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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潘杨和(23)

在小甲家里的党员会也开始了。新党员个个你瞅我瞅的,格子问铁弓:“你什么时候入进来的?”铁弓说:“咱才是半个。”格子说:“什么叫一半?”铁弓说:“是个候补的呢。”格子说:“那么说咱都一样,还得努力才能够得上个正式党员呢?”天生笑着对格子说:“那天柱子不要你参加那个会,现在明白了吧!”格子头点着说:“明白了,明白了。”铁弓说:“咱早知道有党啦,过去就是摸不着进去的大门。”格子说:“没有人引着进,干着急进不来。俺明知道柱子和天生是党员,他们就是不告诉咱呢!”天生说:“那是纪律啊!”

刘指导员看了下人来齐了,他就把巧云被刺,白龙闹妖的事情做了个分析,最后就叫大家讨论怎么办。格子那个毛楞气又拿出来了,就说:“我看,把些坏蛋、地主统统地捉起来,一个一个挨着问,不说就不用放他。”铁弓拖着枪杆向外就走,并说:“我去捉二杨广、三方豆腐去。”虎子也说:“格子的意见是个保险的意见。”天生望着柱子的脸说:“柱子,你说能行吗?我看,他们仍旧是瓮中的跛鳖跑不了,还是观察下再说好。”柱子说:“对!咱们放个长线,可能钓个大鱼呢。我看一定不能光这几个人。”天生又说:“我赞成柱子同志的意见。”天生批评格子说:“你管什么事光知毛楞,上次如不是你毛楞能把人家顺子捉错啦!”格子不服气地说:“天生,这可不同于那回呀!这回是明显的啦!再说,指导员也在场哪!如果叫这么些坏蛋跑了,你能包得起?”虎子把个小旱烟管从嘴里忽地拔出来磕了两下说:“干脆,弄起来得啦!我烦气管办什么事弄些不保准的。”天生、柱子互相看着说:“怎么办?”柱子说:“还是不能那么急。”天生说:“我看也是。”柱子又说:“我同意弄个保险的!这样好不好?咱们组织民兵,分工把些坏蛋门口上加上暗岗,发现了他们想跑,咱就马上动手,如没有动静就先别动他。再看一下怎么样?”潘格子说:“还是不干脆。正在这时,杨刚从外面一步闯进来凶凶妖妖地说:“指导员,二杨广家进去一些人!我看见有一个大黑汉子,一脸胡子,我也不认识他。”刘指导员又问:“你在哪儿看见的?”杨刚说:“我吃过夜饭,我就躲在二杨广门东一片高梁秸后面,准备捉杨子春到二杨广家串老婆门子,我望着‘粗流’地去一个,‘粗流’地又去一个,一连好几个,最后我看见的是个大黑汉子。”刘指导员说:“同志们,今晚就可能有大鱼来,咱们得马上动手组织民兵,把二杨广他们这些人的房子围起来,另外,今晚的岗哨要特别注意。就这样行动吧!”

三方豆腐向王德茂做了个汇报,领着他进了地下室。杨子春等坏蛋见了王德茂都哈着腰表示迎接,王德茂不客气地一腚坐在正位上,接着三方豆腐先给王德茂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又给王德茂做了介绍。王德茂猛力抽了一口香烟,指头粗的鼻孔子像两只小烟筒,群魔都惊奇地看着它。王德茂两只溜滑的贼眼扫视了群魔一下说:“我奉张主任的命令,来和大家一块组织地下军,迎接八月国军的大反攻。听刘秀英队长说,你们想在今晚于了撤退,这不行!咱们好比孙悟空好不容易地才钻进了芭蕉公主的肚子里,不得扇子可不能轻易出来呀!大家怕吗?”王德茂为了给群魔壮胆,也为了吹嘘自己,把二十响匣子枪在桌子上一放,又用毛茸茸的大手向二十响上一拍说:“怕什么?有了这个玩意,我王德茂不是吹,八路军就是拉一个排来,我也能保着你们汗毛不损的到青岛。”王德茂又吸了一口香烟说:“告诉你们吧!我王德茂这次来,不闹出个名堂来是决不回去的!”三方豆腐歪拉着头,娇滴滴地说:“王大队长是个久闻大名的人,他的枪法是掐电线打香码的手,他来了,咱可真就放心啦!”杨子春看着王德茂的脸儿圆的像个桔子,颜色像个紫茄子,满脸胡子直竖的,两只贼眼又圆又大,粗大的眉毛活像两条大毛毛虫,心想:“我一定干两手给他看一看。”三朝元老的神气也来啦。小声地和畜力秀才说:“哼!骒马到底上不得阵,娘们,光知道害怕!”畜力秀才麻子脸也显出了笑容,巴狗腿跺踏的飞快,高兴地说:“好了,好了,来了救命星了!”畜力秀才拿起巴狗腿跑到王德茂跟前又倒茶又点烟。三朝元老也忙着去给王德茂点烟倒茶,畜力秀才烦了说:“你别动手吧!”他生怕这块好差事叫三朝元老抢了去。王德茂这时心里什么都忘了,只有高兴了,他贼眼瞟了三方豆腐一眼,心眼里乱打目的,就说:“秀英,你真是个好样的,你真是个好娘们,是个好队长,好英雄……我这人不会说那些吊名堂话,反正你好就是啦!我回去和主任说,等国军来了,保证你就成莱阳县长啦!不,不,还能大!”

