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潘金莲还跟我这儿装贞洁烈妇!郑家强都已经给我说了,跟他弄完你还得自个儿用手!他满足不了你,就让我来吧!”丁亚军说着就已经完全地制住了秦柔,用自己的一双腿把秦柔的双腿给完全摁在墙上压开了。
“嘿!”丁亚军一脸邪笑地伸出两根手指在秦柔面前晃了晃然后说道,“你说不要是不?老子敢打赌,我这指头一下去,马上就能见着水儿,你信不信?”
“流氓!呸!”秦柔又对着丁亚军啐了一口,她知道自己旷了太久,只要一挑逗就得出事。
“口是心非,要不要咱们试试就知道了!”丁亚军说着,手指慢慢地就朝秦柔的双腿间伸了过去。
秦柔眼瞅着丁亚军的手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不动了!她心里正慌张着,猛地抬头一看,丁亚军背后站着的人已经捏住了丁亚军的手肘让他一点动弹不得。
“程子!”
站在丁亚军背后的关程捏着他的手肘冷冷地说道,“咱先脱个臼,等会再玩儿其他的!”说完,捏着丁亚军的手一甩,丁亚军整个人居然跟风筝似的就被甩了出去,把凳子撞了个稀巴烂。
丁亚军七晕八素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扶着自个儿脱臼的手,一张脸疼得跟刷了漆似的,哆哆嗦嗦地看着关程说道,“又……又是你!”
“程子,还好你来了,不然姐就被这畜生侮辱了!”秦柔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关程,抽抽泣泣地就开始哭了起来。
关程拍了拍秦柔的手安慰道,“秦姐,放心吧,这儿有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说完铁青着一张脸转向丁亚军说道,“丁亚军,你是真不长记性还是记性被狗吃了?还敢来?!”
“老……老子是来要钱的!名正言顺!郑家强亲口给我说了,要拿他自个儿媳妇来抵债!”丁亚军疼得脸上直抽抽,没想到这次又遇上关程这煞星。
“让郑家强回来当着面儿说这句话,否则这赌账你一分都从这儿要不到。”关程给丁亚军扔下了一句话,他也没想到郑家强会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儿来。
“好……好!我这儿就去叫郑家强当面来给你说!你们给我等着!等着!”丁亚军说着就要朝门口走,然后听到身后一声喊。
“站住!咋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关程说完,把秦柔扶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朝着丁亚军走了过去说道,“我之前都说了,咱先脱个臼,这会儿慢慢玩儿其他的,你觉得咋样?”
“你想干啥?”丁亚军一双腿跟到了三九天儿没穿裤子一样打着摆子。
关程走到丁亚军身前说道,“丁亚军,你要是这次是来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要钱,我啥也不说就让你走。但是你干了这畜生事儿,今儿这门你就不能走着出去。”
“你不要乱来!我……我是可以去告你的!”丁亚军哆嗦着说道,双腿的摆子已经打到全身上下了,没有一个地方不哆嗦的。
“你拿啥去告我?”关程一本正经地对丁亚军问道。
“我……我手断了!这就是证据!我就能告你!”丁亚军咬着牙对关程嚎道。
关程微微一笑,伸手捏住丁亚军的肩膀,用力从上到下一捋,只听“嘎嘣”一声,丁亚军一嗓子惨叫嚎得隔壁的土狗儿都叫了起来,好半天才闭上了嘴。
“现在你又拿啥去告我?”关程伸手戳了戳丁亚军的肩膀问道。
“我这手……咋的接回去了?丁亚军甩了甩手,还真就好了,但是这骨头一脱一接,那可真叫一个要了命。
关程故作沉思地说道,“你看看,这不是就接回去了吗?但是,我觉着吧,你还是得去告我。不然你心里得多堵啊!所以咱还得先脱个臼!”
