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里，一个满脸皱纹、腰躬背驼的丑老太婆进来了，是来拾酒瓶的。可人们见了老太婆不高兴，觉得吃起东西来没了胃口。就叫来服务员把老太婆赶了出去。
才过一会儿又来了个拾酒瓶的，是一个清纯女孩，十六七岁，穿一身很旧的粗布衣服，手里提着几个编织袋。
“先生，”女孩来到一个胖子身边问，“您桌下的这个空酒瓶……”
“哦，拿走吧。”胖子盯着女孩的俏脸儿一笑。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从女孩进来后，餐厅里忽然安静下来。那些猜拳斗酒的、说荤段子的一下子文明起来，一个个吃惊地只管盯着女孩看，无论她走到哪里，人们的目光就会像舞台上的“追光灯”一样追到哪里；更有趣的是，有个男人瞪着眼只顾看女孩忘了嚼嘴里的菜，两边的腮帮子鼓起了两个大包；有个年轻人更出洋相：手里的筷子停在盘子里竟忘了夹菜……
当女孩在一个经纪人身边去拾一个酒瓶时，经纪人受宠似的赶忙把手里的一瓶啤酒也喝完了，然后巴结地将酒瓶送到了女孩手里。
女孩离开餐厅时，她拾到的酒瓶一个人没法提走，就朝餐厅外招了招手儿：“奶奶！”
不一会，先前被赶走的那个丑老太婆进来了，祖孙俩用力将几袋酒瓶抬了出去。
啊！有人说上当了！中了美人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