杨子春低着头暗暗骂道:“妈拉个巴子,俺的功劳叫个臭娘们被窝子里放屁独吞了!”三方豆腐听着王德茂的夸张,心里像是瘌哈蟆吃了蟠桃,心里美滋滋的,就娇嫡嫡地说:“王队长你太夸奖俺啦!”三方豆腐瞅了杨子春一眼,见杨子春低着头不高兴,就说:“子春,等国军来了,咱们的功劳可真不少啊!”杨子春连理未理地说:“咱没功劳,都是你的。”三方豆腐心里想:“独眼小子不服气王大队长对我的夸奖,哼,小子你当我真看中你啦!妄想!我不过叫你给我拉点犁就是啦!”又一想:“当前可不能松手呀!还得用他,还不到宰他的时候呀!”于是三方豆腐又和王德茂说:“大队长,俺全仗杨子春呀!”王德茂又说:“反正国军来了,大家都有好处。”杨子春叫三方豆腐一句话,乐地立时抬起头,呲着牙笑着说:“俺这帮人是俺嫂子的计,我就是敢干。”杨子春心里想:“三方豆腐还真是亲我爱我的呢,她在上级面前多么提拔我。”畜力秀才也在不住嘴地低声发牢骚,先是小声说:“功劳都是他们的,咱是干忙活!”他越说声越大,说:“我看,咱现在还不是评功的时候,是评功还得另评一评,我看咱得赶快研究下怎么干?”王德茂又把大姆指头向外一伸说:“反正国军来了,咱们都是这样的!都是些红人!”王德茂说:“大家要怎么干?我这人就是爱杀人,我说今晚先把顺子、老寿星杀掉,省得他们胡寻思,什么送饺子下毒药的事就没啦!过几天再把铁骨头儿子除了,那些什么柱子、天生和老刚子的儿子就稳稳了。咱们可就爱怎么拿步就怎么拿步了。”王德茂又瞅了三方豆腐一眼说:“怎么样?害怕吗?”三方豆腐裂歪个老婆嘴说:“俺赞成王大队长的意见。”接着三方豆腐斗了下脑门又说:“什么时候动手?王德茂大眼一瞪说:“嗳,娘们!管办什么事不干脆,我不是说吗?马上!”三方豆腐说:“好吧!谁去把这两个死哈蟆治死?”接着她又说:“子俊去吧!”畜力秀才心里想:“这个任务太好完了,是块香差事。”他小腿跺打着说:“我去,我去。”三方豆腐走到二杨广跟前小声说:“你去吧,干两手给王大队长看看,将来好弄个一官半职的。”二杨广本来不愿意,叫三方豆腐逼得没法就说:“我豁上去了。”三方豆腐说:“子俊去方便些,还是叫子俊去好。”畜力秀才不满地想:“到手的功劳又给她自己人啦!”二杨广接了旨,拿着小手枪就从后地洞口走了。

王德茂见二杨广走了,就说:“大家到外面歇歇吧,我和刘队长再研究一下,你们都出去吧!”三方豆腐心里想:“为了将来,我又要‘不惜一切’了。”