丁亚军听关程这话就知道坏事儿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手臂上的剧烈疼痛就蹿上了脑门儿,到了嘴边儿的话就立刻变成了嚎叫。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我觉着吧,你得找到人证明是我弄的。不然谁信你,你说是不?所以咱还得接回去!”关程说完伸手又是一下,顺着一捋,丁亚军的手立刻又给接了回去。
丁亚军疼得整个人都已经软在了地上了,脑袋上豆大的汗珠是一个劲儿的流,今儿这趟上门他是肠子都悔青了。
“程子,算了吧。郑家强估摸着还在他们手里,得让他们把郑家强放回来说清楚才行。”秦柔从身后拉住关程说道,她还真想弄清楚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郑家强把她拿去抵债了。
关程点点头,然后对疼得瘫软在地上的丁亚军说道,“丁亚军,我今儿要是不来,你就得毁了一个女人。所以,我觉着我得让你记着这事儿,你觉着呢?”这确实也是关程的目的,他要的就是一次让丁亚军疼得刻骨民心,今后再不敢来骚扰秦柔。
“是是是!我记着!我记着!以后在不敢来,绝对再不来了。”丁亚军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答应道,他感觉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痛苦了。
“我说过你不能从这门儿走出去。还有,上次你咋从咱们宝山村离开的,这次也一样。不过,这次给你留个脸子!”关程对丁亚军冷冰冰地说道。
丁亚军脸上一绿,只得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
从宝山村儿进出的村民们看到了一出比戏台子上还精彩的一幕,不少娃子拿着石头泥巴追着打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男人——全身精光只有一个裤衩套在头上。
丁亚军头套裤衩离开宝山村儿之后已经几天了,郑家强依旧是了无音讯,而另一方面自从上次陈大田被警察逮走之后,村民们就知道了有扶贫金跟救灾款这个事儿,加上眼红关程卖桔子赚了大钱。所以有些人就坐不住了,开始上门问这钱的事儿。
关程觉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决定去镇上派出所报案,让警察帮着找郑家强,同时也去镇政府问问村子里钱的事。
这天,关程带着晒干的蘑菇,先就来到了石兰的餐馆里。石兰一见着关程,顿时眉开眼笑,一手接了蘑菇一手就把他来到了一个隔间里说道,“你今儿来了就得好好吃一顿!等着!我去给你做!”
说实在的关程还真觉着石兰的手艺那可不是一般两般的好,能尝到嘴里也是一种口福。
石兰很快就给关程张罗好了四菜一汤,嘿嘿笑着说道,“尝尝我的手艺咋样!”
关程一边吃着一边发觉石兰还真是一天比一天滋润了,活像是刚出的嫩豆腐,好似碰一下就得破。
这头关程正吃着,那头就有人喊石兰,石兰也就不陪着关程自个儿去忙活去了,石兰刚走这屋里静下来,关程好像就听见隔壁隔间传来了声音,似乎有点儿耳熟。
关程心念一动,立刻催使着气劲蹿到耳朵,立刻这声音跟就在耳边说话一样清晰了起来。
“没问题!您放心吧!您尽管说!”
郑家强!关程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铁板钉钉儿的就是郑家强,既然知道是郑家强了,他立刻又认真地听了起来。
“沿海来了一个大商人,那可叫一个有钱,镇长都得前前后后地陪着。听说是搞啥加工的。”
这个声音传来之后,关程倒是没有辨认出是谁,只得继续听着。
“牛主任,您就甭藏着掖着了,您可是能耐大的很,要不是您咱们镇供销社能搞得这么好?”
“嘿!这还不都是多亏你们村儿的那啥关程,这小子有点儿本事。这次,咱们还得接着他帮咱们吹个东风!”
“您说!”
“这个大商人叫杨易德,之前也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咱们供销社卖出的蘑菇、白菜跟桔子特别的好。这次就是嗅着味儿来的!”
“他要这些东西?”
“慌个球!让我把话说完。他觉着你们宝山村儿能种出这么好的果子跟蘑菇,就想把一种叫啥……好像叫蓝莓的啥玩意儿搁在你们村儿种!这东西我打听过,还真没多少人听说过,只是说这玩意儿肯定是高级货,卖得着钱,但是难伺候。”
“牛主任,这事儿种就种呗,也不是多大个事儿!咱们有啥油水儿可捞?”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没油水儿的事我能找你吗?我已经打听过了,这玩意只要承接下来,杨易德答应付前款十万。这钱一旦拿到手,嘿嘿!还用我说?”
“牛主任,这钱我明白。但是杨易德那是沿海的大老板,人家可不傻。就我一张嘴应承下来,然后就得给前款?人家可是专门弄这个的,你也说了,那东西难伺候,别人儿来咱们村儿瞅瞅,那不就一眼就能看出咱们村儿能不能种了吗?这要是不能种,钱还能到手?”
“你在土里刨食儿多少年了,这点儿脑筋都不会动?我瞅着那玩儿的幼苗就跟白残花儿似的,到时候要点儿种子,然后咱们再给他来个偷梁换柱。没长出果子来的东西,你说它是啥它就是啥!再说了,你觉着你们村儿的土是能出好蘑菇呢?还是好桔子?那不都出了吗?这关程就是帮了咱们帮,那些东西都能出,凭啥就出不了蓝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