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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忍耐

忍为贵,忍为高,能忍则安。

在封建官场中,能忍则胜。

在没有真正步入封建官场时,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甚至牺牲,但只要怀抱坚定的信念,像苏武牧羊那样,最终一定会成功。

拥抱成功的人常常已是垂暮之年,只要成功,又何必计较早晚呢?

人只要努力、忍耐、奋进,就永远不会老。相反,永远年轻,这才是真正的官场中人。

读过古典神话小说《封神演义》的读者,一定记得书中那个秉承天意辅周灭商,又手捧杏黄旗登坛封神的老翁姜子牙。旧时,民间简称姜子牙为姜太公,许多人家门上贴着写有“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字样的红纸,似乎只要亮出他的名号,一切妖魔鬼怪都会退避三舍,即使家中有人言行不慎,得罪了神道,也不会招来灾祸。《封神演义》叙事荒诞,民间传说中姜太公的事迹也往往带有迷信色彩,都不能信以为真。那么,历史上是不是真有姜太公其人呢?

炎帝后裔吕氏族长

姜太公据说是炎帝之后,姓姜,名尚,字子牙。他的祖先因为帮助大禹治水有功,受封于吕,这一支于是就以吕为氏。

上古时,姓和氏是有区别的,“姓所以别婚姻”,用姓来表示血统,氏是用来表示身份的,男人称氏,妇人称姓,所以在很早的时候就有男尊女卑的传统,好多书籍中也把姜太公称作吕太公。

姜太公是中原之外东方地区的少数民族。吕氏子孙繁衍流散,其中一个支后来迁徙到东海之滨与少数民族杂居,逐渐发展成为具有相当大势力的一个集团,而姜太公正是这个姜姓吕氏集团的头面人物,具有大族长的身份。

关于姜太公早期的经历,存在着一些说法。一种说法认为他本是隐居东海之滨的处士,因为周文王贤,所以前去投奔。另一种说法认为他博学多才,曾经侍奉商纣王,因纣王暴虐无道,失望而去,屡次游说诸侯,仍然得不到重用,为施展自己的抱负,最后西行而归附周文王。

还有人说他因为穷愁潦倒,曾被老妻所抛弃,卖肉于商纣的都城朝歌,又因为肉臭卖不出去;到河边钓鱼,偏偏鱼不食饵;纺织凉席去卖,也销售不出去;种地所得,不能抵偿所种下的种子;捕鱼所得,不能抵偿鱼网的价钱。

诸如此类的故事,在战国秦汉时期流传颇广,屡见记载,但多属策士说客的夸饰之词,未必都是事实。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姜太公这样一个治理天下绰绰有余、才能出众的人,在商朝末期却长期不得志,不得不隐忍度日。他之所以在官场中成为叱咤风云的人物,是在归附周文王,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灭商的斗争中去以后。

西行入周辅佐文王

周部族原先臣服于商王朝,以善于经营农业著称,到商王朝后期,在周文王这一有为之君的领导下,周人的实力迅速上升,成为商王朝的劲敌,双方攻伐不断。

为了进一步壮大势力,周文王尽力争取盟国、招徕远人,不仅当上了西部地区众多诸侯国和部族的头领,而且还团结了东方的一些反商力量。居住在北海之滨的伯夷和居住在东海之滨的姜太公先后前去投效,正是周文王政治上的胜利。

周文王与姜太公的相识有一段著名的传说。

有一次周文王准备去打猎,出发前到巫师那里占卜,说要得到辅佐霸业的人。结果,周文王在打猎途中遇到了“愿者上钩”的姜太公。周文王特别高兴,说:“先君太公告诉我,圣人辅佐周朝,周朝将兴盛,我盼望好久了,今天才见到。”

周文王所说的“先君太公”,是指他的曾祖父公叔祖类。他与吕尚交谈后,便认定他是一个可以帮助自己成就霸业的人才,也正是公叔祖类所盼望的圣人,就称吕尚为“太公望”。从此,太公望就成了周文王的首要智囊人物。

这一传说历来被看作君臣遇合的佳话,但其中显然也有后人添枝加叶的成分。不管怎样,事实上周文王得到太公望的辅佐之后如鱼得水,太公望入周以后也得到了一展身手的用武之地。

上溢下漏则不能富国

姜太公主张修德政以安内,施奇计夺取商朝。他曾经对周文王发表议论说:“国家想称王,要让人民富裕;国家要想称霸,要让士阶层富足;国家想要生存,只要让大夫阶层富足即可;国家想要灭亡,只需要官府粮仓富足,这就是所谓上溢而下漏。”他认为要兴王图霸,必须富民富士。如果统治者只顾充实自己的府库,那么将上溢下漏,国力绝不可能强大。周文王听后,立刻下令打开官府粮仓,救济贫苦人民。正因为周文王在贯彻实施了姜尚的这些主张,所以周与商相对而言虽然是个小国,却内政修明,人民一心一德,显示出一派蓬勃向上的景象。