二杨广本来心里怕,走出门来对畜力秀才说:“咱俩去吧?你给我保着点!”畜力秀才就这样的也跟着去了。

二十六、夜擒群妖

夜,驴子不断地嚎叫,狗不断地乱叫,二杨广和畜力秀才出了后门,摸索着墙很吃力地往老寿星家奔。二杨广跌得浑身是泥,畜力秀才小猿子头也冒出了汗珠子。二人好歹摸到了老寿星后窗口,二杨广一看顺子那个房间点着灯,他对畜力秀才说:“天成啊!小顺子未睡哪!咱俩人进去不方便,我自己叫门进去吧,你在外面了望着,我进去看一下,顺手就干,不顺手就算:”畜力秀才焦急地说:“但凡能干了就干了!我告诉你,进去见了顺子先吓唬他,就说:‘快,巧云案子又翻啦!’这么一说小顺子准就吓呆了,乘机给他个不防,给他一棍子就得了嘛!”二杨广点头同意,就去把顺子的后窗轻轻地拍了两下,小声说:“小弟,开门”连叫了几声,顺子听清楚了是二杨广的声音,很烦地拉开了后窗门说:“干什么,半宿大夜的来叫后窗门?”二杨广小声说:“小弟,有个紧急事告诉你。”顺子一听有紧急事,就急忙拉开后窗门。二杨广笨身子一连窜上好几个高才爬上了后窗台,跳了进去就说:“兄弟,上级又要捉你啦!“杀巧云的事又翻啦!”顺子一听吓得变了腔,说:“大哥,你怎么知道的?”二杨广叫顺子这一问吓得乱窝窝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说:“今天早晨……”顺子一时吓得发了呆。忽然觉着头上一块沉甸甸的东西,眼前一阵黑昏了过去。二杨广一棍子打倒了顺子,他也吓得心里直扑腾,朝着顺子头部又打了好几下,在黑影里都错打在一块石头上,震的二杨广手部都疼了。老寿星睡梦里听见了响声,就说:“顺子,是不是猫蹬下了桌子上的碗?”二杨广吓得就向外走,正好和老寿星打了个碰头。老寿星仔细一看是小掌柜的,就问:“小掌柜的,什么时侯来啦?”二杨广一听老寿星发觉自己打死了顺子就随口呵呵几声。这时,老寿星心里又正要想问下二杨广送饺子的事,没等张口二杨广贼眼蹬地锃亮,朝着老寿星就是一棍子。因为二杨广慌张了,棍子打落在破桌子面上,老寿星吓得蹲在地上慌慌张张地问道:“小掌柜的,你这是怎么的啦?”老寿星又要说,二杨广又举起棍子打了过来。巧极了,棍子向下一落,又叫空中一个木钩子挂住了。老寿星才免了这一大祸。吓得他一边哀求说:“小掌柜的,你怎么啦?我是你的发家恩人呀!”老寿星哀求着,见二杨广眼直溜溜的手举着棍子,简直比狼都毒,他吓极了,一头钻到破桌子底下去了。二杨广又跟着一棍子打了过去,打在破桌子上,灯也震灭了。老寿星在桌子底下摸了一根破桌子腿,像个疯狮子一样,黑影里把破桌子腿忽地摔了出来,正巧打在二杨广的腿上,打得二杨广像是只跛狼,捧条腿直“唉呀”,老寿星趁机从破桌子底下冲出来扑在二杨广身上,二杨广也不顾疼了,回身卡住老寿星的脖子,死死地不放。老头子憋得头乱摆,不多时就没气了。二杨广见老寿星不会动了,才放开手,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喘粗气。正在这时,顺子苏醒过来了,爬起来关上门就大叫大喊:“地主杀人啦!地主杀人啦!”二杨广吓得爬上后窗向外就逃。小甲和格子听到顺子家不成声地喊,他们提着枪跑了过来,看到一个人影从老寿星后窗上刚刚跳了出来,小甲忙推上子弹,喝道:“别动!”二杨广仍在跑,格子“嘭”的一声打了一枪,二杨广还在跑,小甲又一枪,二杨广觉着大腿上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就发了软,接着就倒在地上乱喊起来了。小甲跑过去用电筒照着二杨广,格子从二场广身上搜出一把刀子,一支手枪。顺子一听枪声,忽地从后窗跳了出来,一看二杨广被打倒了,他话也不说,脱下鞋,用鞋底朝着二杨广没头没脑地乱打了一通,骂道:“俺和你有什么仇?你想除了俺的户!”

