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中国历史上颇有才气的女子。纵观她的传奇一生,于权力荣华中坎坷沉浮。虽然没有丞相之名,但有丞相之实。遗憾的是,官场惬意情场失意。上官婉儿三十七岁才遇爱情,却差点儿因此送命;后来的恋情又多与政治相连。唐玄宗曾追念上官婉儿的才华,下令收集她的诗文,辑成20卷,由燕国公张说题篇作序,《全唐诗》收其遗诗32首。
上官婉儿,是唐代名臣上官仪的孙女,祖父和父亲被害时始出生。因为母亲郑十三娘是太常少卿郑休远的姐姐,她和母亲才得以免去死罪,被配入皇宫内庭为婢女。
虽是宫婢,但她自幼才思敏捷,诗词出众。经书、史学、书法、算术、作诗、朗诵、围棋样样精通,时人夸她有才气,有“上官体”的遗风。
上官婉儿的祖父上官仪创下的“上官体”,对推动唐诗走向成熟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勋。人们都说,上官婉儿的文学天分继承了祖父的全部才华,她骨子里存在的某些品质也是来自“刚直肯谏”的上官仪。
14岁的上官婉儿已经出落得妖冶艳丽,秀美轻盈,一颦一笑,自成风度,加上天生聪秀,过目成诵,文采过人,下笔千言,颇受名流赏识。武则天知道后召见了她。她给武则天的第一印象是:细高的身材,白皙的脸庞,端正的五官,细长的眼睛放射出镇静、好胜的光芒。武则天当场命题,让她依题著文。面对武则天的提问,她对答如流,提笔写字,文不加点,须臾而成,珠圆玉润,调叶声和,尤其她的书法秀媚,格仿簪花。武则天看后大悦,当即下令免其奴婢身份,让其掌管宫中诏命,参与政事。此后,武则天所下制诰,多出自上官婉儿的手笔。直至705年武则天去世,她一直是武则天的得力助手,后人都称她为“巾帼首相”。
上官婉儿出生于664年,是唐朝陕州陕县人(今河南三门峡)。据新旧唐书《后妃列传·上官昭容》记载:上官婉儿的娘亲郑十三娘在怀她时做梦梦见巨人拿着大秤说对她:“拿着这秤可以称量天下的士人。”梦醒后,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个将来会成大事的男孩。谁知生下地来,却是一个女儿,郑氏心中甚是不乐。不过,婉儿面貌秀美,神情间自有一股聪慧之气,郑十三娘对她也格外疼爱。婉儿出生一个多月,母亲还戏问她:“称量天下士人的就是你吗?”婉儿咿咿呀呀地回应。后来果然如梦中所料。
上官婉儿曾建议唐中宗设立修文馆,大召天下诗文才子,邀请朝中善诗文的大臣入修文馆,摛藻扬华。每次宴会上,上官婉儿都同时代替中宗、韦后和安乐公主,数首并做,诗句优美,时人大多传诵唱和。朝廷内外,吟诗作赋,蔚然成风,大臣们所做的诗文也全都由上官婉儿进行评定。凡此种种正应了郑十三娘所做的梦———上官婉儿“称量天下士”。
上官婉儿如同一朵耀眼的奇葩,在历史上绽放出独特魅力。她才高如云,在危机四伏的宫廷争斗中艰难地保持着“平衡”,在权力场中纵横捭阖。她的地位太过独特、太过突出,至于没有同类型的女性形象可以和她相提并论。
文学家张说为上官婉儿20卷的文集题序说:“敏识聆听,探微镜理,开卷海纳,宛若前闻,摇笔云飞,成同宿构。古者有女史记功书过,复有女尚书决事言阀,昭容(上官婉儿)两朝兼美,一日万机,顾问不遗,应接如意,虽汉称班媛,晋誉左媪,文章之道不殊,辅佐之功则异。”这样的赞美,空前绝后。