面:那几位东干老猎手持猎枪、寻猎物的神态,就恰似当年他们的前辈们奋击战场的英姿。同时,我也由衷高兴的是,现在的东干人在异域过上了十分舒适的太平生活。

“石头城”的东干朋友

2005年9月初,当我结束了对吉尔吉斯斯坦首都比什凯克和哈萨克斯坦南部秋河两岸的东干人的访问之后,便乘机前往塔什干,想拜望一下那里的东干人,也想去探望一下几年前认识的居住在塔什干的东干朋友哈肯目·林家,与其叙叙旧。塔什干的东干人在地理位置上讲,应该是距离中国西部边界最远的。

从比什凯克的玛拉斯机场起飞,飞机朝西飞去。从飞机上鸟瞰,秋天的秋河草原,绿油油的田畴,高耸的白杨树,绿树丛中的户户住家和围绕在比什凯克平原田野上的蜿蜒曲折的河流,尽收眼底。从机舱口还可以领略到南部雄伟壮丽的天山雄姿。

然而,从飞机上往下看,最美丽的、难以忘怀的景象是几条长长的蜿蜒曲折的河流,似一条条飞舞的银龙一般,又似那晶莹的珍珠镶嵌在翠绿的吉尔吉斯斯坦大草原上,缓缓地流淌着,四野显得那么宁静与祥和。

当飞机进入乌兹别克斯坦境内后,眼下是一片深暗色的沙丘和沙碛地带,没有人烟,没有树木,也没有水源,这种情形直到飞机飞到塔什干(即乌兹别克斯坦的首都)附近才有了改观。

塔什干,在乌兹别克语中意为“石头城”,中国古代也把这里称为“石国”。它位于奇尔奇克河流域,城内有几条运河,如萨托尔运河等。塔什干是一个美丽的充满绿色的城市。

在塔什干城内居住着50多户(不到1000人)东干人,他们多数从事买卖生意,也有从事文化教育和政府公务员工作,如塔什干大学的几名教授是东干人,塔什干机场海关负责人也是东干人。接待我的是哈肯目·林一家,哈肯目·林的双亲都是虔诚的穆斯林,讲一口标准的新疆式东干话。从这点上,又难以轻易判断他们是从哪里搬迁来的回民。早在2000年,当我第一次访问东干人时,也是哈肯目·林接待的。东欧剧变,本来在塔什干国家电力公司做电工的哈肯目·林已经辞职,在他家附近的萨拉尔运河旁养起了几头牛和一群羊。据他说,上班工资太少了,一月不到50美金,不如放牛养羊好。哈肯目·林的父母给我讲,他们的祖先是19世纪从新疆搬迁来的,现在新疆乌鲁木齐还有亲戚。在与哈肯目·林的闲聊中,40多岁的她骄傲地说:“我的爷爷从新疆来到塔什干后,开了一家东干餐馆,他会做甜馍,会做豆腐,还会唱中国戏。我的叔父是莫斯科大学的教授,会讲中国话。”他还拿出其叔叔签过名的著作,是教授学中文内容的,有些内容和中国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情况有关,看来他的叔父是有名的人物,中文造诣很深,但署名是用俄文写的,便不知道其中文的名字。哈肯目·林的父母退休在家,哈肯目·林的三个兄弟在塔什干商场做烧饼生意,听说生意不错。在萨拉尔运河河畔,当地居民在一片森林中开垦了果园和菜园。我参观了哈肯目·林的牛羊圈,他养着四五头牛,20多只羊,还有鸡鸭,牛羊圈有三条狼狗看护着。据哈肯目·林讲,每条狗都有位置,拴在院中的大狗是内卫,门口的是看大门的,而在牛羊圈外四处走动的是外卫,是看外面的情况的。他养的狗见了主人后尾巴一直在摆动着,非常听话。在我的赞美声中,他还自豪地做了实验,在50米外的回家的桥上,他用手扣住嘴,“嘘——嘘——嘘”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口哨,守大门的狗惊闻哨声后,一会儿便飞驰到主人面前。虽然一直吹口哨,门外面的狗反应却缓慢。他说,那条外面的狗逛野了,不听话了。

居住在乌兹别克斯坦的东干人有两万多,大多数居住在靠近吉尔吉斯斯坦南部奥什城市附近的费尔干纳盆地乌兹别克斯坦安集延州,那里是乌兹别克斯坦东干人的主要聚居区,那边的东干人多数已经不会讲东干话了,讲的是乌兹别克语的“东干话”,只是在身份证和护照“民族”一栏里,仍写着“东干人”。

我到了塔什干后,前两次由于时间所限,没有去成中亚名城——撒马尔罕、布哈拉和西瓦古城,但和哈肯目·林一起走访了塔什干市郊东南边的东干人农庄——卡拉松农庄(过去曾叫卡尔·马克思农庄)。2007年,我专程去了中亚文明古城撒马尔罕和布哈拉。应该说,撒马尔罕的清真寺和房屋的精美雕刻技术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新疆的许多优美的清真寺雕刻和设计应该是受到了这里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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