为了削弱商王朝,姜太公想了许多办法,付出了很大的心血。当时商王朝奴隶主贵族与奴隶及平民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加深,奴隶主贵族内部也明争暗斗、离心离德,商纣王又四处用兵,国力消耗很大。在这种情况下,姜太公亲自去商王朝中心地带充当间谍,掌握了大量商王朝的内部情报。他又采取剪除羽翼的策略,建议周文王先后攻灭忠于商王朝的属国,于是天下三分,其二归周。

奋战牧野攻破商朝

周文王晚年,灭商的条件已经成熟。周武王继位后,奉周文王遗诏,尊姜太公为师,积极完成灭商的事业。

于是,姜太公成为主管军事的统帅,两年后攻打商纣王。据说,当时有八百诸侯不期而会,赶来加入武王伐纣的阵营,但武王与姜太公审时度势,认为还没有把握一举灭商,决定搬师回朝,再寻机会。

又过了两年,姜太公根据所得到的情报,知道商纣王荒淫腐化,贤臣出走,百姓敢怒不敢言,于是奏请周武王再次出兵,一路上会集了许多同盟诸侯和部族的军队,举行了誓师典礼。

出师之后,周武王进行了占卜,结果是“大凶”。姜太公把那些乌龟甲踩个稀烂,说:“枯骨死草,怎么能够知道凶吉!”商纣王因为大军正在同其它部族作战,来不及调回,只得临时把奴隶和战俘武装起来开赴前线,两军在牧野展开决战。

牧野战场平整广阔,殷商的军队虽人数众多、旗帜高耸如林,但周军士气高昂,战车色彩鲜明,驾车的战马健壮有力。姜太公英勇作战,像雄鹰一样勇猛,其战绩被周人咏之入诗,并列在宗庙祭祀和朝宴中,以彰显他在灭商的斗争中起到的极其重要的作用。

商军本无斗志,大批奴隶阵前倒戈,投向周武王。周军乘胜攻下商朝都城朝歌,商纣王自焚而死,称雄数百年的奴隶制王朝商灭亡,我国历史上一个新的朝代——西周诞生了。

受封齐国再创功业

灭商以后,周武王采纳姜太公建议,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以巩固胜利,比如革除暴政,分发商纣王所积聚的粮食财物救济贫民,笼络商的旧贵族等。

当时,怎样统治所征服的广大地域,是摆在西周统治集团面前的一个大问题。周武王以及武王死后执政的周公采取了封邦建国的办法,分封宗室贵族和异姓功臣为诸侯,姜太公因为功劳最多,首先被封于齐,封国面积很大。

齐地在今山东中部偏北,姜太公起初留在西周朝廷辅佐王室,过了相当一段时期以后才启程去封地。后来殷人的残余势力勾结西周王朝内部的反对派管叔、蔡叔,拥护商纣之子武庚发动叛乱。周公东征,姜太公作为王室外藩积极参与平定叛乱的军事行动。在镇压管、蔡、武庚叛乱的战争中,姜太公并吞了一些原先与商王朝有较深关系的小国,进一步扩大了齐国的地盘。

在内政方面,姜太公因地制宜,简化礼仪制度,尊重当地居民的旧有风俗。齐地滨海,就发展渔业和煮盐业,同时大力提倡手工业和商业。在他的鼓励倡导下,齐国的纺织、刺绣、编织、缝纫等良好发展,女工制品行销天下,齐国迅速发达起来。另外,姜太公还重视人才,认为人才是兴国之道,限制宗室贵族的特权,重用重赏有才有功的人。他还执法严明,果断地处死了一切我行我素的狂士,使秩序严谨。正因为姜太公奠定的坚实基础,齐国始终国力强盛,到了春秋时期,首先称霸,成为战国七雄之一。

大器晚成

据说姜太公在七十二岁时才得遇周文王,还有的传说姜太公九十岁时给周文王当军师。如果姜太公真是年逾古稀入西周辅佐周文王,那么到他死时将近岁,这绝对不可能。从牧野之战他带头冲锋打仗这件事来看,他也不像个衰老的人。人们尽量把他的年龄往高说,带有神化、美化的意味,但是从另一个侧面也显现出姜太公忍耐进取、有志不嫌年高的精神。

他给那些年老或心苦的人树立了一个榜样,只要积极向上,寻求好的机遇,大器还是能成的,千万不要低估了自己,荒废了自己。人是最具创造性的,姜还是老的辣,我看用来说姜太公真是最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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