二杨广只是一个点的哼着求饶,小甲对顺子说:“别啦!别啦!别打死他,留着还有用哪!”顺子气呼呼地说:“你看这个狗养把找打的!”格子一看顺子头上的血随脸流,忙说:“快回家去包扎一下吧!”顺子又说,敢准俺爷爷也叫这个狗日的打死啦?我回家看看去!”格子和小甲给二杨广上了绳,拖着他往民兵屋送,二杨广的哼哼声,求饶声,惊动了全村的狗一齐叫了起来。王德茂在三方豆腐的地下室里,正在和三方豆腐调情,一听见响枪,吓得他爬起来摸着枪向外就冲。杨子春在二杨广墙头上站岗,听着响了两枪,慌里慌张地就去拍打地下室的门,不住声地喊:“队长,嫂子,出事啦!”王德茂提着枪拉开门向外就跑。三方豆腐理着头上的乱头发哆嗦着说:“什么事?什么事?”杨子春渐渐着说:“管保子俊叫他们捉起来啦!怎么办?”三方豆腐说:“哪个吃食种什么也不行!”二杨广的哼哼声越来越请楚了。杨子春一听埋怨地说:“咱说子俊不行,你非叫他去,这可怎么办?”杨子春又侧耳听了听说:“谁在外面打酣睡?准是半天。”说着过去朝着三朝元老的腚上“嘭嘭”的踢了两脚,三朝元老爬起来揉着眼说:“干什么?”杨子春说:“出事啦!子俊叫他们捉去啦!快起来跑吧!”三朝元老吓得嗖地跑下了地下室,哆嗦着说:“妈呀!这不是完啦。”正在这时,畜力秀才从地下室的后门喘呼呼地闯进来说:“子俊叫他们捉去啦!我也差点没命呀!这可怎么办呀!大队长,我看拼了吧!”王德茂大贼眼乱转,围着一张木桌狂走,手使劲地拍着大肚匣子咬牙切齿地骂着:好啊,给他点厉害偿偿。又命令似地说:“杨子春,快出去看看情况,外面没人我们就向外冲出去。”杨子春“嗖”地声上了墙。往四外一瞧,没见到什么,往下就跳,脚刚着地,“别动别动!举起手来!”接着,两棵枪筒子触在他怀里去了。杨子春吓得什么也不管了,拔腿就跑,“嘭!”,随着枪响声,杨子春的魂也离开了他的肉体。王德茂一看杨子春被打死了,朝着墙外一连摔出了两颗手榴弹,又朝着门外扫了一梭子二十响,然后对群魔说:“跟我冲!”躲在三方豆腐门两旁的民兵,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个点地向二杨广院子里又扔手榴弹又打枪。王德茂等坏蛋被民兵打呼呼了,回头又往地下室里钻,畜力秀才说:“赶快从后门逃!”王德茂刚钻出后门,又被铁弓、虎子带的民兵发觉了,铁弓也没问,朝着黑影就是一枪。虎子说:“打的能是敌人?你也不问一下?”铁弓说:“从地主家出来的还有好人?只管打吧!”虎子也不管了,朝着黑影就扔手榴弹。其他的民兵也跟着你一枪我一弹,打得王德茂、三方豆腐等坏蛋,一头钻进了三朝元老家的死胡同街里。铁弓对虎子和天生说:“快,快,他们钻进了牛角尖了,快封住!”民兵立时把街口封住了。向里一个劲儿地扔手榴弹,打得王德茂等群魔伏在三朝元老盼一个弯角里,退不得进不得。三朝元老吓得头直往地里扎,心里直嫌地不该不给他长个洞。他头不抬,眼不睁的,到了自己门口,但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民兵扔一个手榴弹,打一枪,他就吓得“啊呀”地叫一声:“我的妈呀!”

刘指导员和柱子正在民兵屋审问二杨广,忽听枪声、手榴弹声响成一片,刘指导员对柱子说:“有情况快,咱们看看去!”柱子说:“把二杨广交给俺刚子爷吧!”刘指导员提着小鲁子枪对杨刚说:“你和民兵先看着他。”杨刚说:“好,我看着这个杂种,跑不了他。”

刘指导员和柱子朝枪声和手榴弹声的方向跑着,碰见了天生,天生喘呼呼地说:“指导员,敌人多的哪!还有机关枪哪!咱们赶快到外村去调人吧!”刘指导员又问下了敌人的活动情况,思索了一下说:“看样子敌人不会太多,敌人既然进了死胡同,咱们就把他们堵在里面,天明以前顶住他就行啦!天明了他们就跑不了啦!”柱子说:“我同意。”刘指导员说:“快到现场去!”三个到现场看了一下,又把民兵做了分工,刘指导员说:“格子你和小甲几个民兵从杨三狗的房子后爬上去,在那等着,敌人一上墙,你们就用手榴弹炸下他去,柱子咱俩带几个人从半仙的屋后爬上去,在杨半仙的墙南头把他们堵住,别叫他向东爬墙跑了,虎子、铁弓和天生你们带着一帮人封住他们的回路,不准他们走回头路,手榴弹只管不断地扔,目的不让他们爬起来,不够再打发几个人把大地雷也拿出来。”铁弓说:“好,不行我送个大西瓜给他吃。”交待完后,各自就执行任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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